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5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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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灵巧的撬开了他的牙关,舔过其上颚后,强行与他纠缠在了起来。
舌尖是酒味,鼻下是香息,心里情潮翻卷而起,细密侵蚀着每一寸肌肤。
手捏着文琅襟口边的衣料儿,她滚烫的掌心婆娑在一片凉意上——
秦深觉得自己攀附着一块凉玉,越靠近,越舒服。
文琅喉结滑动,拧着眉头,强迫自己偏首离开,躲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唇舌。
唇齿两分,她已面若粉桃,水眸迷离,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鼻息深重,心旌摇曳。
“你醉了,秦深。”
文琅攥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我没有!你……不愿意与我亲近么?”
秦深抿了抿干渴的唇,一改往日模样,像一只小猫儿,一个劲儿往他的怀里钻。
她渴望他的关注,爱抚,亲吻,甚至于更多。
文琅有些手足无措,温香软玉在怀,简直抱也不是,推开也不是,他强忍着被她撩拨起的杂念,维持着表明清明样子哄着她:
“你乖乖上床歇觉,我陪着你可好?”
秦深娇笑一声,眸光粲然若星。
她一边宽衣解带,衣裙逶迤落地,一边倾身上前,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对上了他的眼睛:
“文琅,你在怕什么?”
“……”
文琅沉默失神的这须臾时间,秦深趁机将自己的手从他的衣襟里滑了进去——
她滚烫掌心贴着他微凉的心口处,激得他浑身一颤!
秦深只留一件素白里衣,衣襟略敞,难掩身段,这几月的调养已叫她不似从前干柴瘦弱,身上该有的肉一分也不少。
文琅托在她腰际的手蓦然加重,他将人紧紧扣在了怀里,低头一迎,已主动寻上了她的唇瓣。
口舌纠缠,四目胶着。
文琅缓缓阖目,一边汲取她的滋味,一边自我劝服:
再吻一息,下一刻,便克制自己推开她……
一念之差,动情一场。
欢作沉水香,侬作博山炉。
博山炉有两孔,香分作两缕,交缠而出,像极了一响贪欢的一双男女,交颈拥吻,难舍难分。
文琅衣衫大敞,眸色深重,秦深离开了他苍色的唇,却吮上了他的喉结处!
这时,他才猛然惊醒,却发现已然无法自控!
俩人不知何时歪躺在炕上,他扶着秦深的身子,勉强找回几分清明。
秦深的衣衫不知何时已半褪在肩头,风光旖旎,让他不自觉的呼吸浓重。
她的脸上虽是情动二字,可依旧紧紧阖着眼,睫毛被泪水洇湿,她不敢睁开眼,害怕一睁眼,自己的泪水便会滚落出来。
深吸一口气,她颤巍巍的伸出了手,准备向那里探去——
文琅眸光一凛,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唔,疼。”
秦深的后背压到了什么东西,硌得生疼,她伸手摸了过去,原来是一只针线笸箩。
还好几支银针都埋在了线团里头,否则方才这么一压,非把她扎成马蜂窝不可。
文琅看了看那几枚针,心里便有了应对之法。
可他的眸光里满是悲伤,他想要她,一辈子只要她一个人!只是现在还不行,他依旧是那个影子,未能挣脱樊楼得获自由,他凭什么告诉她真相?
况且他明白,她就是在验证一件事——他和卫槐君,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文琅背手,将那几枚针打进了几个穴道,封住了自己的欲望。
他直起了身子,看着身下的秦深,浓重的悲伤泛上,伸手攥住了自己的衣襟,手腕一振,只听“唰”的一声,衣服被高高抛起,撇到了一边。
“你想要的真相,你自己来取。”
他倾身而下,那侵袭而来的情绪,像拍岸而起的巨浪,让秦深瞬间沉沦而下,除了紧紧攀附着他,她再无别的念头。
……
滚烫的血滴答落在了秦深的胸膛上。
她瞬间被烫醒,意乱情迷后的失措,让她不由愣在了当场!
看着文琅鼻下流血不止,浑身泛着潮红,眼角被欲念烧了起来,脖颈青筋突起,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冷汗狂流。
“你、你怎么了!”
她扎身起来,扶上了他的肩,手心下俱是他滚烫的体温。
他俨然已被情裕所焚烧,可她低头看去,他的亵裤下依然平坦一片,没有任何冲突的欲念。
他……他……真的……
是她害了他?
怎么会如此严重,即便得不到纾解,也不至于到流血的地步啊?还是、还是这助情香有问题不成?
秦深已经乱了心神,真想反手给自己一个耳光,想出这般馊主意来试探,真真是把文琅欺负惨了!
文琅苦笑一声,用手背揩去了鼻下的血渍。
他翻身下床,抄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并没有回头道:
“把这香灭了吧,我去冲一把凉水,就回来歇觉。”
言罢,他没有再看秦深一眼,脚步仓惶的离开了堂屋,那背影看上去像是慌在逃。
*
“吱呀”文琅反手掩上了门,外头夜风凉瑟,月光轻浮。
扭头隔着窗纸看去,秦深失魂落魄坐在炕窗边上,曼妙的身子被烛光投在东昌纸上,令他不由想起方才的交颈情迷。
下腹钝痛传来,抑不住喉头的血腥气,文琅强迫自己收回了心思。
运用内力,他抵掌逼出了穴道里的银针,叮当落地,喉头溢出了声痛楚,整个人的劲儿便泄了。
走到水井边,舀了一瓢凉水,从头浇下,驱赶了体内残留的燥意。
仰头望着当空月色,他不免长抒了一口气:
这个法子太过伤身,若非秦深咄咄相逼,而自己又没法坦白一切,他万不会这般委屈自己,隐忍至此。
只是他已明白,即便糊弄过了今夜,也不可能打消秦深的怀疑。
他甚至没法解释,自己为何在宫里从没有人见过,还有那个孟冬,留下终究是个遗患。
这个念头一出,文琅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在想什么?那一瞬间的杀意代表了什么?为何自从爱上秦深以后,他越来越不像从前的自己,心机算谋,杀人为己,怎竟与卫槐君一般无二了!
拧起了眉心,清俊的面庞上阴云不散,他紧紧握起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时间不多了,自己跟卫槐君之间,总要有个了断!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