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农家悍妻:嫁个村夫傻白甜

388京官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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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初二巳正时,一大队人马停在陶家新宅门口。

  县太爷穿着青色官服,胸前有一团鸳鸯补子,头戴乌纱帽。其他衙役们也穿着官服,个个穿着整齐,精神抖擞。

  一行人共有六十多人,他们簇拥着一个身着浅蓝色圆领袍年约四十多岁的高个男人,头戴同色方巾,品级定比县令高出许多,但他打扮低调,甚是儒雅。

  这些人的出现,实在是打得李青青、陶鲤和福全还有小聪明措手不及。

  那些人过来时,李青青抱着孩子晒太阳,福全晒衣裳和尿布,而陶鲤把陈年的红豆晒晒,挑出有虫眼的红豆丢掉,他准备亲手做红豆饼,等到腊八熬制腊八粥也要用到红豆,正好一举两得。

  最平凡的农家生活,不经意闯入一大群人,福全下意识躲在陶鲤身后,李青青和陶鲤交换了个神色:这大概就是京城来的官员,特意来帮他们弄妥种贡粮一事的。

  其中,最先开口的是师爷——曾跟小夫妻因百年人参一事打过很多交道,“陶爷,陶夫人,请二位过来见见京城来的黄大人。”

  陶鲤和福全跪地道:“草民拜见黄大人。”

  李青青抱着孩子行万福礼,“民妇见过黄大人。”

  “不必多礼,快请起。”

  黄大人看起来也很和善,跟梁大人颇为相似,大概做京官的人都很有涵养?

  陶鲤道:“黄大人和县太爷亲临寒舍,草民顿感蓬荜生辉,还请二位大人进屋喝茶。”

  如此体面招呼两位大人进屋喝茶的话,竟是从陶鲤嘴里说出来的!

  李青青颇为高兴,便抱着孩子和福全去灶间忙活。

  黄大人回道:“不必客气。”

  陶鲤道:“此时已是隆冬时节,屋外寒冷刺骨,寒舍虽简陋但可遮风避雨,家中也已烧好炭火盆,请两位大人移步屋内叙话。”

  县令道:“黄大人,陶鲤说得没错,这东风吹得人骨头都要僵了,进屋叙话暖和些。”

  黄大人终于答应进屋谈话。

  陶家新宅,在黄大人和县令看来,颇为寒酸,但比其他农舍又多了几分文雅。中堂上挂着一幅山水花鸟图,角落里的花斛插了新折的腊梅,炭火盆里上好的木炭烧得火旺,甚是暖和。

  陶鲤特意将一把扶手椅摆在炭火盆的正前方,请黄大人坐在椅上。他又给县令搬了一条条凳,这差别待遇县令非常满意。县令就怕他不懂规矩,给两人搬一样的扶手椅,那县令可不能坐。

  陶鲤不坐,站得规矩。

  黄大人道:“陶鲤,鄙人受皇上委派,特意来找你商议种贡粮一事。听梁大人说令正操持贵府大事小事,刚才令正抱着令郎走开,可是为了避嫌?贡粮一事非同小可,鄙人须得跟明白人商议。”

  陶鲤毫不避讳,自揭伤疤,道:“黄大人,草民年幼时因发高烧无钱医治烧坏了脑袋,当了二十年的傻瓜。但犬子出生后,草民似打通了任督二脉,脑子好用了。拙荆的确是明白人,现如今草民也是明白人,草民对家中有多少田产多少粮知根知底,请黄大人与草民细说即可。”

  黄大人道:“陶鲤,种贡粮,收成得纳贡送给皇上享用。其中有许多规矩,必须遵守……”

  灶间,福全蹲在灶膛口烧火,盖上锅盖烧水,李青青抱着小聪明在一旁盯着,竖起耳朵听堂屋里的动静。

  黄大人说话声音小,又文绉绉的,她只能听个大概,但陶鲤说话声音中气十足,掷地有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陶鲤不仅能熟练运用拙荆、犬子这类对妻、对子的谦称,跟京官交流那也是不卑不亢,进退有据!特别是黄大人隐晦地指出要明白人李青青出来商量种贡粮的事,陶鲤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难题揽到自己身上!

  那话怎么说来着?

  “烧坏了脑袋,当了二十年的傻瓜。但犬子出生后,草民似打通了任督二脉,脑子好用了。”

  对,陶鲤就是小聪明出生后大彻大悟,成为了一个聪明人!这到底是针灸起效慢还是小聪明激起了陶鲤的父爱?其中缘由,很难辨别。但李青青知道,陶鲤说以后她只管享福,是真的,绝非口头说说而已!

  锅盖上冒气白烟,李青青命福全拿了新买的一套好茶杯和碧螺春茶叶,把聪明交给福全抱着,她自己忙活泡茶的事。

  一个身影悄悄潜入灶间。

  “青青,你还有心思泡茶呢!也不去堂屋里听听三个人在说啥!可别他们哄着鲤儿乱来。”

  李梅花抱过聪明,李青青恰好已把茶泡好了,三杯碧绿的茶水盛在白瓷茶杯中,犹如一树梨花和绿叶般相配,好看极了。她一一盖上杯盖,放在红漆托盘中,叫福全端到堂屋去给客人享用。

  李梅花极为不满意,压低声音指责道:“青青,你让一个哑巴奉茶?那可是京城来的官,话都不会说的哑巴,可别吓坏了大人!”

  福全已捧茶稳稳当当地走去堂屋了。

  李青青低声回道:“娘,你有所不知。我不去奉茶和说话,原因有二:第一,我是一介女流,妇道人家再能耐,跟大官说话,还得男人出面不是?第二,京城高官家中,手脚伶俐的哑巴比能说会道的聪明人更吃香,就因为他啥也不会说,最安全。福全干活不错,奉茶能胜任,有啥不能去的?”

  屋外风声呼啸,堂屋里的交谈声在灶间也听不大清楚了。

  李梅花问:“青青,自你和陶鲤成亲差不多有两年了,家中大事小事全凭你做主,怎地现在倒放手让鲤儿去管?”

  “娘,夫君他是聪明人,他被人小看了近二十年,也该让他施展一下自己的才能,叫别人瞧瞧他是如何摘掉傻子那顶黑帽。”

  “鲤儿变成聪明人了?我咋不知道?”

  并非李梅花毫不关心陶鲤,而是两人多交流聪明拉屎了没吃奶了没,并无其他什么疑难问题问。这些生活常识类的问题,陶鲤一惯是会回答的,是以李梅花并没有感觉到陶鲤改头换面成了聪明人。 农家悍妻:嫁个村夫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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