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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忧愁,如果他是和尚,便不是世子了,如果有一天他变成了世子,便不是和尚了。他们两个人都是可怜的人,为何偏偏一定要消失一个!”
沈唯真说着就又哭了起来,而绿川静司却是笑了:“沈姑娘,你可曾想过,为何沈姑娘在霍姑娘面前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娇弱女子,而在和太郎面前要解药时,却能变成一只小老虎?”
“啊……我有吗?”沈唯真抬了头看向了绿川静司。
绿川静司便笑盈盈地道:“和尚是世子对生活的热忱,而世子却是世子对那些对自己心怀不轨之人的愤怒,等到哪一天赵王妃不再用药物将他的这两种情绪放大时,和尚与世子便成了一个郑重辑,和尚并没有消失,世子也没有消失。就像姑娘在保护自己的朋友时能变得异常厉害,在面对自己亲密的伙伴时,又变得有趣而可爱。”
沈唯真怔怔的,她轻轻呢喃出声:“和尚与世子便成了一个郑世子……”
“所以,他是和尚时,你便珍惜他的天真,他是世子时,你便保护他的脆弱。沈姑娘,你想得到一株花的话,你就要好好呵护它,直到它长大开花,然后这朵花便是你的了。你浇的水,你施的肥,花都知道,花也认主。”
绿川说着说着身子便变得透明了起来,沈唯真忙从石头上站起身来,她看到绿川静司的身子越来越远,最后她似是在面对着一片大海,海上有一行战船,在领头的那艘巨舰上,绿川静司似是正在对着她挥手,隔着这般远的距离,沈唯真确信绿川是在冲着自己笑,于是,她也忙伸出手来冲绿川挥了挥。
“绿川!多谢你指点迷津,不论是和尚还是世子,我都会想尽办法保护他的!因为……因为他就是我想得到的那一株花儿!”
沈唯真喊着,她似听到了绿川静司的笑声,然后那笑声渐渐远了,直到她再听不见。
朦朦胧胧中,沈唯真听到了青梨的声音,她似是说:“终于退烧了,再不退的话,我可要告诉老爷了!”
“姑娘出汗了!”
是金桔。
“出汗了就好了呀!我每一回发烧我奶妈就想办法让我出汗,说是一出汗定能好!只是不要沾了风!”
是张培培的声音,她这是好了?这个小胖子终于是又好了……
“沈真!沈真!你不说退烧了么?怎么她还不醒啊!莫非是我大哥……不!我哥可从来没有害过人!”
是……厉小将军!他为了自己来淮月书院了?这样光明正大的……万一被夫子发现可怎么是好!
沈唯真这样想着,她一着急,便睁开了眼睛,在瞧着自己头顶上围了一圈儿的人时,她的眼眶立刻红了——这帮人还算有良心,知道自己病了为自己着个急什么的……
“哎?沈真你哪里不舒服?你哭什么呀?”霍明娇伸着脑袋问,她的头发都垂到沈唯真的脸上来了。
“啊……倒不是哪里不舒服,就是……就是……好饿……”沈唯真轻声道。
“好几天不吃饭了,能不饿么!金桔!快点儿!粥!”青梨喊了一句,外屋里立刻响起了金桔的回应声。
沈唯真便又哭了——这帮人太有良心了……
如今沈唯真成了云鹤园的旁听生,连带着青梨一干人等都直起腰杆儿来了。霍明娇天天找她去云鹤园上课,不过她还是住在仙草园的。
教珠算的女夫子拿着牛皮小袋进了学堂里,她瞄了一眼最后面的那个角落,在看到那里的桌子后面没人时,那女夫子立刻火冒三丈起来:“沈真呢!沈真又跑了是不是!这个丫头太放肆了!一上我的课就逃课!看来我非要请她的家长过来不可了!”
学堂里有个女学生懒懒地回了一句:“夫子,她谁的课都逃的!”
“谁的课都逃!真是太过份了!这个丫头是要造反么!哼!等着我告诉山长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没用的!厉小将军和江公子会为她说情的,有时候郑世子和尚还会说她是听自己讲经去了!”
“太没规矩了!简直太放肆了!真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这样的学生夫子居然不开除她!”
“可是夫子,上次的小测中,沈真可是又拿了第一啊……您忘了,她珠算一道题目都没错,您还表扬了她,让我们向她学习呢!”
“什么!有这等事!我怎么不记得……呃……好吧,我们接下来上课……”女夫子说着,敲了敲黑板,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这个时候沈唯真正在观景楼所在的林子里蹲点儿呢。
她抱着树枝瞪大了眼睛往下面看,她上面垂下了一段裙子,沈唯真拨开裙子瞪了上面的霍明娇一眼。
“出来了……”霍明娇小声道了一句,沈唯真忙凭住了呼吸。
眼见那山长和教跳舞的女夫子拥着在观景楼的门口腻歪,那女夫子推了山长一把,山长掀起那女夫子的裙子便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女夫人子又轻轻推搡着山长,两个人一起出来了。
出了观景楼,山长快步往东边去了,而那个女夫子则是一边整理着裙子一边往西边来了。
等到两个人都消失在林子里时,霍明娇才揽着沈唯真下树来,这两个人也小心翼翼地看了林子里的情况,快步出了林子。
霍明娇拧着眉头走在前面,沈唯真便努着嘴走在后面,少时,霍明娇扭过了头来问沈唯真:“他们两个这算是做了出格的事情吧?”
沈唯真便凑近了霍明娇道:“当然算了,山长是有媳妇儿的,那个女夫子也是有丈夫的,他们做的这叫苟且之事!”
“你说若是郎才女貌吧,我也就认了,可是夫子长得跟一只癞蛤蟆一样,那教舞的女夫子妩媚火辣,他们两个一看就是蠢猪拱了好白菜么!”霍明娇说着,一脸恶心地摇了摇头。
沈唯真便又放轻了声音道:“会不会是女夫子有事相求于山长呢?” 舌尖上的小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