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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为官多年,对江湖之中的事还如此了解。”洛七冷笑。
“洛堂主说笑了,叶亦仓入仕不到两年,怎会忘江湖之事。”
会恨他至斯,欲除之而后快又有能力请的动阎罗殿出手的,恐怕也只有一人了吧。
秦太师,你还真看得起叶某。
“既然各位是冲我而来,那么可否放这位小姑娘离去呢?”
沈翎听他如此言语,急道:“大哥哥,我不走。”
“哈哈,难道叶大人不知道我们的规矩?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你认为,我有可能放过这么好一个牵制你的机会吗?”
声落人动,抬手一甩,一枚菱形暗器直击叶亦仓面门,叶亦仓立刻侧身闪过。
乘此空隙,洛七迅速自腰间一抹,欺身上前,原来缠在他腰间的竟是一条两丈长的皮鞭,看似信手一挥,却夹杂着无比凌厉的劲道,击向叶亦仓腰部。纵使沈翎被叶亦仓护在身后,也觉得那罡风刮得脸颊生疼。
叶亦仓脚尖一点,错身闪开,却冷不防身后一支冷箭袭来,叶亦仓立刻旋身避过,同时巨阙轻格,“当”的一声,堪堪抵住箭头,手腕微动,箭羽便掉转方向,原路飞回。
“啊!”一声惨呼。
脚下还未立稳,洛七长鞭又当胸攻至同时左右两侧两只冷箭疾射而来,却是朝着沈翎。
“啊!”沈翎吓得惊叫出声。
“无耻。”叶亦仓低喝一声,抬手朝洛七便是一支袖箭,又快又狠。洛七只得抽鞭回护,乘此空档,叶亦仓立即注力巨阙,回身横扫,两箭齐断。
洛七冷笑一声,嗤道:“叶亦仓,我先前便说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耻也好,下流也罢,我们不图虚名,而是结果。”
叶亦仓持剑看着他,眼神一点一点变得锐利。
洛七冷哼一声,淡淡吐出一个字,“放。”
音落,四周立刻射来漫天箭羽,红色的箭身宛若染血。
叶亦仓暗暗皱眉,看来他们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刚刚不过试探一番,现在他们是不会再给自己使巧的机会了。
运足十成功力,力灌巨阙,剑身光华暴涨,叶亦仓将巨阙舞得密不透风,剑身银光熠熠,宛若一面光盾,将自己和沈翎牢牢护在身后,不让一支冷箭透入。箭羽与剑身碰撞,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只听得沈翎阵阵心惊。
叶亦仓手腕微动,不时将些箭羽反震回去,林中惨叫连声。
一波箭羽毕,叶亦仓心中默数,方才应已有七八人中箭了。
只是叶亦仓还来不及休息,又一波箭羽疾射而至,来势比方才更猛。而刚刚冷眼观战的洛七也在一丈开外利用他鞭长的优势攻击。
此时叶亦仓不仅要格挡箭羽,还得提防洛七的偷袭,虽暂时还能坚持,但时间一久,难免会体力不支,成为板上鱼肉。
巨阙横扫,最后十几支箭羽齐断,同时抽剑回防,巨阙斜削,格开洛七朝沈翎攻去的长鞭,袖箭同时射出,洛七急忙侧身,袖箭几乎贴面滑过。
洛七只觉额上冷汗涔涔,刚刚若是他在慢一点,后果不敢想象。有些惊讶的望向他,却惊觉叶亦仓此刻的眼神冷若寒冰。
叶亦仓挡下两波箭羽,右手已是微微发麻。方才应又有十来人中箭了,不知他还有多少人。
右臂一片湿热,显然是伤口迸开了。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否则今日他们两人可能都得陈尸与此。
叶亦仓忽的发力,巨阙斜挑,却是拨起火堆中几根火把,身形连动火把便朝不同方向飞去。
洛七有些疑惑,不明白他此举是何用意。
火把飞过,照亮一路。
洛七忽然明白过来,嘶吼道:“都躲开!”同时长鞭宛如毒蛇般向叶亦仓袭来。
终于明白过来了么?可惜已经晚了。
叶亦仓借火把之光,隐隐已看见了十来个人影,再不犹豫,袖箭连出,例无虚发。
“唔”叶亦仓虽错身避开要害,但这一鞭还是未能完全躲开,狠狠抽在后背,顿时在蓝衫上流下一条暗红色的血印。
“咳…如果叶某所料不错,鬼面堂此次最多来了五十人吧,如今洛堂主不点点人数么?”叶亦仓说着,嘴角擒起一抹讥讽。
“叶亦仓!”洛七咬牙切齿,五十个弟兄,不到一个时辰,竟全折在他手中,而他此时却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直让他怒火中烧。
偏偏自己只善伏击,若论单打独斗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长鞭倏然而至,直扑面门,叶亦仓急欲挥剑格挡,却不料鞭稍在离自己三寸处去向急转,直击身后沈翎,再想挥剑格开已是不可能,叶亦仓毫不犹豫伸出右臂挡在沈翎身前,挡住了这一鞭,右臂顿时又多了一道血痕。
洛七乘机飞身逃离,“叶亦仓,今日这一笔,我迟早会讨回来的!”
