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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兄都是清华毕业的,所以我们今天都在清华,这好理解,可是他来干什么?
师兄抱着我转头。
“你要带她去哪?”傅南衡问道,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我的瞳孔在放大,在涣散,我看不清楚他了,他的影子越来越高大,直到全部都罩在了我身上,我这才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凉意,很舒爽。
我的手抬起来,想摸到傅南衡,他也走了过来,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才四月的天,我的头上却全是是汗。
“初欢什么病,我知道,药在我家里!”
“她什么病?”师兄问道。
傅南衡咳嗽了一声,“缺东西!”
“缺什么?”显然师兄并不相信傅南衡的话。
“我们曾经一起生活过,她缺什么,这是我和她的隐私,如果她得不到的话,会有生命危险!”说着就过来抱我。
章泽宇大概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傅南衡已经从他的手上把我接了下来,转身就走。
傅南衡的脚步越来越快,把我放到了副驾驶座上。
可我像是得了魔症一样,在副驾驶座上人也不老实,脸总是贴到傅南衡的脸上去,一边蹭一边说道,“我身上好热,你脸上好凉,好舒服。”
可能我整个人都半吊在傅南衡身上吧,他开车不得劲儿,他右手绕过我的肩膀,一边轻抚着我的耳垂,说道,“乖,你中了莫语妮的春药了,她刚才来告诉我,让我看好戏,幸亏我来得及时。”
他说的什么,我似乎明白,可是又不明白,整个人的脑子里都乱糟糟的,我趁机双手都攀上了他的脖子,唇在他的唇边磨蹭。
呵,他的脸上就凉凉的,好舒爽,比师兄身上凉多了。
我不舍得放开他。
“乖乖的,我们先回家!”他说完,就发动了车子,把我安抚到一边。
他不让我碰他,我就好烦。
好烦!
车子在疾驰。
我的脸几乎就要烫死自己了,我难受地哭了起来。
“等不到回家了!”他说了一句,就在路边停车,抱着我就进了一家酒店。
他刚刚把我放到床上,我就拉住了他的脖子,亲了起来。
之后是一场地动山摇,几乎让我丧命的欢爱。
可是我身上也渐渐地变了正常的温度。
之后,我开始昏睡。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浑身疼痛难忍,头痛欲裂,那个人已经不在身边。
可是我对昨天的事情,仍然记忆犹新,我也不想那样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拿起手机来看,上午十一点四十了,李悦儿昨天下午给了发了一条微信:不是我送给你的哦,这是哪个员工比我还大方!
我苦笑一下,上午发的,她下午才回,起得可真早。
不过,莫语妮的微信还是适时地来了,我和傅南衡没有结婚的时候,我吃了虾在洗手间里吐,就是那次,我和她相互加了微信。
“睡你的那个男人可真大方啊!竟然给清华捐了两千万!”她幸灾乐祸的口气。
我楞了一下,傅南衡给清华捐了两千万吗?他又不是清华的学生,为什么?
傅南衡曾经说过我喝醉酒以后挺激烈的,可是我知道我昨天晚上的表现比起喝醉酒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的双手覆到了脸上,真是丢死人了啊,昨天的那个女人分明就不是我。
家是不能回了,玲珑到现在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想必傅南衡已经安抚好了,毕竟我是他孩子的妈妈,不回去,他也没法和孩子交代。
我去了办公室。
刚刚开始工作,就感到办公室里风声鹤唳,风向开始转,这很不正常。
我抱着无比好奇的姿态看向外面,便看到那个人走了进去。
以他的绝世姿容和江湖地位,能够引起这样的效应,并不稀奇。
我只是很奇怪,他来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昨夜的事情?
“初小姐,这是广州星通房地产的吴总!”傅南衡眼神凌厉,直逼我的灵魂深处。
我这才看到他身后跟着一个人,身材相貌都属一般,跟在傅南衡身后,别人忽视了也很正常。
我疑惑的眼神看向傅南衡,他是来谈公事的?
好像昨天的事情,他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初小姐打算让我们站在门口谈?”他又说了一句。
唉,怎么在他面前,我总是显得慢半拍啊?
