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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阿秀的面前，我气喘如牛，从后面直接把阿秀紧紧地抱住。
“姐，我，我太想你了！”
“向西，我知道你心里有姐，但，但是，你能不能安份一点？陪姐在这里说说话呢！”阿秀颤抖着声音，有点语无伦次地对我说。
“聊天也不能在这山里聊啊！”我嘴角不由自主地挂起一抹微笑，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直接往阿秀的胸前伸去。
“向西，我，我害怕！”阿秀轻声地对我说。
“怕？有啥子好怕的？二楞子远在外地，这两三个月都不会回来！”我嘟哝着说，一时间力大无比，任凭阿秀在我的手里挣扎，就是挣不开我的手掌！
“向西，你，你知道，我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我有老公！你觉得这样会有什么后果？”阿秀也喘着粗气，明显地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全身软绵绵的开始倒在我的怀里。
“结婚又怎么啦？结婚就不能有感情吗？二楞子让你独守空房这么久，我刘向西想想都觉得心酸！不行！姐，你这种苦闷的日子必须结束！而且越快越好！二楞子这些年一直没碰姐，那说明什么？说明二楞子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我不愿看着姐在一个废人面前一直守身如玉！那对姐不公平！绝对的不公平！”我莫名其妙地说了许多话，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说了这么多！而且都是发自内心！
阿秀眼睛微微地闭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我的怀里轻轻地蠕动着。
我心里喜不自禁，双手开始更深入地伸向阿秀！
“向，向西，这样子我就对不起二楞子了！”阿秀几乎带着哭腔对我说。
“你想错了！姐！不是你对不起二楞子，而是二楞子对不起你！你想想，一个男人娶老婆干什么？他二楞子尽到他做男人的责任了吗？既然没有尽到责任，那就不算你对不起他了！”我脑海中拼命地想象着该说哪些话才能让阿秀慢慢放松警惕，同时让阿秀坦坦荡荡在心里开始接受我！
“那，那不能怪他啊！他自己也不想啊！”阿秀仍在那里喃喃自语。
“姐，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瞒你了！我记得在三年前，你们刚结婚没多久，二楞子与李大福一起去镇上送砖头，那时候我刚从大云山土家村来到这里，在工地上干活，跟着他们一起去搬红砖，结果我亲眼看到二楞子与李大福两个人去了柳巷！”我一咬牙，就把二楞子多年前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阿秀眼里含着泪水，全身气得在那里直哆嗦！她红着眼对我说：“向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二楞子真的这么干过？”
我用力地点点头，抬头看了看天，对阿秀发誓说：“如果我刘向西有半句假话，天打雷轰！”
阿秀站起身来，立即伸手遮住了我的嘴，有点痛心地对我说：“难怪那些年二楞子开拖拉机，明明赚了钱，回来的时候总是给我那么一点点，原来他是拿去镇上嫖了！”阿秀说着说着，心里几乎就要崩溃，接着一屁股就坐到草垛上。
我见机会来了，便立即把阿秀压在草垛上。
阿秀没有动荡，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脸上是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
在男女这件事上，我没有一点经验，好半天都没有把自己和阿秀隔和在一起，阿秀一直盯着我，然后嘴里突然幽幽地对我说：“向西，别急，今天姐教教你，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听着阿秀这美妙的声音，内心里的狂喜让我全身发颤！在阿秀的协助下，我第一次体验了什么是男女之情！阿秀用她那温热的身体，静静地包裹着我，仿佛静静的湖面，清澈透亮！然而却又是无比的宽广！
阿秀像个有经验的导师，又像个赶着羊群的小姑娘！当我在她的土地上知道如何耕耘的时候，她又教我如何播种，如何在适当的时候收获！她就把我当作她的一群小羊羔，她挥着她的长长的鞭子，非常有耐心地纠正淘气的我别直错地方！
时间慢慢地在山间流过去，山区的夜，安静而深远，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静静地响彻着这座山坡……
完事之后，阿秀坐了起来，红着脸继续盯着我看，嘴里却在偷偷地笑个不停。
“怎么了？”我心满意足地站在阿秀的面前，忍不住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向西，平时看起来你风流的模样，原来还没有碰过女人！”阿秀轻声地说。
