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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什么时候打算把这事儿告诉酷吏啊?”沈唯真问长生。
长生笑笑道:“你答应了这事情我就告诉他。”
沈唯真单手托了腮,她眯了眼睛看着长生不说话,好一会儿长生被看得不自在起来了,他问:“沈姑娘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是有我神机哥哥了!”
“你能不能不这么自恋?人家看你就是看上你了!听你的口气这事儿也不是小事儿,怎么你一个人来找我了?你神机哥哥呢?还有玉卿呢?”
长生拾起自己手边的茶杯饮了一口,他轻声道:“要姑娘你答应好像挺容易的,只是这件事情恐怕还得要厉公子帮忙,当然了,金子是不会少了他的,沈姑娘不如与厉公子商议一下?若是厉公子答应了,咱们才好将这事情提上日程啊。”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沈唯真自然不能自己做主了,她道:“好吧,厉风子去附近的船上打探我夫君的消息去了,等他一回来,我再和他这事。”
长生一惊,他瞪大了眼睛问:“哦?原来沈姑娘有夫君?”
“怎么,我以前没有和你说过?”沈唯真反问。
“啊哈……我以为沈姑娘这般年轻,应该是单身的,不过也是,像姑娘这样独一无二的女子自然有许多人惦记了,我倒是对沈姑娘的夫君好奇起来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让沈姑娘念念不忘呢?都到海中城了,这里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沈姑娘还想着去找他,想来也是个天上地下独一份的人了。”
长生直说着便出起神来了,沈唯真无奈地笑笑,她抬了头冲门外喊了一句:“吴妈,风子可是回来了?”
吴妈忙从门口探出头来回了一句:“没呢!厉公子一去就是一天,不到天黑他是不会回来的!”
沈唯真起了身,她往外面去,长生瞧着她出去没跟上,吴妈看她往外走便问:“姑娘要去找厉公子么?”
“嗯,我都在屋子里坐了一天了,乏得慌,我去看看他整天在那边做什么。”沈唯真说着便往外面去了,吴妈忙扭了身子叫了阿其让她跟着沈唯真去。
长生也起身到了屋门口,他双手负立看着沈唯真出去,轻轻叹了一口气,吴妈走上前来轻声道:“是不是感觉姑娘最近心事多了起来了?”
长生点了点头没说话。
沈唯真沿着路边走,阿其便快步跟在了她的身后,明显,这路上的欧罗巴人比平日里多了起来,沈唯真瞄了那几个看货架上东西的欧罗巴人一眼,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阿其紧紧跟上来,她轻声问:“姑娘怎么专挑小路走?”
“安静。”沈唯真淡淡地道。
阿其看得出来沈唯真有心事,她便也不再说话了。
两个人又穿过了一条小巷子,不远处传来了一股奇异的热流,沈唯真立刻停下了脚步,还顺便伸手拦下了阿其。阿其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姑娘,怎么了?”
“禁声,有人。”沈唯真忙拉着阿其靠墙站了。
海中城人太杂了,也正因为这样这里才多了许多潜在的危险,阿其轻轻扯了扯沈唯真的袖子,她道:“姑娘,要不然我们往回走吧!”
沈唯真无奈地闭了眼睛道:“别动,我感觉那人是个高手,而且我们有大动作的话,恐怕他会发现我们。”
阿其这下吓得不敢动了。
沈唯真将手放在了墙上,猛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墙隔壁的画面瞬间侵入了她的脑海,她看到一个少年被一个高他一个头的男人按在了墙上,而且那个男人正在少年脖子处吸血,要命的是这两个人他都认识,那个高个子男人自然就是酷吏,而那个少年,竟然是——霍焕宁!
沈唯真一惊,她的意识比她的反应快多了,下一秒,酷吏的身子一僵,而那个被他吸着血的少年则是往一旁倒去了!
阿其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沈唯真拐过墙角一把抬起了霍焕宁的头,他的脖了处有两个牙洞,血还汩汩地往外流!
依然,还是她没有意识的,她扶着霍焕宁脖子的手上小金蛇游了过来,那小金蛇顺着她的手指侵入了霍焕宁的脖子两寸,而他脖子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沈唯真惊讶地看着霍焕宁脖子上伤口的变化,而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的发根处,那一截灰色向外侵了几分。
“老……老板!”
阿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敢贸然拐过去,她更不敢叫沈唯真的名字,这才喊了一句老板。阿其这一叫,沈唯真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她忙将霍焕宁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拖着他走,她想大概酷吏没有看到她吧!
沈唯真明明是一个人过去的,可是她再回来时竟拖了一个人回来,阿其一时不知所措起来,沈唯真不敢说话,她拼命给阿其使着眼色,阿其会意,立刻帮着她架了霍焕宁挑着偏僻的小路往如意阁那边去。
直到快到了如意阁的后门上时阿其才惊恐地问沈唯真:“姑……姑娘,刚才你是不是碰到酷吏了?大家都说他是个吸血鬼,我看这小哥脖子上的血,是不是姑娘看到酷吏吸他的血了?而且我们贸然得罪酷吏不好吧?”
沈唯真幽幽地看了阿其一眼,她轻声道:“他是我弟弟。”
阿其“啊”了一声,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沈唯真说的是这个受伤少年:“姑娘的弟弟?从天朝过来找姑娘的?”
“有可能。”沈唯真说着去推门,后院子里正在晒蘑菇的吴妈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也吓了一跳,忙上前帮忙去了。
霍焕宁一直昏迷着,沈唯真便坐在床边守着他,阿其去煎药去了,吴妈则是递了一块温热的布巾过来
“听阿其说,这位公子是姑娘的弟弟?”吴妈轻声道。
沈唯真接过了吴妈的布巾叹了一口气:“同母异父。”
吴妈了然了:“他也够倒霉的,一上岸就遇到酷吏了,可是听闻酷吏不会随便吸人家的血的呀。” 舌尖上的小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