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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那扇门指指点点,小声地议论着,“这一看,就知道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给人上门寻仇了。”
“你们看见那门上的那四个字没有,‘贱人去死’,这不很明显了吗?我敢肯定,她啊,是去当小三了,被正主找上门来的。”
“现在这社会的风气啊,真是……住在她对面的要倒霉了,一大早起来就看见这么一个‘惊喜’,还不得被吓晕过去。”
“……”
在一旁的警察听到这些对话,互相看了一眼,而后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其中一名警察开口道,“会有我们的同志上门访问,希望各位能配合我们,协助调查。”
其中一名妇女拍着胸脯保证道,“警察同志,你们放心,你们是为人民服务,我们肯定会配合好的。”
“行了行了,你们都在家里等着吧,都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房东庞大的身躯挡在他们面前,挥了挥手,没什么好气地道。
“诶——陈妈,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啊,我们还没见过她呢。”人群中,不知是谁问了一嘴,众人也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个702的租客,貌似很神秘,都不带露脸的。
陈妈手一叉腰,扬高了声音,“能有什么人,不就是外地来的租客吗?行了,行了,你们赶紧回去。你不还要接孙女吗?还有你,这个月的房租交了没?”
众人一哄而散。
“叩叩——”
门被轻敲了两声,而后被推开。
从楼梯口的这个角度望去,只见三名警察走了进去,房东紧跟随其后。
猫在楼梯口偷瞄的人扫兴而归。
当警察得知许烟的身份,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毕竟,与他们而言,此刻的许烟只有一个身份——受害者。
而房东与许烟签订了保密的协议,所以对于许烟的身份,是知道的。
关于这几天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他们也是有所耳闻。
他们细细询问了一番,做着笔录。
“你说,你这几天都住朋友家,今天回来拿东西才发现的?”
“是的。”
“前几日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吗?”
“没有。”
“……”
一问一答模式,许烟配合度很高,有问必答,绝不含糊。
“这几天你外出时尽量与人同伴,不要落单。有任何的进展,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保持联络。”警察A叮嘱了一句。
“好的,谢谢。”
警察B推开窗户,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而后望向那紧锁的房门,朝着许烟道,“方便开下门吗?”
“我家的猫,最近做了绝育手术,情绪有点狂躁,以免伤了各位。”许烟看了一眼房门,眼底闪过一抹情绪,风轻云淡地道。
嗯,她这人,记仇。
“……”
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了房间里。
顾南琛嘴角勾起一抹极其邪魅的弧度。
绝育……的猫?
好!
很好!!!
警察闻言,收回了目光,便也没再勉强。
只是心中却仍有不惑,里面是只猫吗?
但他为什么能感觉到那股快要溢出来的危险气息。
“这里附近有摄像头吗?”
房东摇了摇头,“这里没有安装摄像头,不过一条街后的马路,大概有。”
“……”
送别警察后,房东原路复返,望向许烟,似是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许烟看了她一眼,而后开口道,“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会搬走。”
房东一愣,颇有些歉意地道,“许小姐,实在是抱歉,我……我这也没办法,所以……还请你多多体谅。”
许烟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那这个……”房东的视线在门外扫视了一圈。
对方的来意是有针对性的。
“你清洗完后把账单发给我。”许烟倒也干脆。
“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房东闻言,松了口气,便识相地离开了。
许烟看着室外一片狼藉,伸手捏了捏眉心,关上门,彻底隔绝了。
鸣笛声渐渐远去。
许烟推开了卧室的门,只见男人正在泡茶,动作举止之间透着名门贵族的气质。
下意识地舔了舔粉唇,有些口干舌燥,索性拉过一旁的椅子,凑了过去,讨一杯茶喝。
许烟见男人停止了动作,便伸手拿起了其中一杯被倒了七分满茶杯,低眸,犹如小猫觅食般,舔了舔。
她不喜喝茶,许是她没参透着其中的奥妙,只觉得苦涩无比。
微皱着眉头,茶水全数灌入嘴中。
再放下茶杯之际,脸色一片平淡,还不忘夸上一句,“顾总好茶艺。”
适当的拍马屁,有利于共建和谐社会。
许烟将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并没有要续杯的打算。
“你还有工作需要处理吗?”
以目前的状况,他们短时间之内不能出去了,楼下那围观的吃瓜群众还没有散去。
也就只能坐等天黑再行动了。
正说着,许烟便从包包里掏出了一个口罩,递给他,很是善解人意地道,“如果你要走,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不需要。”
顾南琛淡淡地吐出来了三个字,那双黑眸,似暗夜中的幽火般,令人心生畏惧。
“哦。”
对此,许烟并没有发表些什么意见。
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但这午饭……
想到什么,许烟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点外卖的软件,上下划拉了几下,而后递给对面的男人,“你看,你吃点什么?”
顾南琛只睨了一眼,惜字如金,“不卫生。”
“……”
典型晚期洁癖患者的症状。
许烟的双唇蠕动了几下,‘那你就饿着吧。’
这一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但也放弃了点外卖,想着冰箱里还有些面条鸡蛋什么的,到时候下碗面条什么的,好伺候这位大爷。
男人喝着茶翻阅着手机。
许烟也没闲着,开始翻箱倒柜,捣鼓些什么。
不知何时,许烟没什么形象地钻进了床底,再钻出来之际,手里多了一个箱子,原本白皙的小脸上沾染上了一些灰渍。
当箱子暴露在空气中,被轻放在地上,一层肉眼可见的灰尘随风飘起。
“咳咳——” 他最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