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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楚凉之所以今夜如此孟浪,也是因了云姚归期在即,云姚心疼他,也实在思念得紧,便大半夜的跑出来同他私会,往日里只有楚凉趁着楚妜不在的空隙将人掳了去,便是这般,云姚都是不依的。
如今却是主动跑来了这儿同他欢好,楚凉又如何不兴奋,自然是压上去一做再做,到现在已不知是第几次了,可他却是仍旧兴致盎然,云姚被整治得没法,连连求着饶,可也未见他手下留情,倒是更发狠了。
第二日,楚妜醒来,发现身边的云姚不见了,便赶紧寻了出去,到了楚凉的屋子,却是没瞧见有人,便又想着自己这个好色的哥哥能将人给带到哪儿去,寻到了云姚原本住着的屋子,一推开门便是一股怪异的味道,浓厚得很,再看向地上,楚妜便羞红了脸。
往屋里喊了一声,自然没人答应,楚妜让楚凉赶紧把人给交出来,今日云姚便要启程走了,若不是只有让云姚回去了,才能上门提亲,不然楚凉如何肯放人,不过楚凉也是会跟了去的,顺便上门提亲去嘛,可是提了亲后便又得回来置办着婚事,起码得分开一个月,楚凉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这才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响,过没一会儿,便见楚凉缓缓走了出来,面上带着笑,看着倒是神清气爽的,只见他将楚妜给带了出去,说着姑娘家不能看这些东西。
楚妜很是无奈,这又是因为谁她才这般累心的?让楚妜先回去了,楚凉便又进了屋,沿路将地上的衣裳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又回了床边,看着云姚的小脸出了神,还是云姚醒了过来,缩到床角,哑着嗓子委屈地说着不要,楚凉这才放过她。
不愿假以人手,楚凉亲自帮云姚洗了身,又穿了衣裳,还非要帮她画眉抹胭脂,云姚红着脸推辞着,可楚凉却是转到身后去帮她梳起了一头青丝,还挽了个漂亮的发髻,云姚也是喜欢的,可他梳的却是妇人发髻,这可不行。
便娇嗔地瞪着他,楚凉这才给她又重梳了一个,两人又缠磨了一番,才去用了早膳,用膳也是让人无言的,楚妜在一旁吃得很不是滋味,只见这小两口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实在是腻人得紧,楚妜在一旁,倒显得多余了。
楚凉知晓云姚的家人一个个都不是好的,怕云姚回去被人欺负,便让吴妈一道跟了去,还找了几个厉害的丫头,将行李都搬上了马车后,楚凉便对楚妜叮嘱了几句,两人这便走了。
再说回雪凝霜这边,雪凝霜浑身酸疼地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瞧见自己胸前埋着一颗黑乎乎的头,还在不停耸动着,雪凝霜瞪着他,没好气地说了句话,却是发现自己的声音经了昨夜已是沙哑得不堪入耳,更是气极,对着他的头发便一通乱揉,还揪着他的肉一通狠拧,可他却像是不痛不痒一般,还只顾着自己的事儿咬得开心。
雪凝霜气得鼓着嘴,眼眶里泛着泪,别过头去不理睬他,身子也僵了起来,兖穹终于觉出了不对劲儿,抬起头来看雪凝霜似是要哭出来的模样,却是没见半句安慰,只撑着头好笑地看着她,反正她哭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昨夜便哭得厉害。
雪凝霜他这般没心没肺的模样,更是气红了眼,狠狠捶着他,却是捶得手痛,见他爬起身来,眼神不善地朝她这儿缓缓过来,有了之前的教训,雪凝霜自然知晓他这是要做什么,每次他一这般瞧她,过没多久便会对她好生欺负一番。
雪凝霜赶紧挣扎着要下床,可兖穹却是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两人又是一番甜腻。玉屏在屋外听得小脸涨得通红,可又不敢离远了去,恐雪凝霜要唤了她伺候,便只能一直这般站着,实在是心累不已。
成亲第二日,新媳妇儿是要给公婆端茶的,但这厮的公婆可不是简单的,是以,雪凝霜问了出来,兖穹听她这话,还很诧异地瞧着她,点了点头,似是她这问题问得怪异一般。
