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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后花园的湖中亭内——
苏清欢愁眉不展的趴在桌子上,一双眼睛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神思仿佛飘到了别处。
她不由自主的嘟囔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就是不愿意告诉我,哪怕连编个借口搪塞都不屑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到这动静,苏清欢慢慢坐直了身体。
她转头看去,只见苏景瑕不紧不慢的朝自己走来。
“妹妹。”声音是难得的轻柔。
苏清欢惊讶挑眉,这女人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但还是乖巧应道:“二姐也来赏湖?”
苏景瑕微微一笑,笑容掺着讥讽,她开口说道:“祖母一向劝诫我,要向妹妹你好好学习。如今一看,妹妹丢了太子妃一位,倒也能有这番闲情逸致,这样心宽的确值得我学习。”
苏清欢不怒反笑,本来我就心情不好,你还来找我茬?有病吗?
随即毫不示弱的反击:“你记清楚了,太子妃一位,是我不要丢给你的!”
苏景瑕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貌似得意的过头了。
南寻卿回到凌王府,思绪却仍留在苏清欢那里,回忆起他离开苏府之前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要走了。”南寻卿弱弱的对某女问道。
苏清欢挂着过分温柔的笑容,说:“好。”
这样干脆回答,这很不苏清欢!于是他又问:“我真的可以走吗?”
“你公务繁忙,又有国家大事要处理,快去吧。”苏清欢过分通情达理的对南寻卿说道。
“我……你确定吗?”不知怎的,南寻卿就是不安。
苏清欢怒吼:“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就不要走了!”
南寻卿怯生生的应了一声,随即以光速逃离现场。
这很反常啊,他心里纳闷着:“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乖巧,还那么怪异?”
左季却一直盯着男人的脸看,眼神尽是惊惧慌失措,他对南寻卿问道:“主子,你可是受伤了?”
南寻卿见他一副丢了魂似的模样,不喜的微微蹙起眉头,回答:“没有。”
“那你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嗯?”
南寻卿这才察觉到体内灵力的变化,它们居然在慢慢流逝。
他突然捂紧了心口,心口一阵阵的绞痛,他表情痛苦,艰难的开口喊道:“左季……”
他话音未落,左季就已经会意:“我这就去请希白小姐来!”
坐立难安的苏清欢最终还是来到了凌王府,一路上她十分矛盾。
一边痛骂自己:“你是不是傻啊?你为什么要服软啊?明明是他不愿意说!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一边安慰自己:“可能是我问的方式不对,或许循序渐进,循循善诱,就能有答案了。即使他喝醉了,也不忘回到我身边,这是好的现象!”
这么一安慰,苏清欢瞬间就满血复活了,俏脸恢复笑容,开开心心的朝凌王府走去。
却看到——
凌王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一袭黑衣的希白撩开车帘进去了,而执鞭驱马的人不是别人是左季。
左季一见希白进去,马不停蹄的就驱车离开。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苏清欢的心里滋生萌芽,她提着裙摆直接冲到凌王府大门前的两个侍卫身边。
“南寻卿呢?”
那两个侍卫一脸懵懂的对她说:“这不,刚刚走的。”
苏清欢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指着尚没有离开视线的马车,对他们问道:“是坐着这辆马车离开的吗?”
“是的,没错。”
苏清欢只觉得一时间呼吸有些困难,一男一女共乘一辆马车,那么急又是要去哪里?
心里仿佛有一根刺,一点一点的慢慢刺入,很痛,痛不言喻。
“不行,如果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究竟是在做什么事情,我估计会疯掉。”苏清欢这么想着,直接抢过南寻卿随行侍卫的马。
“王妃!你要去哪里?”侍卫茫然失措的问道。
“王妃?这个称谓此刻听来还真是刺耳。”苏清欢皱起了眉头,回答:“去找他。”
“不行!您不能去,王爷有交代,您不能知道……”
苏清欢气极,又是不能让我知道?到底在瞒我些什么?!我偏偏要弄个清楚!
手里的马鞭重重挥下,她胯下的马儿嘶鸣一声,立刻四蹄生风,朝那个马车追去。
马车内——
南寻卿正襟危坐,他紧紧咬着牙,纤细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他双手呈拳,死死握住,指甲深入掌心流出鲜血,他也浑然不觉!
“体内两种力量冲突,无法平衡,就快要把你碾碎了吧。”希白淡漠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南寻卿费力的慢慢睁开眼睛,流露出难忍的痛色。他薄唇轻启,开口:“力量失衡,内里残破,无论哪一点,都足以把一个人撕碎。”
“放心好了,我会救你的。”希白说着,百无聊赖的打开车窗望向外面的景色。
触目所及是一片原始森林,但有人管理,他们在原始森林里行驶却没有一点颠簸。
长长的行道都有栏杆围着,栏杆上隐隐浮动着金光,似是有着结界保护。走到一处亭子前,马车缓缓停下。
就见左季掏出一块令牌,守在亭子里的人立马放行。不一会儿,入眼的就不再是郁郁葱葱,而是一片雪白。
树木已然被冰雪覆盖,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水晶的光亮。一滴滴融化的雪水低落却在半空中凝冻成冰……
恍然间就像是一串串冰晶。风只轻轻一吹,它们就在空中轻灵的扬动,碰撞。
一颗树是这样,一整片林子也是如此,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这里简直美得宛如仙境。
“很冷……”南寻卿吹到外面的风,不禁又瑟缩了一下,喃喃道。
希白一听,只得老老实实的关上窗户,悠悠的说了一句:“你还要这样多久?”
南寻卿每一年都要到这里压制住体内的崇祟,久而久之,地里就有了现在的管制。
苏清欢看到马车驶过前方的亭子,暗道一声不好:“只得绕过去了。” 吾凰在上卿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