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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各梦一场

阴缘债,冥夫难缠 夏白 3865 2021-04-06 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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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我得赶快去医院,雪儿是我的朋友,你能帮我照顾她么?”我着急的起身,不愿夹在两人之中多一分一秒。

  只是我刚站来气,便被玉蕊留了下来。他如同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个杯子,杯子中装满青汁,只要是我在家,我每天就得喝上一杯。青汁的味道蛮好,我并不排斥,可是当我发现,青汁只有我一个人再喝,每次喝过之后,神清气爽,并身体内充满能量后,我便有些抗拒,总觉得这来青汁并非来之不易这么简单。

  韩雪儿看到这么一杯青汁,脸上的微笑瞬间瓦解,她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她从不知玉蕊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只是我并未观察到韩雪儿的异样,我一心离开,所以接过杯子,将青汁一饮为尽。

  我逃似得离开家,我没有回头看,否则定会大吃一惊。韩雪儿看着桌面上空空的杯子,抬起胳膊,一巴掌扇在了玉蕊脸上。

  爱之深责之切。

  韩雪儿身材本就好,个子不低,她被同学视为女神,女神本不该粗鲁打架,她甚至不该大神说话。可韩雪儿今天怒了,她指着玉蕊,声声含泪,“玉蕊,你拒绝我,我不怪你。你爱上别人,我也不恨你。但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韩雪儿拉起玉蕊的手,将他的衣袖卷了上去,“你以为伤口复原就能不被发现了吗,你用自己的血滋养她?你知不知这是多么损耗你修行的一件事!”

  韩雪儿的手落在玉蕊的手腕,玉蕊的手腕处有一条淡淡的痕迹。

  韩雪儿泪流不止,她的手指落下,一丝丝荧光从她指尖输送到玉蕊的手腕处,“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要伤害自己。”

  “用你的法力为我疗伤,难道不也是一种伤害吗?”玉蕊并没有为韩雪儿擦泪,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他只是安静的任由韩雪儿摆布,他反问韩雪儿:“仙子说教我,仙子又何尝不是?仙子私下凡间,不如归去。”

  韩雪儿摇头,她心中苦涩。她的心意玉蕊再也明白不过,但是被玉蕊抑郁戳穿,她还是会难过。

  韩雪儿知道,怕是从一开始玉蕊就知道她的身份。对啊,有什么可以瞒得过青木东君。

  “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韩雪儿不承认玉蕊说得事实。

  玉蕊点到即止,绝不追问。但是有一点,他必须提醒韩雪儿。在韩雪儿心伤之际,玉蕊毫不留情的补上了一刀。

  “仙子既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不要让儿女私情影响到自己。你和她是朋友,别忘了朋友的本分。”玉蕊提醒韩雪儿不要伤害我。

  我不知道玉蕊和韩雪儿在家中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是从家里离开时,韩雪儿看着我的眼神,穿透我的背脊,入骨冰凉。

  最早班返程的公交正好发车,我匆忙上车,司机早已习惯。来到医院时,还不到八点,医护人员还没有换班。

  我刚要去看周梦,就听到护士喊我的名字。

  “夏小白是吧,你的同学王芳芳醒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护士一见到我来,就高兴的汇报。

  我心头一喜,没想到最先倒下的王芳芳第一个醒来。既然王芳芳醒来了,我便先去问问王芳芳情况。

  古羲考虑的周全,因为担心各个同学醒来的时间不同,他们的症状影响或惊扰到别的同学,所以每个人都享受了最好的待遇,一人一间病房。要知道,医院病房从没有不紧张过。

  “芳芳,你醒了?”我满心高兴,一进王芳芳的病房,就看到王芳芳正在揉脖子。

  王芳芳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医院躺着,在她记忆里,她就是发了一场高烧。

  她模糊得记得自己早晨要军训,奈何身体不舒服,没有起床。还有我在她的宿舍去喊她。

  “小白,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吗?”王芳芳揉着脖子问我,我有些尴尬,要是让她知道她自己当成动物被关了半个月,是否还会如此的淡定。

  “是,你高烧昏迷了。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我回答王'芳芳,然后见王芳芳并没有疑惑而是一直揉自己的脖子,我有些担心。

  “你的脖子不舒服吗?”我问王芳芳。

  王芳芳点了点头,“我做了一场特别诡异的梦,我梦见我变成了一只被圈养的天鹅,我每天都看着我的同类在眼前杀死,我就特别害怕,害怕自己也会变成别人的盘中餐。于是我奋力向上飞,盼望自己能飞出圈墙,但我的翅膀被剪短了,我飞不起来,只能伸长脖子,到处叫,逢人就攻击。”

  这真是一场奇怪的梦。

  我听着王芳芳讲述,不敢妄言。因为我知道,她并不只是的单纯的做梦,而是体内的魔蛊作怪,她的梦境便是魔蛊生前的一部分。

  王芳芳拉着我问其他人,班上的事情,她拉下的课业,我不知道该怎么解答,于是落荒而逃。

  第一天,只有王芳芳一个人醒来了。我呆在周梦的病房,不时有护士来向我说起王芳芳的情况,一天的观察,王芳芳无比的正常,她只用再住上一夜,便可以健康出院。

  醒来一个人,压力便减少一分。我陪伴着周梦,不知道这些同学醒来发现只有他们这十个人发生了如此症状,会不会内心留下阴影,又或者到处宣扬。但五乱哪一种都不重要,音乐楼的“鬼”不存在了,内心的阴影是惨痛的教训。

  我守在医院,第二天醒来了两个同学,其中一个是贾楠,这个娘娘腔看着弱不经风,但这么快的醒来,也让我安心不少。

  探望贾楠的时候,贾楠握着我的手,一副后怕的样子。我做梦他告诉我他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被虐待的猫,每天都被人拳打脚踢,如今看到人,都觉得害怕和愤恨。贾楠脑洞大开,认为自己被这只虐待了的猫附身。

  我只听他说,自个却笑而不语,或许这场堵上性命的冒险,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场别样的体验。

  接下来的几天,同学们陆陆续续醒来返校,只有周梦依旧沉睡着。

  第七天,周梦没醒,第八天周梦没醒,第九天周梦还没有醒。我有些着急。如果其他同学都没有醒还好,但是只剩下周梦,曾经我认为情况最轻的一个,却变成情况最严重的一个。

  因为其他同学返校,即使我没有通知萧晓云,她也知道了我回来了在医院。她与我一样的紧张,在第十天的一早,萧晓云变给我打电话。

  萧晓云去上课,却在宿舍楼下见到了周梦的母亲。萧晓云见到周梦母亲的时候,双腿发软,她自己不知如何面对,趁着周梦母亲认出她前,返回宿舍楼。 阴缘债,冥夫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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