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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孙小天就待在别墅里没有出门,他要为去苗疆做准备。
一直参悟一种丹方,十转化毒丹,一种能解除大多数瘴毒、虫毒,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去的,身边跟着黎欢,万一有什么奇怪的毒药不能解除,岂不危险。
十转化毒丹是丹城子创造出的丹方,按照他的理念,还有百转、千转,可惜不知道是不是走进误区还是丹方本身就是错误的,连十一转都达不到,就成了世间最毒的丹药。
只是,依照他对丹方的理解,顶多能练出五转化毒丹。
三天过后,孙小天才炼制出十二颗五转化毒丹,全是下品。
站在阳台上,看着阴雨绵绵,下了很多天,都没有停的意思。
听新闻说,金灵河下游犯了洪灾。
政府第一时间组织了救援力量,武警、军队都开拔至金河县,在周边县市抽调大批医务人员,做好伤员救护工作。
那里被淹了大半县区的农田、村庄,是近几年最为严重的洪灾。
夏臻指示徐云,一定要亲自坐镇金河县,尽可能地挽救人民的生命和把经济损失降到最低,把各方援助的救援物资落实到位,防止个别人趁机贪污腐败。
事情紧急,夏臻对徐云说过一句严厉的话,如果出现什么恶劣的事件,我拿你是问。
前年平康市发生的救灾物资调包案,以次充好,然后把好的救灾物资转卖给私人,这种无耻、黑心肝的行为严重给党和国家的形象摸黑。
如果出了问题,我就抓一批,打一批,这是夏臻给徐云打了一次预防针。
张佳敏向他请示过,天愿基金联合郑城红十字协会举办慈善拍卖会,号召大家踊跃参加义拍,所得全部款项都捐往灾区。
孙小天就给夏洁冰打电话,拿出最好的丹药去义拍。
这天太不正常了,这都深秋了,雷炸得跟天要塌了一般。
不知何时,一身湿漉漉的紫铃从窗户飞进来,像一道白色的闪电。
“金阳山出什么事了?”孙小天知道紫铃苏醒后,需要大量的血食来补充体内的能量,最近一直在金阳山深处活动,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快回来了。
紫铃体内涌出的紫色妖气烘干了毛发上的雨水,身体周围遍布着恐怖的伤痕,很是狼狈,听他问起,传音道:“小甜甜,想不想发笔财?”
这称呼绝对是跟胖子学的,孙小天呵斥了几句,这死猫一副欠揍的表情,死活都不改口,也就随它去了。
“发什么财?”难道这雨跟紫铃的话有关系,保不齐就是什么强大的妖兽在度天劫。
“金阳山有一条黄金蟒正在渡化形劫,如果我们趁她虚弱时偷袭,那它身上的精华和宝物全都是我们的。”紫铃兴奋地说道,
吞了从鬼主秘境带出来的妖丹,并没有让它突破九阶妖兽,而这个境界有个所有妖兽梦寐以求的机缘,那就是化形。
紫铃也急了,孙小天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比它早一步进入了神胎境,虽然它还能虐他,可那灵瞳的力量太强大了,每一次跟他切磋,孙小天一旦不敌,眉心的竖瞳就打开,被那三只眼的黄光一照住,就再也不能动了,就好像时间静止了。
“紫铃,你没发烧吧,这可是一只即将化形的九阶妖兽,咱们能打得过吗?”一个八阶妖兽要图谋九阶妖兽的妖丹,该不会是紫铃吞服妖丹上瘾了吧,脑子也吃糊涂了,九阶妖兽相当于神胎境的境界,可实力能跟人类的灵虚境强者PK,你说自己一个小小的金丹境,能打得过人家吗?
