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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媒婆不了解陆晓攸的经历。
但每次和陆晓攸聊天,都觉得陆晓攸的胸襟很宽阔,比一般女子的小肚鸡肠来说,不晓得境界高到什么地方了。
“小攸姑娘,你是我宋媒婆最佩服的女人。”
“客气客气。”
陆晓攸看向了灯笼,有些苦恼,这也太醒目了。可是,贺宽和清月的一番好意,也不想再拒绝了只能无奈的收下来了。
“小攸姑娘,只有灯笼而没有面具,那可不行。我这儿,送你一个面具。”宋媒婆笑着,走了两步,站在吉祥饭庄的门口,召唤过来了一个丫头。
丫头手里拿着一叠面具,进入了吉祥饭庄。
“来,挑一个。”宋媒婆笑道。
丫头将怀中的面具,放在了桌子上,一一摊开,让其最美的样子出现在眼前。
陆晓攸看的眼花缭乱,挑了一个简简单单的,水墨画般的面具,留了下来。她没跟宋媒婆客气,她感觉和宋媒婆之间很熟悉,不用客气。
宋媒婆重新坐下来,抬头看向张清朗,道:“张小哥,你也挑选一个,等到花灯节的时候,即便此刻没有目标,也可上花灯节上走一走,万一遇到了呢?”
张清朗点头,从中挑选了一个最花的面具。
他心知,她是最喜欢花的,若是她还在的话,肯定能一眼就在人群之中找到他的存在。
可惜,当日的话还在耳畔,那人却也消失了。
陆晓攸笑着摇头,读出来了张清朗的拒绝。看来,张清朗是不打算找一个心爱的人了,只怕那心头的人走了后,他的心也死了。
宋媒婆看破不说破,笑着起身,道:“小攸姑娘,今晚见了!”
“宋媒婆,不坐下来再聊一会儿?”陆晓攸还想了解花灯节更多的细节呢,她听好奇的。
毕竟不是她原来的国家,肯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吧。
这儿的花灯节,会是如何呢?
宋媒婆摇头,笑道:“我这手里压着几十个未婚男女呢,我还得给他们送灯笼去呢。”
“恩恩,那就不打扰宋媒婆的好事儿了。等忙了这阵儿,你可千万得多来这儿坐坐,吃吃饭,我请客。”陆晓攸笑道。
宋媒婆又笑成了一朵花,点头。
目送宋媒婆离开后,张清朗的老爹叹着气,坐在了陆晓攸的对面。他问道:“张清朗,你非得要她吗?”
“爹……”张清朗幽幽的喊着。
陆晓攸将头看向了窗户外,总觉得张清朗的爹在自己面前说这件事儿,似乎抱着某种目的,而这件事儿跟她能扯着关系。
陆晓攸在心里翻着白眼,这种戏回家表演吧,不要故意在她面前表演好不好,她不想知道,也不想为他们父子做什么了。
张清朗的爹叹着气,道:“她早就是王员外的女人了,你还能要吗?!”
张清朗红着眼,道:“我……”
陆晓攸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张清朗的爹也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攸老板,小老儿知道您心底善良,乐善好施。我们父子俩相依为命,日子很苦,如今让小老儿看着唯一的儿子娶不到妻子,实在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陆晓攸保持着沉默,他们没脸面对列祖列宗,跟她一个路过的老板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张清朗的爹再度发话了。
“小老儿恳请小攸老板,施舍十两银子,让我儿子娶了他的心上人吧!小老儿多年的老脸豁出去了,也得求你满足这小小的心愿啊!”
陆晓攸暗暗道: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怪不得,演戏都在自己的面前演戏,这就早就谋划了她的钱了。可是,她愿意给和不愿意给,是很大的区别的。
她总觉得自己被人给逼上梁山了,还有一种错觉是这俩人是看她善良,准备把自己口袋的钱,忽悠他口袋里去?
