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不会亏待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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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辰勋站在警局的大厅,左顾右盼的挑着眼,等着朝雨暮出来。
他没有等到朝雨暮出来,却等到了苏彧,苏彧半眯着略显疲惫的眼眸,迈着大步走到迟辰勋身边。
“回去吧,她不见你。”
迟辰勋不死心的又瞥了一眼苏彧身后,“她还好吗?”
苏彧摸着下巴上的胡渣白了一眼迟辰勋,“没少胳膊瘸腿。”
“我问的是她的情绪。”迟辰勋加重语气。
“说实话,朝雨暮看起来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反常。按理来说,这种情况她应该表现的很激动,至少有所反应才正常,可这位朝雨暮小姐就像是局外人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苏彧收起吊儿郎当的嬉笑,一本正经的分析。
迟辰勋不放心的又瞥了一眼警局大厅后面的走廊,面上隐隐带怒。
“这个宋馨媛,宫斗剧看多了吧,玩嫁祸人的把戏,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她这脑子里装的全是水。亏我以前还觉得她跟我哥挺般配,还好她自己作,跟我哥分了手,不然我们家肯定会被她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迟辰勋义愤填膺,古铜色的脸上因为憋着气,隐隐发红。
苏彧看了一眼门外漆黑的夜色下暖黄色的路灯,“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迟辰勋点头,“也行,你照顾好我嫂子,她要是少根头发,我哥跟你没完。”
苏彧摆摆手,“今天晚上我亲自值班替夜勋守着朝雨暮,你总该放心了吧!”
已经走到门口的迟辰勋又回过头看了一眼大厅后面漆黑的过道。
“都怪我,我要是没有离开她,就不会让宋馨媛有机可乘。”
跟在一旁的苏彧拍了拍迟迟辰勋厚实的肩膀,“放心,宋馨媛要是没什么大碍,明天让她来趟警局,私下和解,不会有问题的。”
“但愿如此。”
迟辰勋离开后,苏彧折回警局的拘留室,里面的人已经裹着身上的大衣,面对着墙壁,躺在折叠床上睡着了。
苏彧偷偷拍了一张朝雨暮的照片,发给迟夜勋。
收到微信图片的时候,迟夜勋刚好忙完宴会的收尾,他没有理会迟家众人对朝雨暮的谴责,径直离开了老宅。
劳斯莱斯里,凌云洲驱车,副驾座上的韩沉回过头,问坐在后座上的迟夜勋。
“勋哥,宋馨媛什么态度?”
后座上的男人,沉冷的眼眸盯着手里亮着的手机屏幕,凌厉的五官在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下,满是骇人的戾气。
凌云洲看迟夜勋没有说话,回答韩沉:“恐怕宋馨媛这次不会善罢甘休。”
韩沉将视线移到凌云洲面无表情的脸上。
“她人好端端的,没缺胳膊少腿的,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她要是一口咬定少夫人蓄意谋杀,就当前的证据,对少夫人很不利。”
凌云洲淡然解释,只是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露出的青筋,暴露出手的主人此时异常的情绪。
“去市局。”
后座的男人忽然开口,低沉的声音带着煞气,贯穿整个车内。
凌云洲踩在脚下的油门加重了几分,银色的劳斯莱斯箭一般的驶向城市的灯火阑珊。
半个小时后,劳斯莱斯稳稳的停在市局门口。
下车前,迟夜勋对车内的凌云洲和韩沉吩咐:“立刻去找之前住在暮暮出租屋的那个女生。”
韩沉点头,“明白。”
凌云洲赶紧下车,打开后车门,迟夜勋迈开长腿走下车,修长的手指优雅的系上西服上的纽扣。
凌云洲瞥了一眼市局里黑漆漆的大厅,幽暗的瞳仁里,是数不尽的担忧和愤恨。
迟夜勋走上大厅前的台阶,向来沉稳的步伐略显急促,他穿过大厅径直走进苏彧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苏彧躺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脚上的短靴搭在沙发前的矮几上,凌乱的短发窝在沙发的扶手上,微微张着的嘴里,发出响亮的呼吸声。
迟夜勋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都没有吵醒沙发上睡得昏天暗地的男人。
沉冷的眼眸扫了一眼沙发上的人,凌厉的峰眉习惯性的轻轻拧了拧。
迟夜勋迈开长腿走进办公室,他抬起脚,锃亮的皮鞋踢在苏彧的小腿上。
“谁啊,扰人清梦,如同杀人父母,罪不可恕。”
苏彧嘴里嘟噜了一句后,翻了个身,面朝沙发背,继续他的美梦。
站在地上的男人,墨色的瞳仁里已然升起显眼的怒火,迟夜勋抬起脚,干净无尘的鞋底狠狠的踢在苏彧的屁股上。
苏彧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他揉了揉眼眶,“谁啊,色胆包天,敢踢我的屁股。”
当他看清站在月光下的男人时,立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站起身。
“你怎么来了?”
苏彧的声音已然没有刚才的怒气,而是不自觉的带着一丝讨好。
“我把她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迟夜勋低沉的声音,冷如寒潭。
苏彧揉了揉自己乱成鸟窝头发,睡眼惺忪的眸子微微闪了闪。
“大哥,她是你老婆,目前在警局的拘留室,你让我夜不能寐的守着她,算什么事,拘留室有值班的女警,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亏待你老婆的。”
“带我去看她。”一贯强硬的口吻,带着帝王睥睨天下的霸气。
“大哥,警局有规定,你不能……”
苏彧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忽如其来的寒气惊的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行,为了让你们夫妻团聚,我只好冒着违规的风险替你们这对苦命的鸳鸯徇私枉法……”
苏彧还在絮絮叨叨,迟夜勋已经迈开长腿离开了办公室。
苏彧摸了把长满胡渣的下巴,赶紧跟着迟夜勋出了门。
狭小的拘留室里,朝雨暮将身子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铁床上,裸色的礼服上披着一条薄薄的夏凉被。
弓成虾状的身子面对着冰冷的墙壁,瓷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薄如蝉翼的眼睫偶尔不安轻抖两下,如同沾了雨水,无法展翅高飞的彩蝶一般。
“要叫醒她吗?”苏彧眯着眼问。 夫人又在装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