一般我们擎白烨擎大侠郁闷的时候,便会去他所在城镇最好的酒楼雅间,要上一坛二十年以上的女儿红,再加上几碟精致小菜,往往一呆便是大半日。
而这几天,擎大侠就堵,特别堵。
所以他现在就在卢月太白楼二楼的雅间内,端着酒,倚着窗,发呆。
擎白烨就这样一手环胸一手拿着酒杯静静立着,仿佛在看着街上的行人,目光却不知落到了哪儿。
他这两天思绪很乱,脑中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浮现出那日的许苑萝。
已经一天一夜了,也不知她是否脱险,看那追捕她的人似乎很厉害,擎白烨开始有些后悔自己那么草率的让她一个人走了。
不对!自己担心她作甚?他又不是那只皇家养的猫!那么忧心忡忡的作甚!自己已经把她送出了城,为何还要还担心她?擎白烨懊恼。
此时的擎白烨,不过二十年华。正是他最孤傲轻狂的时候,他总是认为自己就该狠辣果决,无所羁绊。
所以他很懊恼,自己竟会如此放不下那个柔弱女子,难道只因为她是第一个对自己避之尤恐不及的女子,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也许有朝一日他会明白,他在明知还有危险却把人给放走之后的担忧,是心中正义使然。也是,情动伊始。
只是如今的擎白烨,依旧百思不得其解。他虽然号称风流天下,却从未真正对谁动过情,用过心。
仰头饮尽杯中之物,擎白烨嘴角牵出一抹自嘲。想不懂,不想便是。既然担心,去寻她便是。他擎白烨做事向来都是随心所欲,何时又犹豫不决过。
拿定主意,擎白烨随手扔了一锭银子在桌上,随即从窗口一跃而下,衣袂飘飘,宛若惊鸿。
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手放唇边,打了声呼哨,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便从客栈内施施然踱出,直惊的那些客人目瞪口呆。倒是看惯了他们少东家如此做派的客栈伙计们依旧沉着。
擎白烨翻身上马,一勒马腹,朝着城外方向疾驰而去。
林中一家野店静静伫立,这里离葫芦镇还有大约五十里路程,算是来往的商贾和江湖人士的中途补给站。
黎明到来前的时分总是最暗的时候,夜,静谧,只剩下夜风穿林,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咚咚……”轻微的叩门声在这夜里都显得突兀的紧。
“客官,您要的热水烧好了。”房门打开,叶亦仓一袭玄衣立在门口,烛火映衬下,脸色愈发的显得苍白。
叶亦仓微微点头致意,唇角牵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多谢小二哥了。”接过他手中那桶热水,微微一笑,关门进屋。
房内,沈翎乖巧的坐在桌边,有些担忧的望着他的脸色。
“放心吧,我没事。”叶亦仓对她绽出一个让人心安的微笑。
昨夜遇袭,叶亦仓受伤,沈翎多少也受了些惊吓。叶亦仓怕那些杀手不会善罢甘休,只得拖着伤体,一路带着沈翎,策马不歇,行了近两个时辰,才在这林中找到这家小客店。
虽是夜半三更,叶亦仓也是迫不得已,只得叫醒店家,他怕那些杀手会去而复返,因此只要了一间房。
叶亦仓取了脸盆倒上温水,拧了毛巾递与沈翎,“洗把脸先睡吧,赶了这许久的路,你也该累了。”
沈翎摇头,认真道:“大哥哥,我不累,我帮你包扎伤口吧。”
叶亦仓闻言笑了笑,这孩子,当真贴心的很。欣慰归欣慰,想到她这么久没有好好歇息,叶亦仓也怕她身体经不住,只得有耐心劝道:“大哥哥自己会处理的,先去睡吧。”
沈翎仍是固执的摇头,“手臂上的伤口可以自己清理,后背的伤口自己要如何清理?”
“呃……”未料她会如此发问,叶亦仓脸上顿时一窘,他当然知道自己清理不了后背的鞭伤,因此他也未想过要好好清理,简单包扎一下就好了。
虽说沈翎才十二岁,可毕竟是个女娃,让她为自己清理伤口,怎能妥当。
“翎翎,大哥哥自己可以的。” 我的前任是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