“请起。”陆晓攸微笑着,回头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老人。俗话说,男子膝下有黄金。
他们不可以表演一场戏的话,不强行拉扯她进入的话,她是不介意出十两银子的。毕竟,真爱无价,她也乐意看到身边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是……算计她,就狠了。
陆晓攸道:“这件事儿,该由你们二人解决的。我最近也穷,你们也看到了吉祥饭庄的经营情况,那是拿不出钱的。你们二人,想其他办法吧。”
她狠了狠心,走开了。她回头看的时候,张清朗的爹早就起来了,还扇了张清朗一巴掌,看上去挺凶狠的。
她耸耸肩,果然有恶仆算计她。
在陆晓攸消失后,原地的张氏父子热闹非凡,偶然路过的人,听到了以下几句对话。
“你看你表演的那么假,她怎么可能相信我们?!”
“她平日没个主意,像是一个笨女人,怎么可能看破我们的伎俩呢?”
“气死我了,我们必须再加把劲,把她牢牢的掌握在手里,到时候,整个店铺又回到我们手里了!”
“我知道,上一个笨蛋即使这么被我们父子给忽悠的,这套路我明白的。”
“那你就好好做,别整天吊儿郎当的!你做的饭真难吃!”
“爹!我做饭好吃的话,她有生意了,咱们怎么实施计划啊!?”
“气死我了!今晚花灯节,你看见她的灯笼和面具了,把她间了!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能逃过我们父子的手掌心!”
……
黄昏后,平日里安静的小巷子,换上了红装,花灯节的氛围越来越浓。饭后,人们走上大街,转眼,大街上越发的热闹了。在大街的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岸边上种着一片小树林。
在小河边上,有人挂着大红的的灯笼,放着诗签,以供游玩的男女们猜谜互动,更有趣味。
在小河的尽头处,是一座废弃很久的寺庙。虽然是花灯节,但熟悉路的人,是不会前往这个寺庙的。
甚至,寺庙周围几千米都不会出现人的。
陆晓攸提着灯笼,坐在无人的道路上,心里也慌了。她心里发毛,走在最热闹的花桥时,迎面有个人递给她一张纸条,说贺宽在河流的尽头等她。
虽然,她知道贺宽和自己没有暧昧,但贺宽突然找自己,想必是有什么事儿要聊。毕竟,他们二人的身份特殊,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闲聊一些事儿,也是情理之中的。
所以,陆晓攸没丝毫的怀疑,踏上了一条无人的不归路。
她一路给自己壮胆,小心翼翼的走着,她提着醒目的灯笼,脸上带着面具。左右一看没人,她索性把碍事儿的面具给取了下来。
她走着,一边嘀咕道:“贺宽也真是的,干嘛要把地点约的这么远。要不是担心他有急事儿,我才不来呢!真是的,打扰我逛花灯节,我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呢!”
“头一次来到花灯节,还挺好奇的,我看有几个小姑娘害羞的跑来跑去,也挺有趣,正看得入神呢,这就贺宽破坏了好气氛!”
“说起来,那几个小姑娘遇到的小伙子也不错,看上去很有精神,整个人也充满了正能力,一点儿猥琐都找不到。”
“唉,我倒是适合做一个媒婆,这么八卦,做一个媒婆的话,嘴皮子再利索一下,那就成了!”
她走在漆黑的深夜,四下无人的地方。她一个人嘀嘀咕咕,倒也不独胆,她向来不怕鬼,因为她算是鬼一员吧。
她来到了破旧的寺庙前,看着破破烂烂的寺庙,怒喊道:“贺宽!你给我出来!来这儿算怎么回事儿!你想吓唬死谁啊?!”
在她喊的时候,身后一个漆黑身影朝着她一步步靠近。
近在咫尺,黑衣人一把抱住她,用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没片刻。他手中的药起了作用,陆晓攸晕倒在地,昏迷不醒。 农门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