紫铃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人类有句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你不是要得到愿力吗?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因为黄金蟒渡劫,造成金灵河上涨了七八米,下游人畜死伤很多,如果咱们杀了它,就会阻止这场洪水继续蔓延,这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你的佛胎会进一步增强。既解决了百姓的疾苦,你自己也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你怎么就这么胆小呢。”
没想到还真的是黄金蟒在金灵河里作怪,孙小天一咬牙,拼了,这黄金蟒身上的东西对自己也有很大好处,说道:“走,你前头引路。”
一身蓑衣的黄焕趴在鸡冠洞上的灌木丛里,已经三天两夜了,却依然精神抖擞地望着鸡冠洞里。
金灵河像一条怒吼咆哮的青龙,狠狠地撞击着两侧的石头、土崖,每一次从鸡冠洞内传出能让人耳鸣的吼声,像九天之上的龙吟。
紫色闪电总是很准确地劈进洞内,每一次都会响起一声惨叫。
随即倒灌而回的河水,都被黑红的血水侵染,偶尔还有几片蒲扇大的金黄鳞片在水中浮动。
夜幕很快降临,黄焕完全忘记了寒冷,饥肠辘辘的肚子,咕噜叫声,瞬间停止了,黄金蟒痛苦的叫声也消失,雷音滚滚,他知道,双方都在积聚最后的力量,去殊死搏斗。
黄灿更兴奋了,如果能够得到一个九阶妖兽的帮手,一年后参加落天坑秘境的试炼,绝对能在七派试炼内崭露头角。
黄灿偶尔在功法阁内前辈的笔记上得到一条消息,说这鸡冠洞内的金灵河盘踞着一条快要化形的黄金蟒,一听到网络上对于金河县的救灾新闻,他就知道是自己的果子即将成熟了。
古时候的黄家曾经有一位飞升的仙人,曾经留下一枚神奇的御兽环,巴掌大小,通体黑色,刻画着妖异复杂的妖形铭文。
小的时候,黄灿拿着御兽环逗弄狗猫之类的小东西,只要它们盯着这御兽环冰冷的幽光,几秒钟就会失去意识。
就是镇子上张屠户喂养的藏獒,被御兽环碰了一下,顿时晕死过去,身体还直打抽搐,就好像被幽光抽走了灵魂。
那一次,黄灿拿着砖头把藏獒的脑袋,拍成了肉末。
从小,黄灿的戾气很重,跟同学不合群,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在别人眼里,他很怪异,话不多,只是偶尔别人看到他的眼睛,总会闪过恶毒的光芒。
张屠户的藏獒差点咬住他的喉咙,而这满脸横肉的张屠户就是个恶霸,无赖,卖给他母亲肉的时候,那只油花花的手,还拉扯过母亲的手。
黄灿也觉得自己母亲是个贱货,她每天睁开眼,就开始梳洗打扮,穿着最暴露最性感的衣服,在小镇上走来走去,赢得了一个豆腐西施的名头。
黄灿的父亲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为了能爬上母亲的床,每天晚上都会给她洗脚,连那些调戏自己老婆的人,都不敢说一句狠话,总是在背地里骂天。
黄灿觉得这时候的父亲,很有阿Q的精神,懂得自我安慰,他常挂在口头上的话,摸去吧,反正掉不下一口肉。
想想吧,一个仙人的后代,竟然沦落到整天戴绿帽子的下场,失去了男人的血性。
无数次,黄灿都想杀了那条恶狗,还要割了张屠户的脑袋,因为学校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流言,说豆腐西施被张屠户抱在肉案上弄了。
十岁那年,黄灿在老屋的烂砖下发现了御兽环,无意间又发现了它的作用。
对,那天夜里,也像今天一样,也下这么大雨,雨滴砸在脸上,冰凉又疼痛。
黄灿的眼睛像被火烧过一样,因为他看到母亲纤细的腰肢扭进了张家。
张屠户的儿子当着他的面,说,我爸把你妈睡了,我再窗户里全都看见了。
黄灿当时一句不吭,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虽然打扮很妖,却也不会跟脏兮兮的张屠户睡觉,她眼界高着呢。
那一次,黄灿把张崽子耳朵都快扯掉了,左眼睛差点给打失明。
张屠户要告黄灿,学校也要开除他,最后却不了了之。
事后,那个雨夜,黄灿就看到母亲进了张家,后半夜三点多才出来。
而他在张家门口蹲了七个小时,等母亲走后,黄灿就翻墙进了张家。
藏獒被一声不吭地打死了,而后张家就着火了。
张屠户和那个肥胖的小崽子都被一把火烧死了。
事后,警方的结论就是,人为蓄意纵火,因为现场残留有被雨水浇灭的煤油,和张家的正房门被一把锁从外边锁住了。
而张屠户的人头不见了。
之后,黄灿就消失了。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再后来,黄灿的父亲出了车祸,而母亲也进了精神病院,挂在这个女人嘴上一句话就是,我害了儿子。
调查到黄灿头上,只是警察找不到这小子,就好像从这片土地上凭空消失。
为了自己的目标,等三天两夜又算得了什么,一个十岁的少年,为了割掉仇人的脑袋,能在寒冷的雨中等七个小时,那么,不要说三天,只要能禁锢住黄金蟒,就是等三十天也是值得的。
黄灿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嗷。
一声凄厉的嘶吼,声震九霄,一条通体金黄而上半身又是赤裸女子的妖娆模样,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飞舞,连雨也打不湿秀发,妩媚的瓜子脸与狰狞的蛇头之间,快速地变换着,很显然,这黄金蟒的化形到了最后一步。
海桶粗的黄金尾巴狠狠地朝垂落而下的紫色雷瀑拍打过去。
轰。
雷雨被拍碎,而黄金尾巴也被紫雷炸断,两条白皙光滑的腿从断裂的尾巴内伸了出去。 最强灵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