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情迷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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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琅吻过她,但却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
那时的酒醉情迷,在他百般克制下,唯剩下那一吻诉情。
可此刻唇齿交缠的激荡,令他浑身战栗,又手足无措!
平静的心境瞬间被她打破,那份引以为傲的克制力,瞬间成了可抛可弃的笑话。
从被动承受,任怀中丫头肆意点火,到渐渐反客为主,恣意汲取她口中芳津,他明明神志清明,却甘愿同她一起,沉沦在欢药的迷惑之下。
唇齿两分,秦深凑近他耳边,用小虎牙碾磨着他的耳垂。
就那么一咬一扯,她微凉的口津,混着暧昧沾黏的情潮,又痒又疼,抑制不住的冲动直往他心里钻。
“男人……”
秦深有些窘迫的急切,在他耳边难受地低声唤着,她声音里似蜜浓稠。
这两个字像一记耳光,彻底打醒了文琅,也叫他下意识明白过来——
秦深怕是中了什么欢药了!
是方才那个追着他的男人?!
文琅心头欲火皆消,脸彻底沉了下来。
他瞥了一眼外头已然漆黑的夜色,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神志不清、直囔着难受的秦深。
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欢药他虽不太懂,但在宫里呆久了,也有些耳闻。
成分温和一些的,不过是情事的助剂,既不损害身体,也不会叫人理智丧事,全然成了一味寻欢的淫娃荡妇;也有一些是那些狂蜂浪蝶专门制出来害人的,虽不至于到不媾和就得死的地步,但总归还是伤及五脏的,若不及时抒发,也有伤身的危险。
只是他现下一时抓不住那人,问不到他究竟用了何种欢药,心里很是着急。
不过看秦深这副样子,很可能是第二种了。
文琅心里不由怒火横生,他这样难得的好性子,也对那该死之人起了杀心。
“秦深!秦深你清醒一些!”
文琅揩去她薄唇上的水色,见她面色泛着红潮,微阖着双眸,口中是近乎小猫般浅声低吟的哼哼声。
“该死——”
他背起人,一手撑开了出口处的掩体,手脚利落的攀爬了上去。
正犹豫是否要送去村里大夫家看诊,背后之人已伸出藕臂,牢牢圈住了他的肩膀,低声道:
“我不去……叫人如何想我……”
“若这是烈性欢药,拖延不得,你靠干熬又如何能熬的过去?我——我是——我帮不了你的!”
他咬了咬牙,将这种话说出口,他霎是颓然自卑。
“没关系……送、送我去那处温泉。”
“温泉?”
文琅有些惊讶,只听说凉水冲身能舒缓欲望,从未听过温泉水也可以?
秦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力气,都用来克制体内涌动的情潮,实在没有力气再同文琅说话了。
只盼着他能尽快将她送到温泉那儿,好让她早点进入空间。
好在文琅也实不愿送秦深去大夫地方,她的身份本就尴尬,是嫁作宦妻的妇人,若中了这般的烈性欢药,就是村子里的唾沫星子,淹都能淹死她了。
如果不行……如果真的不行……
那他……
不行!
文琅径自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念头驱赶了出去,反手还给了自己一耳光。
他耸了耸背上的秦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几乎是脚尖点地,身姿飘逸,在竹林间似风而过。
*
文琅背着秦深步入一片湿润之处,空气中立刻弥散开温热泥草的香气。
暑天儿来这处温泉,潮热的令人只站一站,后背便开始不停的出汗了。
秦深从文琅的背上下来,连衣服都没有脱,便迫不及待的跳进了温水中。
滚烫的水刺激皮肤,令她体内的燥热齐齐爆发!
她喉头溢出破碎的呻吟声,那婉转靡扬的转音,令岸边的文琅立刻红了脸,他别开眸子,连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秦深本来仅剩的几分清明,叫蒸腾的水汽一冲,现下半点也寻不见了——她只依稀记得,自己接下去还要干一件事,是要拿坠子么?
哦,不,好像是要睡男人?
不管了,不管是拿坠子还是睡男人,都是要脱衣服的!
桃花粉靥,似水睇眸。
头发黏在了她的脸颊上,水珠滚落,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下滑,羞赧地钻进了她衣襟里。
秦深立在水中央,抬手解衣衫——
左手缠着右手,指尖轻颤,好不容易解开腰际盘扣,颤巍巍上移两分,正要去解腋下的结扣时,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扎进了水里。
呛了好几口水,拼命挣扎,她也没能钻出水面。
要不是随后文琅一个扎身,跳入水中将她捞了出来,她怕是今日要沉尸池底了。
“哗——”
两人立身出水面,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文琅扶着岸边一块岩石,单手揽着人,一点点往边上淌去。
秦深喘着气,自然而然把腿盘在了他的腰间,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像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
她的这一番小动作,让文琅浑身僵硬,心里默念清心咒也是无用的了。
他灼热克制的气息蓦地加重了几分。
“难受……”
她声音已低哑,甚至带了一丝哭腔,浑身燥热的痛苦,似乎只有紧贴着文琅才会纾解一二。
但渐渐的,她已然不满足隔着布料汲取他身上微凉的体温,她的手开始往他胸膛上扒扯着,一旦找到衣襟处的缝隙,便迅速溜了进去!
从胸膛至小腹,从流畅的腰线一路往下滑,在最后的底线处,终被文琅捉住了她放肆的手。
她掌心火烫肌理就像一块烙铁,狠狠烙在了他微凉的肌肤上!
令他的防线一道道奔溃,化为情欲的俘虏。
喑哑着开口,他的声音颤抖着,克制到了尽头,他知道自己即将奔溃的欲念:
“你会恨我的——秦深,一定会的。”
秦深还未及听清文琅的话,只觉耳边一阵逆风,她背脊一痛,已被人狠狠压在了池壁上。
刚想出声唤他,下一瞬,她便觉唇上一热,一种压抑许久的情潮齐齐向自己涌来!
甚至比她体内的欢药还要厉害几分。
蚀骨之吻,两人都没有给自己留太多的余地,她松开,他却不知餍足,他停下,偏生她又一次撞了上来……
正当彼此抛忘了全部,只渴望更加亲密之时——
秦深脖子上的玉坠子,突然开始发润发亮,它闪烁的一瞬间,已带着秦深消失得干干净净!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