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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插在裤袋里,就这么走一会儿,停一会儿,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
许烟觉得,每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极其的煎熬。
直到推开了那扇门,许烟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关上。
一只大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许烟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松开了手。
“砰——”
门被轻关上,而后还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许烟后背猛地一僵,面部表情有些僵硬。
上锁?他为什么要上锁?
“那个……我去吹干头发。”许烟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便找着借口,想要暂时逃出魔爪。
而顾南琛却悠悠地开口道,声音不紧不慢,却将气场拿捏得死死的,“浴室里的吹风机坏了。”
“……”
许烟迈开的脚步一顿,继续走也不是,退回来也不是,僵着身子站在那里。
直到伸手传来了一番动静,顾南琛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吹风机,看着还傻站在那里的人儿,薄唇轻启,嗓音低沉,“过来。”
许烟闻言,缓缓地转过身,有些机械地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我自己来……”伸手想要接过顾南琛手里的吹风机。
男人凉凉地睨了她一眼,许烟瞬间蔫了,顺从地坐在了梳妆台的那张小凳子上,而男人则是站在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摁了一下开关,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吹风机在运转的“翁嗡嗡——”的声响。
男人的手指穿梭在她的柔软的黑发间,配合着吹风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弄着,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甚至看上去毫无章法。
但却没有扯下许烟的一根头发。
男人指尖的温度透过她的脑皮层,刺激了她的脑神经,也有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人都抵达了一个兴奋的点儿。
那种感觉……有些奇妙。
直到确认手里的头发变干了,顾南琛这才关掉了手里的吹风机,而后放好。
许烟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头发,很是干爽,这才反应过来,张了张嘴,“谢谢。”
“还需要上洗手间吗?”顾南琛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一般,开口问道。
许烟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不需要……”
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直接坐在了床上,而后朝着她勾了勾手指头,似是招猫儿般的姿势,嗓音磁性,“过来。”
“……”
这是要开始……算账了吗?
许烟垂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浴袍,在男人的眼神压迫下,有些不自然地朝着床边挪去。
顾南琛再一次开口道,“上来。”
更像是命令。
许烟犹豫了一秒,病着‘早死早超生’当然念头,一咬牙,v便坐在了男人的对面,盘着双腿,背部挺得直直的,似乎只有这样,她才更有底气些。
而后四目相对——
男人也不说话,就这么深深地凝视着她,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
“……”
“……”
“我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肢体接触。”许烟信誓旦旦地开口道,带着期翼的眼神看着他。
所以,这篇能不能翻过去了。
“哦。”顾南琛淡淡地应了一声,声线毫无起伏,听不出什么情绪。
“……”
就“哦”吗?他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吗?
“我也没有吃冰的。”
许烟双手轻放在膝盖前,一副“我很乖”的模样。
“哦。”
偏巧男人不吃她这套。
“……”
哦哦哦哦……他是大鹅吗?
他这是冷暴力!
“我其实……也没喝多少的……”
许烟试图蒙混过关,含糊其辞地道。
而顾南琛是个会抓重点的人,当下就戳穿了她,薄唇轻启,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没喝多少,是多少?”
“……”
许烟觉得,男人太聪明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当下像是被哽住了,双唇蠕动。
“三杯……就三杯。”
说着,还深怕他不信般,伸手举起了三根手指头,晃了晃,试图增加说服力。
她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是吗?”顾南琛抬了下眉骨,漆黑深邃的眼眸,如深海一般。
“……”
来了来了,又是这种死亡对视!
“我错了……”
最终,还是许烟先投降了。
谁让她心虚呢,根本扛不住这男人的死亡眼神。
顾南琛目色渐浓,瞳孔是纯净的黑色,像没有晕染开的浓墨,凝了凝,颜色更深。
风轻云淡地开口道,“错哪儿了?”
“我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许烟声音越发地小,几乎是自语,脑袋就快要埋入被子里了。
“哦?”顾南琛的尾音千转百回,带着别样的性感,“你答应了什么?”
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
许烟伸手摸了摸后颈,斟酌着用词,时不时地偷瞄一眼男人,想要从中获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思索了几秒后,许烟扑上去,紧紧地抱住男人精湛的腰身,蹭了蹭,声音无比地示弱,带着小可怜的意味,“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说到最后,索性也放开了,直接耍赖撒娇,“好不好嘛?”
犹如一只小猫咪般,不停地在他的怀里拱啊拱啊。
顾南琛的黑眸一深,眸光如火焰般跳跃着,忽明忽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有些紧绷,“做错事,是不是该有惩罚?”
“……”
许烟的动作一顿,呶了呶小嘴。
这还过不去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许烟索性往后一躺,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黑白分明的双眼紧紧地望着他。
顾南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就这么看着她,声音比之前低了一个度,带着某种危险的意味,“还问我想怎么样?嗯?”
“……”许烟被他的表情怵到了,弱弱地缩了缩脖子,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自然,眼神躲闪。
“脾气见长了。”男人不疾不徐地说着事实,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许烟觉得,他还不如一刀切,给她来个痛快。
许烟此刻躺在床上,酒意有些上头了,想卷着被子睡一觉。 他最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