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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风一脚踢到豹子光屁股上，崔促道：“快念！”

　　豹子还是不念。

　　雷风拿着刀抵在豹子背上，一点一点划进去，道：“念是不念？”

　　豹子吃痛，哭喊道：“饶命啊！”

　　我冷哼一声，道：“饶命可以，先把上面的字念了。”

　　豹子对着摄影机，看了看纸上的字，想念，但是又念不出口，看那样子，似乎是难以启齿。

　　我说：“看来他念不出来，雷风，你再帮帮他。”

　　雷风拿着刀子，又在豹子背上划了一道血口子，道：“给老子念！”

　　豹子再次吃痛，一边哼叫，一边对着摄影头，断断续续地念道：“黑……黑天虎，孙……孙子，我……我暴你菊花，听说……听说你是……你是一个太……太……太……”

　　豹子念到这里，没办法再念下去。

　　雷风又在他光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太什么？接着念，太什么？”

　　豹子道：“太……太监，不知道是真是假，豹子兄弟请求……请求……请求……”

　　念到这里，豹子又念不下去了。

　　雷风又在他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到底请求什么？”

　　豹子闭着眼睛念完最后一句：“请求脱裤验证！”然后，整个人便虚脱在地上了。

　　雷风把摄影机关掉，说：“城哥，录完了。”

　　我说：“拿去刻录成光盘，过两天给黑天虎寄去。”

　　雷风说：“真要这么干吗？黑天虎是振雄帮的老大，我们惹不起啊城哥。”

　　我说：“我知道惹不起，不过这上面骂他的人可是豹子，又不是我们，他要出气也应该拿豹子出气，就算知道豹子是被人胁迫的，也求必就知道是我们干的。”

　　雷风说：“那万一豹子出卖我们呢？”

　　我说：“把豹子赶出昭市，要是他敢回来，就把他给宰了，另外，也把他给变成他大哥一样吧，让他做太监好了，否则就对不起严芊芊。”

　　雷风说：“好！”

　　豹子听说我们要把他变成太监，整个人吓得惊慌失措，连魂也快没有了，看着他那如此惊恐的样子，还有点余心不忍，不过想着他祸害过的姑娘，恐怕不止严芊芊一个，这样的人不把他给阉了，简直就是对不起那些被他玷污的姑娘们，难说将来还会祸害别的姑娘。

　　所以，该狠心的时候必须得狠心。我心一横，就让雷风把豹子给割了。

　　雷风一刀下去，那东西就掉了下来，而豹子顿时就晕了过去。

　　我说：“送他去医院，把伤养好，派人看着他，等他伤好后，送他出城，让他永远别回来了，否则杀了他。”

　　雷风领命而去。

　　他们走后，看着地上的那滩血迹，恍然也发现了自己的残忍。一个男人没有了命根子，往后恐怕很难做人。不过，一想到严芊芊她们那些姑娘，我就觉得豹子是活该。

　　我摸出电话，打了一个电话给严芊芊，说：“芊芊，我已经给你报仇了。”

　　严芊芊一下子就哭了，我说：“你为什么要哭呢？给你报了仇，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严芊芊还是哭个不停，她说：“江城，我想见你。”

　　我说：“你出什么事了吗？”

　　她说：“没有，我就是想见你。”

　　我说：“那好，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严芊芊说：“我在我家楼下等你。”

　　挂掉电话后，我就去了严芊芊家楼下，严芊芊果然在她家楼下等我，一见到我，就冲过来抱着我，哭个不停。

　　我拍着她的背，问道：“你怎么了？”

　　严芊芊说：“没什么，我就是想哭。”

　　我说：“那好吧，你哭吧！”

　　严芊芊抱着我边哭，边道：“江城，我没想到你真能帮我报仇，这件事情压在我心里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那个人会遭到报应，没想到，让他遭到报应的人是你，江城，谢谢你，谢谢你！”

　　我拍着她的背，说：“傻瓜，答应过你要给你报仇的，我说到就应该做到，现在你的仇也报了，你以后要开心，知道吗？不要再乱混下去了，好不好？”

　　严芊芊点头说：“嗯。”

　　我说：“那好吧，你回家去吧，我要走了。”

　　我刚走了几步，严芊芊突然在后面叫起来：“江城，让我做你的女人吧！”

　　我就像被电击了一下，愣了好一阵，才缓缓转过身，看着她，对她笑笑，说：“不要开这种玩笑。”

　　严芊芊认真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我早就喜欢上你了，你是知道的，我要做你的女人，我是认真的。”

　　我难为地说：“芊芊，你这是报恩吗？”

　　严芊芊说：“就当是吧！”

　　我有点不舒服，道：“不必了，我收拾豹子也不全是给你报仇，我跟他早就有仇了，就算没有你，我也照样会收拾他，所以我不需要你报恩。”

　　我说完，转身要走。

　　严芊芊又冲着我的背喊道：“江城，我就那么差劲吗？我比不上红叶菲，我也比不上斯冰研，所以我也从来没想过要独占你，我只想要成为你的女人，仅此而已，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我心里有点酸酸的，我到底有什么好，至于对我这样吗？我说：“不用了，你还是好好对小坏吧，他一直都挺喜欢你的。”

　　严芊芊叫道：“我不喜欢王小坏，不管他对我有多好，可是我心里喜欢的人只有你，江城，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难道你是嫌弃我吗？嫌弃我的身子不干净？”

　　我心里一痛，转过身来，严芊芊早已泪流满面，我说：“不是的，我不是嫌弃你，你也没有不干净，我只是……”

　　严芊芊追问道：“只是什么？你是因为王小坏吗？因为王小坏是你的兄弟，所以你就情愿把我推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

　　我心里一横，道：“没错，小坏是我的兄弟，我不能做对不起兄弟的事，也请你不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

　　严芊芊哭得更伤心，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为了你的兄弟舍弃我，可你为什么不替我想一想，我爱你，我就是爱你！”

　　严芊芊刚冲我喊叫完，王小坏便从一团绿化树下走了出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想必刚才的话他全都听见了。他脸色很难看，有气，有怒，有恨，还有失望和心痛。

　　王小坏忧伤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有恨和责怪，然后又看着严芊芊，说：“原来你一直喜欢的人是他，我早就应该猜到，有谁会有这样的能力让你死心塌地地喜欢他，原来如此，我懂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王小坏说着，转身就走。

　　我一把抓住王小坏，道：“小坏，你听我说。” 冰火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