“我为什么要碰那些女人？姐，你要知道，在我的心中，我只有姐一个女人！当我一遇到别的女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姐，于是也就没有兴趣了！”我对阿秀解释。
“向西，那你说说看，姐哪里好？”阿秀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柔声地问我。
“姐哪里都好！”我转过身去，系好了自己的皮带，然后拿起阿秀的镰刀，准备把阿秀眼前的柴草堆用葛条绑起来，然后放到路边上的拖拉机上去。
“这次知道女人的滋味了，下次你就会去找别的姑娘了！”阿秀微微有些心酸地说，眼睛里却满是无限深情。
“不会！下次要找，我还是来找姐！”我认真地说，见阿秀仍坐在柴草堆里，便忍不住把她抱起来，在她的耳边悄声说，“趁现在还早，要不，姐把刚才教我的东西重新再演练一遍？”
“去你的！”阿秀伸手就把我的手打开了，睁着双古怪的眼睛望着我说，“才过去一小会儿，你哪里来的力气啊？”
我嘻嘻一笑，很快就绑好了柴草堆，接着背到身上，对阿秀说：“姐，说笑的，现在咱们下山吧，我的拖拉机还在路口上呢！”
阿秀点点头，拉着我的手，一步步往山下走来。
来到拖拉机旁边，我把柴草堆放在拖拉机上，然后发动了车子，载着阿秀回村里去了。
在阿秀家忙完了鸡窝的重建之后，阿秀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我觉得是应该让她好好地在房间里休息一会，便一个人来到村口的小店里。
“老板，有花生米吗？有的话给我来半斤！另外，再买两瓶啤酒！”我从身上掏出几张十元的票子，放到小店的柜台上，吩咐说。
店老板叫何仙凤，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家里三个孩子，常常就坐在店门口给最小的孩子喂奶，从来不懂得避讳！这会儿刚洗过澡，连内衣都没穿，直接跑到小店里给我称花生。
“哎呀，向西啊！婶子这两天见你看着拖拉机，挺神气的，是不是发大财了啊！”何仙凤对我说道。
我看着何仙凤胸前那一团湿润，忘记了回话。
“向西，盯着婶子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吸两口？”何仙凤嘻嘻笑着，递过来半斤花生，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嘴里说，“发了财可别忘了婶子啊，咱开这家小商店，家里还有三个娃呢！全靠你们这些发了财的人照顾了！”
“哪里发了财哈！不就是靠着拖拉机赚点辛苦钱嘛！”我乐呵呵地回应着何仙凤，顺便问她，“婶子，我二根叔呢？他去哪里了？”
“你二根叔啊，八成是去村里的牌馆打牌去了！他呀，从来不管店子里的事！”何仙凤嘟哝着说，一提起二根叔，她就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现在都快晚上九点了，如果是打牌的话，这会儿早打起来了！二根叔打牌的技术全村都有名呢！每次打牌回来，都会赢一点回来吧！”我对村子里的大大小小的人物多少了解一下，何仙凤的男人二根确实就是靠打牌起家的，听说眼前这家商店，也是他打牌赚回来的！
“最近手气不好，昨天还输了一百多块呢！打牌这个啊，不光是讲技术，还得靠运气！哪像你向西啊，每天拖拉机一开出去，这一天下来，怕是有好几百的收入吧？”何仙凤拉了一条凳子，就坐在我旁边看我喝啤酒。
我心里高兴，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同何仙凤闲聊，聊着聊着就到了晚上十点钟了，我摸了摸有点饱的肚皮，便对何仙凤说道：“婶子，我走了！明天还得去砖厂拉砖呢！最近都会有些忙！”
“行！向西，听婶的，趁现在年轻，好好干！干几年后钱有了，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何仙凤说，不过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我趁着朦胧的酒意，模模糊糊地看了何仙凤胸前那团潮湿，心想，现在看什么都不带吸引力了！还是阿秀最有诱惑力！有了阿秀之后，别的女人都不是女人了！
回到我的拖拉机旁，我再次发动了拖拉机，就着稀薄的星光，往我住的工棚开去。
回到工棚里，我的乖乖，怎么工棚的洗手间里没水了呢？难道今天晚上停水了？这可怎么办？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又在阿秀的身上使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现在想要洗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睡个觉！可是工棚里偏偏停水？
唉唉，还是去河边吧！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必须得跳进河里痛痛快快去洗个澡呢！
我这样想着，便光着胳膊，往河边走来。 一路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