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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那么小气啊,啊呀,还是人家说得对啊,这是有异性没有人性,可怜我和你三个月的哥们,抵不上你和孙政岳一天的……啊啊,你打我做什么?”苗人古一下子跳起来,躲到文天一身后。
“一哥救命,可怜我俩没人疼,没人爱,我们搞基吧。”
文天一听着前边的话,还笑起来随着苗人古来回晃悠着,听到最后搞基两个字,就好像被毛毛虫蛰了下似的,一个健步就窜了出去,连站都没有站起来,简直是连滚带爬的,做毛骨悚然状,“去去去,谁和你搞基。”
苗人古玩笑上了瘾,转头就看着程望舒,程望舒笑着:“我有闫鑫月了。”
苗人古就再转转头,车家豪忍不住了,“行了,苗人古,知道你哥们被猪拱了,你受刺激了,赶紧的,要是没有别的想法,就睡了啊。”
大家又哄笑起来,只是这次女生没有太笑。
苗人古赶忙岔开话题,“那啥,咋也要等弩做好了,才能主动出击打猎,从此以后做个上天入地的猎人。”
“那就是和今天一样了?睡了睡了。”车家豪道。
“不全一样啊,多两个去捕捉林蛙的,留几个砍树的,自愿吧。”苗人古道,不忘对田雨辰道,“田雨辰,你说呢?”
“明天最好把弩做出来,再留个给你们搭手的。”田雨辰道。
“车班长留下来吧,正好也可以做泥匠。”苗人古开着玩笑。
三言两语,第二天的安排就定下来了。
“哎,田雨辰,你和孙政岳说没有?”闫鑫月摸到田雨辰身边,对着她的耳朵说道。
“说什么?”田雨辰没有反应过来。
“一早的事啊,就是她们和你搞事情的事。”闫鑫月小声道。
“啊,那事啊,早晨你们不知道,她们搞事的时候,所有男生全都偷听到了,还用我说?”田雨辰无所谓道。
“啥?死程望舒,竟然敢不告诉我。”闫鑫月的想法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忽然又想起来,幸灾乐祸道:“该,这下,高琳琳得吓死了。”
田雨辰不在意地道:“吓死什么?谁耐烦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咦,她们那么说你,孙政岳不生气?”闫鑫月奇怪地道。
“程望舒回来了,你还不找他算账去?”田雨辰瞄一眼下山那边,男生们都在睡前放完水了,一起说笑着回来了。
“哼,是孙政岳回来了吧,有异性没人性的。”闫鑫月哼了一声站起来。
田雨辰笑了笑,混不在意闫鑫月看不清她脸上的笑容,影影绰绰的,她还是能在一堆男生中分辨出来孙政岳的身影。
男生中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传来哄笑声,孙政岳就先走了几步,离开男生们,田雨辰往旁边让让,让孙政岳坐在身旁。
“你等我呢?”孙政岳坐下来,傻傻地笑着,低声道。
“也不是,还不困。”田雨辰道,说完之后担心孙政岳多心,又道,“也有……”她想说也有等你的意思,但想想,还是没有说完。
孙政岳有点高兴,低声笑了笑,道:“你想啥呢?”
田雨辰道:“说不好,乱七八糟的,以后呢,好像有些事情要先想到,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未雨绸缪要。”
“就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想到以后,我也愁。”孙政岳也道。
“是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田雨辰也叹口气道。
“过几天该到雨季了吧,咱们过来之后,一直没怎么下雨。”
“下雨……那要有蓑衣了,斗笠。”田雨辰轻声道,“这个是编制的,蓑衣,斗笠,要防水的,什么草能编制呢?”
“怎么一说到下雨,你就能想到蓑衣斗笠?”孙政岳问道。
“也不是一说就想到了,以前就没有想到。”田雨辰寻思着,就听到闫鑫月的声音,抬头见她正和程望舒在一起,顺口喊道:“程望舒!”
“哎!”程望舒答应了一声,然后又低声说了句什么,就和闫鑫月一起走过来,“啥事?”
“你知道蓑衣斗笠用啥编的不?”田雨辰问道。
“哎,我虽然是农村人,可农村人也穿雨衣打伞的好不好,哪里的农村还有蓑衣斗笠啊,就是有,也是挂墙上看的,谁家还自己编啊。”程望舒哭笑不得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怎么就记不住啊。”
“不问你,也就没有人问了,那,”田雨辰停了下,又提高嗓门喊,“苗人古!”
“来了——”苗人古拖着长声跳过来,“嘛事?”
