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6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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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槐君想将人搂在怀中,或者将心中情绪灌注在一个长长的深吻之中。
但当下的情势并不如他所愿,生死危险还远远没有过去。
触手从岩壁的洞口齐齐涌入,将整一个空间尽数塞满,他和她像被困在一个巨大的蚕蛹之中,再没了一丝退路。
触手明摆着就是冲着卫槐君来的。
这么一个血人儿,浑身上下散发着好闻诱人的血腥之气,它们缠手腕的缠手腕,捆腰的捆腰,五花大绑得将他牢牢捆了起来。
秦深因为贴在他的身前,所以一块儿被围了起来。
这此是真正像一个大蚕蛹,除了还能冷笑三声,他和她什么也做不了了。
匕首已经不在,她摸遍周身也没发现什么能隔断触手的东西。
伸手扯了扯触手,发现它韧性十足,粘滑冰凉,处处透着死亡气息。
“它们看来是嗜血的,凭着血腥味来判定方向……可我身上也有伤口,为何能独善其身?”
卫槐君并未挣扎,反而有种绝境中十分闲静的淡然。
他思忖片刻后才道:、
“许是你方才下来的时候,沾上了它们的特有的分泌素,这种东西能让你被它们识别为同类。”
秦深有些吃惊,可细想之下,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动物之间的交流,绝不会只有动作这一种单一的方式。
秦深不能确定这白色的触手究竟是什么玩意——
可她不信鬼神邪魔,故而只能说服自己,这些玩意只是千年之前的稀有物种,不为外人所识罢了。
除了动作交流,它们认定同类的方式,怕还得靠身体里分泌出的东西。
比如狼、狗、狮、豹为了划分领域,嗅闻同类入侵的痕迹,靠的都是分辨它们留下的尿液或者别得什么分泌物。
难道,要驱逐这些白色触手,她需要在这里撒泡尿不成?
见她脸色忽白忽黑,心知她越想越离谱,卫槐君无奈一笑,摇了摇头道:
“应该是一种腺体分泌的气味,可它的外在形式不定——”
卫槐君话未说未,便被洞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太簇、霭宋、酉苏十分有缘分的被卷在了一起。
三个人头朝下,脚冲天,被吊在洞外摇摇晃晃的。
霭宋顺着卫槐君的话接了下去:
“我说,我们上哪儿找这玩意的气味啊?你说动物的尿液里面有,难不成我嘘它两声,它就尿我一身,我就能跑了?”
“嘘……”
酉苏小声的嘘了一声。
“你还真信?”太簇满头黑线。
“他娘的,我是让他安静啊!”
“……”
卫槐君脸色一黑,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无力吐槽洞外那三个人。
“不一定非得尿,而且不一定有用,动物和动物区别不大都有腺体分泌,是直接作用于脑部的特殊物质。”
秦深更能领会他的意思,尝试着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找到身上差不多的腺体,即能蒙混过关?”
酉苏倒是有些听懂了。
他扭动身子,挑起媚态眼眸,带着隐隐兴奋劲儿巧笑问道:
“诶,你们两个,谁有体臭?”
所谓体臭,即指腋下常年散发着刺鼻味道,若是冬天还好些,到了夏天用了满罐子的香粉扑腾也不见得有用。
三人面面相觑,颇有默契地摇了摇头。
这时,霭宋脑中窜过一个念头,他不由眸光一亮,桃花眸霍然生光。
“等一下等一下……如果腋下腺体分泌的玩意有用,那为啥那里的不行?”
酉苏听懂了,咋呼一声:
“疯了么,你来啊?”
“我来就我来,你给我闪开点,对着你这张脸,我出不来。”
霭宋抬手嫌弃地推了推酉苏的肩膀,却被他一肘子挡开。
“我怎么可能还能动!”
“那我要怎么弄?”
“你闭上眼不完了么,看你这幅德行从前也没少干这事吧?”
“放……”霭宋硬生生把‘屁’字吞了回去,轻笑一声,长眉高挑着反驳道:
“你看我这模样儿我需要自己动手么?”
太簇和酉苏对视一眼,冷声默契道:
“难说。”
不等霭宋炸毛,太簇拧着眉头径自开口:
“咱们三个好办,可督主要怎么脱困?”
霭宋尴尬一笑,虽然知道秦深与他早是夫妻,可这种话到了舌尖,多少还是酸的紧。
即便是挪揄的话,他说的极为轻声:
“你家督主早是个假太监,他还需要你担心?”
即便隔着老远,三人还是感受到了一道喊着杀气诡异的目光落在了周遭,渗透着肌理不断往心坎里钻去。
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花间酒也梗起了脖子,不再废话。
“……”
“……”
三人缄默无言,直至身上的触手开始游走,才打破尴尬的僵局。
不等他们回过神来,触手猛地一拽力,大手往空中抛去——
捆在一起的三个人像弹力球一般飞速而上,撞到一边高处的岩壁,又尖叫着晃荡到了另外一端,终是让一处突出的岩石卡了住,维持了难得的平衡。
*
聒噪的人终于走了。
卫槐君并没忽略秦深的尴尬,反而勾起一抹调笑,连声音都带着蛊惑人心的喑哑低沉:
“它们总算说对了一件事。”
卫槐君暗指白色触手,可落在了她的耳里却成了霭宋的那个尴尬提议。
她当即欲盖弥彰道:
“等他们成功脱困,自然会回来救我们——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胡言乱语,你若同他计较岂不是把自己跟他放在——”
“秦深。”
“啊,啊?”
“你慌什么?”
卫槐君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声音也像染上了一层糖霜,哄得她双颊绯红。
两人贴着十分近。
一个抬头一个低首,鼻息交缠,眸光水色滑动,既暧昧却又炙热。
“我哪有慌,都老夫老妻了。”
只是这种场合,外头还有三个窥听的外人,方才偷欢一阵也就算了,真枪实弹的上也太夸张了!
“没有慌,那就是怕了?”
他贴唇轻啄,这样吐出来的话又轻又痒,在唇上打好几个圈儿才能钻进她的耳朵里。
见她不说话,学起了鹌鹑状,他虽然身体动弹不得,手指却还是自由的——
扣上她的脑后,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诱着她高高扬起了螓首头颅。
这是不同于任何一次的亲吻,秦深不用意乱情迷时才察觉他的失控,生死一线,他虽然不说,可她感受的出来,他对接下来的路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如果结局是死,那么这次的情感交融,注定是一场开闸的洪流!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