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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简将前因后果跟他们复述一遍,方陆北这才了解,倒也难怪禾筝会来探望。
季平舟在她眼前摔。
她不可能狠心的视而不见,方陆北了解这个妹妹,外硬内软,耳根子也不行,这么一来,她跟季平舟更分不开了。
方陆北随手将乔儿的药和拐杖递给裴简。
“你在这儿陪她一下,我正好上去看看,省的下次再来了。”
乔儿奋力将手抽出,脸色一直不好,声音也凉,“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看出来他们像是闹了别扭。
但往常没有哪个女人敢跟方陆北闹别扭,除了撒娇要个包,从不敢真的惹他,乔儿是第一个,也间接证明了,他们的关系真的不同以往方陆北对那些女人一样。
就算她当着裴简季舒的面不给方陆北台阶下,方陆北也没恼怒,反而好声好气地念了句:“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嘴贱,以后不说了,你好好坐着,我看完人就下来。”
乔儿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却被他的油嘴滑舌和坦然笑容整的没有办法,只好拿过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一旁坐下,抿着唇,也不再计较了。
方陆北把东西塞到裴简手里,“交给你了。”
还没拒绝,方陆北便已经往前走去,根本没给他反抗的机会。
季舒看看他,又看看方陆北,“我……我去给他带路,他不知道那间房。”
追着到电梯里。
季舒自动摁了季平舟在的楼层,电梯里没有人,封闭的空间,只有她跟方陆北,她缓缓沉了口气,尽量维持着冷静。
正绞尽脑汁的要找话题。
方陆北却自然转过脸,这一眼来的突然,瞬间捕捉到季舒的紧张,他轻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刚才没撞伤你吧?”
季舒一急,摆摆手,“不是,是我撞的她,不好意思了。”
“这么见外,她撞不坏,命大着呢。”
莫名的。
她从方陆北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娇宠,还有些讽刺,却不是冲她。大概这层讽刺背后,就是他们吵架的原因了。
“那个姐姐不是禾筝姐的朋友吗?”
方陆北点了下头,往电梯外走,“是啊,怎没了?”
“你们……”
他从来把季舒当妹妹,倒没多想,只当她是女孩儿自带的八卦,“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上次你不是看见了,禾筝的朋友怎么了?”
这两者并不矛盾。
起码他是这么觉得的。
“没什么。”季舒生怕表现的太明显,就算想知道,也不敢多问,“就是好奇。”
发觉方陆北没察觉什么。
反而有什么就说,没有别的想法,她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你们吵架了?”
“这你也好奇?”
“经常看我哥跟禾筝姐吵,很像呀。”
快走到地方,季舒放慢了些脚步,在路过季平舟房门口时却没吭声,假装错过,等着方陆北继续答,他却停了下,转头看着她,“有这么明显吗?我一般可不跟女人计较。”
的确。
季舒记得从前坐在他的车上。
听到他跟别的女人打电话,那人在电话那边闹着要他去接,他也只是不耐烦地打发了,只要有解决办法,他是不爱计较。
但对别的女人的解决办法。
通常是让她们自生自灭。
乔儿则不同。
-
他们去了很久,乔儿在椅子上坐的浑身发酸也不见方陆北下来。
她可不觉得他跟季平舟有那么多话可说。
正烦着,眼睛一转,便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裴简,说起来,她还打过他一顿,不过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但她能认得出来他。
“你上去吧,不用在这里。”
裴简应声转眸,有几分怯,也有几分打量,他原先倒不知道,方陆北竟然喜欢泼辣的。
“没关系,我上去也是在外面等,你行动不方便,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我。”
两人很快陷入尴尬的困境。
毕竟不熟,但打过一架,尤其是乔儿,觉得仿佛一个巨大的黑历史坐在一旁,浑身都不自然,突然又想到上次在停车场撞见裴简,那天他的眼神,可谓是充满敌意又阴森森的。
像要把她一口吃了。
这人一会儿一个样,她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好是坏了。
却也不打算多聊什么。
毕竟也没什么可聊的。
可对于裴简来说不是这样,他有许多话想问,更多的是为季舒问。
“乔小姐,你跟陆北哥在一起了?”
乔儿怔愣点头,“有什么问题?”
从上次停车场一眼,她记忆犹新,就知道裴简对她多少有点意见。
可这意见来源何处,她却想不明白。
“你跟方小姐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会跟她哥哥在一起?”
裴简还有话没说完,却被乔儿忽然打断,“我跟她哥哥在一起,又不是跟她老公在一起,你这话好奇怪,我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你们在一起,两家人岂不是都会知道?”
“我家没有人,他家人知不知道,不清楚。”
如果禾筝算方家人的话。
便算是知道了。
面前走过一行人,待人走远了,裴简才接着刚才的话,“我以为你会顾及方小姐,所以……”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乔儿做不了大动作,只能转着脖子看他,“你该不会还记着我上次抓花你脸的事吧?”
“不是……”
他没那么狭隘。
“可是听你的话,好像很不想让我跟方陆北在一起。”
乔儿社会经验足,自然知道说话之道,也读的懂这些言外之意,她思虑良久,大胆猜想,“你不会……喜欢他吧?”
裴简刚吐过水,现在险些没吐血。
“这怎么可能?!”
他恨不得仰天长啸,怎么季舒跟乔儿,一个比一个离谱,离谱又荒谬,他简直哭笑不得,“我只是随便问几句,你别想太多了。”
“也是。”乔儿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糊涂了,“我就瞎猜的,想也不是。”
那一句将裴简气的没边儿。
方陆北下来时带着禾筝一起,她对乔儿的伤已经司空见惯。
从小到大,从乔儿进车队做车手开始,就没健康过几天。
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她这样强的承受能力。
方陆北就不行。
刚好要送禾筝回家,他便开始打亲情牌,“方禾筝,你说说,咱俩怎么这么惨,一人摊上一个伤员,这个年,能过好吗?”
知道他是在指乔儿和季平舟。
她懒得理他。
乔儿也白他一眼,“刚说过不提了,你没事找事是吧?”
“我提什么了?”方陆北就没当过君子,“我就说这么一句,你又来劲。”
“我练车,磕磕碰碰是正常的,你别小题大做。”
他勾着唇冷笑,“我小题大做?您这磕磕碰碰碰的还真不小,能把腿碰断了,下次是什么?现在事小,以后事大了,你躺在床上饿死我都不管你!”
禾筝听人吵了一下午。
晚上又要听他们吵,只好捂住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乔儿被他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循环咽了好几口气,“谁要你管了?!少自作多情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
莫名一把火烧到禾筝身上,方陆北偏头用眼神瞥向她,“你指望她管你,她自己家还有个断了腰的娇气少爷,三头六臂也管不了你们两个,还是你们准备组一个病房,三人斗地主?”
禾筝曲起脚往他椅背上踹,“滚远点。”
“反正我说了,有我在,你就别去那个车队,让我看见,我先把你腿打断。” 听说季总想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