我把他们让进了会议室,让人给倒了茶。
吴总开始说话,全都是粤语,我听不懂,求助的眼神看向傅南衡,于是,粤语在傅南衡的口中,变成了字正腔圆的京腔,一直听他说话也没觉得什么,可是乍然和粤语一起听,便觉得他的话说的真是动听极了。
原来星通公司要做一个样板项目,一旦这个项目做下来,在广州甚至南方都会成为地标性的建筑,他想让我们做他们的暖通。
可是,我们只是小小的工作室,在北京甚至都没有什么名气,吴总远在广州,怎么知道我们的?
难道是傅南衡引荐?
这些且是后话,在傅南衡的翻译下,我和吴总谈妥了初步合作的事宜。
毕竟是傅南衡介绍的项目嘛,所以可信度和利润我自然是相信的。
然后,吴总就和我们握手,说在北京还有其他的安排,先走一步。
我正好也有好多的话问傅南衡,主要还是昨天的事情,可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本来吴总在的时候,我和傅南衡之间的交流挺顺利的,可是为什么那个人一走,我就觉得正眼看他都困难?
“那个,你今天为什么来?”我问了一句,很显弱智的话。
果然,傅南衡看着我,好像在谴责我的智商。
“初小姐如果是想借机和我说话,无妨,直说就是。”他说。
唉,一下子又被他抓住了把柄。
“不是,”此时的我,和他分坐在会议桌的两边,我身子忍不住往前倾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从未和我们有过业务上的交流,这次为什么突然给我介绍客户,而且,还亲自来了我们公司了?”
“这个项目是我从叶宁馨的手上撬来的,叶宁馨的活动能力你也知道的,向来八面玲珑无孔不入,这样一个项目都被她拿到了,恰好星通想和南衡合作,而我又不想和叶宁馨合作,想来想去,就想到你了,我今天之所以来,除了介绍一下你,显得你重要以外,还有一点——”他的身子也往前凑了凑,好像说的是我的把柄一般,“因为你不懂粤语。”
嗯,这点他是知道的,我也不惊讶。
关键他还用了一个次词,“显得我重要一点”,好像我本来不重要一样。
难道他那天和叶宁馨在咖啡馆里谈的就是这件事情,可为什么李悦儿说他是相亲呢?
“叶宁馨既然能够拿到这个项目,说明她很看重,她为什么能够轻易交给你呢?”我又问,不解。
“因为我答应了她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得比他急切多了。
“如果以后她做的顺眼了,我可以和她交往!”
啊?这个——
我心里又掀起了波浪,在奔涌向前,让我不平静。
“卖身啊?”表情艰难,说了一句。
他本来疏离的眉目忽然变得眸光聚集,并且将这种眸光打到了我身上,良久以后,说了一句,“初小姐能不能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我的手撑在了椅子两侧,撑着身子,说了一句,“也对!她一向那么爱你,为了你什么都肯做,这样的人,将来结婚以后肯定会事事以你为中心的,宁可得罪天下人,也不会得罪你,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他就一直看着我,没说话。
大概我觉得自己悠悠的口气都有几分幽怨吧,所以,我转换了话题,“昨天的事情谢谢你。”
“谢我?”
“嗯,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会——”
虽然以前从未接触过春药,可是却知道这种药的特性,如果不能找一个男人的话,自己就会——
“欲火焚身?”他说道。
我的表情挺尴尬的,不过还是轻点了一下头。
“我是在学校里发作的,如果你不去,我可能就会委身给别人,那我这辈子的清白,就毁了,名声也毁了,毕竟我一辈子,就跟过你一个人,你说的对,这种事情,一次和百次的效果是一样的,对你我,不过是多一次的事情,可我如果和别人,那我这辈子就等于和两个男人有过那种事情,我不想做,所以,两权相害取其轻吧,我还是谢谢你!”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就这样低垂着头。
“这个别人,是不是也包括章泽宇?”他问。
毕竟当时他是从章泽宇的手上抢下了的我。
良久,我点了点头,“嗯,包括!”
傅南衡唇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就走了。
他走了以后,我问李悦儿,谁说那天傅南衡在相亲?
李悦儿挺正经地说,“东林和我说的啊,而且好像是他哥告诉他的,说得十万火急的!”
我愣了一下,烟雾弹?
谁放的这个烟雾弹我不清楚。
两天之后,叶宁馨来了我们工作室,把星通项目的图纸都交给了我们,颐指气使的样子,说这个项目既然转到我们工作室来了,所以她当然要把图纸送过来。 蔓蔓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