“商量商量,过两天不是要到雨季了嘛,咱们能不能弄个蓑衣斗笠啥的,总不能一下雨,就全在山洞里呆着的吧。”田雨辰道。
“啊是啊,”苗人古坐下来,“蓑衣斗笠,程望舒……”
“别问我,我不懂。”程望舒重申道。
“我是说,咱们想想,那玩意,用什么编的,肯定是编的。”田雨辰道。
“那当然是编的,不是草,就是树皮,我觉得是草。”苗人古道。
“什么草防水?”田雨辰问道。
“不一定要防水,编制得密了,水顺着就流下来了,不就不透了。”苗人古想想道,“我觉得那玩意要结实,不能一晒干就烂了碎了的。”
“那我知道什么草结实,咱这山脚下就有。”程望舒道,“可你们会编吗?”
“又不要好看,能挡雨就行,明早你就告诉我们是什么草,趁着没有下雨,先晒了,下雨的时候就在山洞里编呗。”田雨辰道。
“对了啊,咱们都睡多少天树枝了,怎么就没有想睡在草上,草甸子草甸子,肯定比树枝舒服。”苗人古一拍大腿道。
“不是寻思草会烂掉的嘛,真是笨啊,肯定有不爱烂的草,古代人不都睡草甸子啊。”田雨辰也兴奋道。
“这下又有活了。”苗人古嘿嘿笑着,“瞧着没,这就是古人的生活,做不完的活。”
“割草总比砍柴轻松吧。”孙政岳道。
“也不见得,我小时候在农村的时候,也顶烦那种草了,根特别深,拔也拔不动的,也不容易断,关键那玩意你割完了,没有两天,又长起来一大片。”程望舒道。
“那正好啊,咱现在不是就需要这玩意么。”苗人古道。
“也不着急,这么些天树枝都睡了,还差草啊,还是砍树是关键,晒干的树枝都要进山洞的。”田雨辰道。
“炉灶也要尽早砌出来,我现在就愁火种,靠树枝木头,火种不好留,就算咱们最后烧出炭了,没有明火,炭也不会自己着起来。”程望舒犯愁道。
“也不知道哪天是雨季,要是天一亮,忽然就发现阴天了,雨季到了,就惨了。”闫鑫月道。
“要是炉子里压着火呢?”田雨辰问道。
“那要多少木头?农村压火也是煤,咱们就有木头。”程望舒摇摇头。
“惨了啊,我一想到保留火种,脑袋都要大了,恨不得直接烧一棵树。”田雨辰叹气道。
“要不,试试石头打火?那什么燧石。”苗人古道。
“关键是不认识燧石的,要不试试河边那些时候,能不能砸出火星来。”田雨辰道。
“砸不出来,咱们练习链子锤的时候,也没有看到火星。”苗人古道。
“可能白天没有注意到?做个建议试试,明早洗脸的时候,一人一块石头砸。”田雨辰半是玩笑道。
“行。”孙政岳答应着。
“明天增加两件事,一,割草,二,砸石头。”田雨辰道。
“找吃的累,留在家里的活也不轻,存了这么些天了,也没有存下多少木材。”苗人古叹气道,“咱们还是体力不足,工具也不趁手。”
“所以,早睡吧,好早起,还有啥事没?”程望舒问道。
“想起来再喊你。”田雨辰道。
“那我也睡了。”苗人古站起来。
“我怎么觉得我就是个傻子呢?啥也说不上,真打击人。”闫鑫月嘀咕着也站起来。
“有田雨辰想呢,不操那个心。”程望舒把闫鑫月拽起来。
“你去睡觉吧,我再坐一会。”田雨辰对孙政岳道。
“我陪你。”
“我要好好想想,把接下来可能遇到的事情都想想,困了我就进去睡。”田雨辰想想道,“我就坐门边上好了,里面太闷。”
田雨辰不想进去,一想到孙政岳换到她身边,就觉得怪怪的,全身上下全不得劲,能拖一会是一会。
孙政岳知道每天田雨辰都要坐着想一会事情的,以前有时候还找苗人古商量,他也想陪着田雨辰,有啥事田雨辰也能和他商量的,可他也知道,真要商量事情,还得田雨辰和苗人古。
可他也不想进去,他这么一个人进去睡算啥,再说田雨辰都是他女朋友了,他就得陪着。
“你想你的,我就坐旁边,不打扰你。”
田雨辰看了孙政岳一眼,心想你在旁边,能想事才有鬼呢,无声地在心底叹口气,“算了,我也累了,一起进去吧。”
孙政岳有些兴奋,一想到能躺在田雨辰身边,就莫名地兴奋。 谜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