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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的热度,似是还残留在她的耳朵上,她现在还能隐隐感觉到……
那属于他的气息将她笼罩其中……
“啪——”
许烟沾满水的手狠狠地给脸部来了个双面夹击,试图让自己清醒。
她……刚刚在想些什么。
她是不是魔障了!
竟然……!!!
那苍白的脸色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那耳朵更是通红得厉害。
连续好几下的冷水,令许烟牙齿都有些打颤了。
早晚的温度差有些大,丝丝寒意蹿上心头。
一想到男人身上的“犯罪现场”,许烟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可心脏处那酥**麻的感觉,令她柳眉微蹙。
很奇怪,以前从没有出现过的。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吻痕的问题。
她该怎么做?
对他负责?
这个念头一生出,就被她否认了。
明显不现实。
补偿?
可要怎么补偿?
他什么都不缺。
……
许烟正刷着牙,脑子高速运转着,余光忽而瞥见了一旁的小板凳。
动作戛然而止,柳眉微蹙。
在记忆里搜寻着有关这张小板凳的记忆,好半响这才摇了摇头。
是她想多了吗?
况且,一个小板凳而已,她能干些什么?
许烟从浴室的门口探出了一颗小脑袋,眼珠子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楼下走去,步伐急促,仿佛身后有什么野虎猛兽一般。
这一幕,全数落入到男人的眼中。
顾南琛慵懒地倚在了办公椅上,双手交叠在胸前,黑眸幽深如井,眼底隐隐有了波动。
而顾南琛身上的痕迹,确实是出自于许烟的手笔。
但全然是因为这个男人招惹她在先,喝醉酒的她已然不能很好地思考。只知道顾南琛在她身上作乱,而她的小暴脾气一上来,百倍、千倍地奉还了回去而已。
至于许烟的身上并看不出什么异样,是因为老狐狸在下嘴的时候,控制了力道,确保一个晚上足以让吻痕恢复。
当然,他也有情不自禁的时候,至于下嘴的力道重了些,他会挑些比较隐秘一点的、而她又不易看见的地方。
比如……后颈、后背……
很显然,这个男人在玩弄心计,就等着小白兔往里跳呢。
许·小白兔·烟走到了楼下的客厅里。
“少奶奶,早。”
“早。”
许烟总觉得佣人看着她的眼神似乎都不对劲了,但却又不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莫非是昨晚她喝醉酒,干了什么蠢事?
但不应该,她是顶着顾太太的称号,顾南琛也会阻止的。
毕竟她丢的,也是他的脸。
还是说,她太敏感了吗?
忽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有些尖锐,“打倒法西斯。”
佣人齐刷刷地望向她,眼神有些怪异。
“打倒法西斯!”
“……”
这五个字,和脑袋里的一道声音重叠,许烟的脸色有些微妙了。
迈着脚步,朝着声源处走去。
只见不远处悬挂着一个笼子,那只鹦鹉看着她走来,叫得更欢了,扑扇着翅膀。
“小南南……许烟烟……”
“……”
“打倒法西斯……”
“……”
“从哪里来的?”许烟的声音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僵硬,垂死挣扎。
“回少奶奶,这是你昨晚带回来的。”
“……”
许烟只觉得头更痛了。
“章管家已经安排了训鸟师。”佣人在一旁恭敬地说道。
“嗯。”
许烟表面上却还是佯装一副淡定的模样,视线却朝着四周扫视了一圈。
生怕下一秒又会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物。
而那只鹦鹉似是不甘受到了冷落,吱吱喳喳地重复着那两句话。
“小南南……许烟烟……”
“……”
“打倒法西斯!”
“……”
许烟微眯了眯双眼,为了防止更多的秘密被暴露出来,她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那只五颜六色的鹦鹉也是个会看眼色的,感受到许烟眼神里的杀气,抖了抖一身的羽毛,乖乖地溜回了自己的窝里,不敢再发出一个音节,也不敢造次了。
小命要紧。
许烟一转身。
“蹬蹬蹬——”
楼梯口处传来了一道声音,每一下,都像是砸在了许烟的身上。
几乎是下意识地抬头,朝着楼梯望去。
率先进入眼帘的是那被被熨烫得平整没有一点皱褶的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两条格外修长的腿;视线往上游移,双手插在裤袋里,白色衬衫穿整规矩,短发凌厉,一张完美的脸上轮廓收紧……
若不是那脖颈上的斑斑点点,还有喉结那处的草莓,还真是禁欲系。
“……O——”
“……嘶——”
客厅里响起了一小片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一佣人握着扫把的手一松,狠狠地砸中了脚,这才回过神来。
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视线止不住地往许烟身上飘。
想不到少奶奶喝醉酒会i这么的……狂野!
“……”
许烟恨不得扑上去,将围巾给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的战况了……
其中一名佣人不谙世事,一脸天真地惊呼道,“天哪,少爷这是……过敏了啊?章管家……章管家……少爷他……唔唔唔——”
说完,还欲狂奔过去找章管家。
被其中的一名佣人紧捂住了嘴,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那名佣人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些什么,只见天真懵懂的姑娘瞪大着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许烟,脸迅速涨红,与柿子没什么区别。
天哪,这……少奶奶,也太猛了吧。
看少爷这情况,昨晚大概战了三百回合吧。
许烟睨了一眼一旁憋着笑,眼神暧昧的佣人。
都看懂了是吧?
不纯洁!
而顾南琛只冷冷地一扫,佣人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许烟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面对男人时,有些心虚。
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假设,可却没有答案,毫无头绪。
仅仅十几秒的时间,许烟觉得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电光火石之间,许烟扬起了一抹谄媚的弧度,声音有些捏造,柔柔的,腻腻的,“昨晚你辛苦了,你饿了吗?” 他最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