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他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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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雨暮再次在心里腹诽了一遍易墨卿后,面上依旧露出一道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
“就是以前贪玩淋了雨,落下的。”
易墨卿如猎鹰般的眼眸盯着朝雨暮,“是吗?”
朝雨暮连连点头,“是。”
易墨卿没有再说话,他三十多年的人生,一路披荆斩棘,历经风雨,朝雨暮这样一点都不走心的谎言他一眼就能看穿。
既然她不说,他便不再问。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朝雨暮的痛经背后,一定另有乾坤。
朝雨暮望眼欲穿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在她的千呼万唤下,夜园的大门终于出现在她眼前。
车子停稳后,朝雨暮不等前面的易康下车开门,自己打开车门跳下来。
一旁的易墨卿也走下车,朝雨暮微微颔首,“谢谢易先生送我们回来。”
易墨卿看着橙色的路灯下,略显紧张的小脸,唇角上扬,露出好看的弧度。
“回去吧。”
朝雨暮拉起朝清川小跑着进了夜园的大门。
这一切都被马上驶入夜园迈巴赫里的男人看的看到一清二楚。
狭长的凤眼微眯,疑惑之外则是浓浓的愤怒。
以他男人的直觉,易墨卿是喜欢朝雨暮的。
即便他是易家家主,也妄想肖想他迟夜勋的女人。
迈巴赫停在路虎旁,迟夜勋走下车,修长的身形留在路灯下的影子格外长。
“多谢易九爷送我妻子回家。”
疏离客套、沉冷生硬的语气,透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易墨卿收回跟随着朝雨暮远去的视线,看向路灯下带着怒火的男人。
“不用了,朝小姐已经跟我道过谢了。”易墨卿靠着车身点了一支烟。
“易九爷,奉劝你一句,适可而止,我迟夜勋的女人你最好别动歪心思。”
“哦?要是我动了歪心思,又能怎么样?”
“易墨卿,你们易家违法犯罪的事,多的数不清,不要以为你们躲在东南亚,就可以逃过这里的律法,别逼我动手。”
易墨卿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身心不洁,双手染血,还间接染着……
迟夜勋看着烟雾缭绕下,略显白皙的俊脸,诡谲,阴冷,让人捉摸不透。
“迟夜勋,你最好别负她。”
易墨卿丢下手里还未完全燃尽的香烟,钻进车后座。
路虎车离开,迟夜勋对驾驶座上的凌云洲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凌云洲看着眉头紧锁的迟夜勋,张开的嘴最终无奈的合上。
迈巴赫调转车头,消失在马路深处的路灯下。
迟夜勋沿着大门口宽阔的路面,走进夜园。
二楼卧室。
迟夜勋推开门的时候,朝雨暮拿着换洗的睡衣准备进浴室。
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开门声,朝雨暮转过身。
“迟先……唔唔……”
软若无骨的小手穿过男人结实的侧腰,落在后腰上。
一股清雅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朝雨暮皱了皱眉头。
这种淡雅清新的香水分明是女人用的。
朝雨暮趁男人埋首在她颈窝处的时候,声音微颤,“夜勋,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
男人的动作一顿,“可能是晚上应酬时沾上的。”
迟夜勋弯腰捡起掉在地毯上的衣服,吻了吻朝雨暮的唇角,“洗澡?一起?”
朝雨暮心下生凉,他以前也有过应酬,却从未有过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他在骗她?
“我先洗吧!”
朝雨暮夺过男人手里的睡衣,仓促走向浴室。
迟夜勋大步追上去,跟着朝雨暮进了浴室,氤氲水汽下,朝雨暮终是妥协。
一场大战,从浴室发展到床上,直到女孩不堪重任,昏睡过去才结束。
黑暗中,男人如同猛兽般的眼眸,怔怔的盯着女孩安静的睡脸,晦涩难懂。
朝雨暮是被床头手机的闹钟吵醒的,她伸手关闹钟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子被男人紧紧的箍在怀里。
朝雨暮先关掉手机闹钟的铃声,这才小心翼翼试着移开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
“再睡会,嗯?”
男人暗哑的声音抵在她的颈窝处,又痒又热。
“我上午还有课。”
朝雨暮转过身,正面抱住似乎在撒娇的男人。
男人的双目微阖,藏在被子里的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朝雨暮抓住迟夜勋使坏的手,“别闹,上午真有课,再不起床就来不及了。”
迟夜勋睁开眼眸,狠狠的亲了口朝雨暮如同沾了露水般红润的唇后,放开他箍在朝雨暮腰间的手,翻身起床。
朝雨暮看着男人未着寸缕,大摇大摆的模样,红着脸缩在被子里。
“夜勋,能帮我随便拿件衣服吗?”
同样未着寸缕的朝雨暮可没有迟夜勋厚脸皮。
已经穿上长裤的迟夜勋回过头,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女孩,走进更衣室。
很快迟夜勋手里拿着挑好的衣服,坐到朝雨暮身旁,他手里拿着一件浅粉色的内衣。
“要我代劳吗?”
朝雨暮推了推纹丝不动的男人,“你先出去。”
迟夜勋菲薄的唇角轻轻勾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揉了揉朝雨暮微乱的长发,起身去了浴室。
朝雨暮快速的穿好衣服,来到浴室,已经梳洗完的男人慢悠悠的倚靠着门框,狭长的凤眸盯着弯腰捡散落在浴室里衣服的女孩。
朝雨暮准备将手里的西服外套扔到换洗的衣筐时,浅灰色西服后背上明显的唇印,令她怔在原地。
倚靠在门口的迟夜勋看着背对着他的女孩忽然一动不动,凤眼微眯。
“怎么了?”
朝雨暮用轻颤的手将西服卷在一起,忍着心口的狂跳,把手里的衣服扔到衣篓里。
她捏捏手心,先露出一道浅浅的微笑后才转过身。
“没什么。”
双手环臂的迟夜勋抬起下颌指着洗脸池,“快点,你上午不是还有课吗?”
朝雨暮怔怔的在原地走了两步,“啊,对,我上午还走课。”
大脑一片空白的朝雨暮浑浑噩噩的洗完脸,刷完牙,被迟夜勋牵着出了浴室。
当她坐在餐厅的时候,脑海里还除了嗡嗡嗡的声音之外,对其他一切的外物都毫无感知。
迟夜勋看着脸色微微发白的朝雨暮,面带担忧。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你来例假了?” 夫人又在装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