雪凝霜见他说要,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明知道要进宫端茶去,为何方才还那般缠着她,若不是她红着脸将他踹到了床下,怕是他还要再入进去。
雪凝霜瞪着这个不省心的,赶紧收拾妥当后便上了马车进了宫里,一路上兖穹还要再缠过来,雪凝霜对他实在气极,揪着他的耳朵便一通狠拧,见兖穹装模作样地叫着痛,便又朝他胸膛捶了过去,结果,自然是又被抱了满怀,还被挑逗得面色酡红,衣衫不整,嘴唇也是极其明显地被人吸咬过,肿胀得厉害。
这副模样可如何见得了人,雪凝霜气得恹恹地哭了出来,还是听兖穹说着,若是再把眼睛给哭肿了,可就真的见不了人了,雪凝霜这才慢慢止住了,兖穹也终是良心发现,搂住了她轻声安慰着,可一双手却是不干不净地四处游走着。
今时不同往日,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兖穹挑弄起来也是没个顾忌,不一会儿便将雪凝霜给挑逗得扭着身子,一双眼睛也满是迷离,失了神智。
眼看又要被他做成事儿了,皇宫却是到了,兖穹便也只能讪讪地收了手,将雪凝霜整理收拾了一番,又耽误了会儿功夫,车外的公公等得心力交瘁,才终于见人下了马车。
到了御书房里,皇上,太后,皇后,便是连徐贵妃都来了,几人面上带笑,看上去其乐融融的模样,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笑里藏刀,雪凝霜深深吸了口气,见兖穹拉了她的手紧紧握住,这才缓了缓心神,朝他宽慰地笑了笑。
因了是给公婆行端茶礼,是以,太后也让了位置,雪凝霜跪在下首,一旁宫女执了托盘来,雪凝霜端起一杯递给了皇上,又端了另一杯递给皇后,互相说了些客套话后,皇后便又让了位置给了太后。
太后对雪凝霜一直是喜爱的,只不过因了她常年住在宫里,对人对事儿都收敛了几分,真正是喜怒不形于色,又惯爱套着别人的话,是以,雪凝霜也是不知晓她的心思的。
太后让雪凝霜贴了她近身,一双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拍着雪凝霜的手背,同她说着一些体己话,无非是一些逗趣儿的话,像是兖穹有没有欺负你啊,还有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啊,雪凝霜也只笑笑地同她打着趣儿。
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经历了这一番,兖穹和雪凝霜两人终是离了宫去,雪凝霜在车上长长吐了一口气,兖穹好笑地看着她,说道:“瞧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刚从鬼门关里逃了出来,如何竟是怕成这样?有如此可怖?”
雪凝霜瞪着他,心想着,自己怎么竟是找了这么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相识到现在,从来没见他真心宽慰她,每次都只会落井下石,真真是个不体贴的。
雪凝霜凉凉地说道:“你别给我装作不知,可不可怖,我才不信你真的不知晓,嫁给你了,我便成日都要对着这些惯爱耍弄心计的,已是累极了,可却从未见你宽慰我,还总是这般欺负我,倒是我眼瞎了,找谁不好偏找了你。”
听着这话,似是透出了浓浓的悔意,兖穹自是听不惯的,赶紧搂了人轻声安慰着,可雪凝霜这积攒了多日的脾气,又岂是这三言两语便能哄得了的,是以,便又闹将上来。
兖穹却是没同往日那般扑了过来,只静静斜睨着她,嘴角还勾起一抹邪笑,雪凝霜狐疑地皱着柳眉,却是听他说道:“你可是知晓我每次都会用了这招来对付你,这才一直借口闹着脾气?嗯?”
雪凝霜满脸都涨着通红,似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般,支吾了片刻,却是说不出话来。他这话的意思,可不就是在说,她一直闹着矫情,就是为了让他来弄她,这话说得,倒把她说成了个没羞没臊的。
可雪凝霜还偏偏就真有这心思,因了贪恋每次他逗弄她时的肌肤之亲,还有那低沉的耳畔轻语,是以,雪凝霜有时便会如他所说,寻了些无关痛痒的事儿来闹着小性子。
兖穹见她这般,倒是笑得开心,也不像往日那般非得同她黏在一块儿,此刻却是离得远远的,还掀了布帘假装望着窗外的景色,倒是把雪凝霜给冷落了。 却道海棠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