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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里正暗自脑洞大开的时候,别衡便让人给别风赐座看茶。
“皇上,近日来,邻国大湘国又开始作怪了,屡次侵犯我大别国的边境,最可怜的是红武城的百姓,他们被烧杀抢夺……”别风打开话匣子,面露难色。
别衡就纳闷了,这种事情,为何别风不在今日在明宣殿提出来,非得要深更半夜的来昭灵宫,这不是存心占用他宝贵的时间么?
可别衡不怒而威,扬唇道:“哦,朕明日便命苏大将军赶往红武城,这点,还请晋王爷尽管放心,只要有苏将军出马,那些人便不敢造次!”
光是别衡这句话,别风似乎并不罢休,目光犀利,不依不饶道:“微臣还听说,大湘国很有可能跟大迅国一起联合起来,对付我大别国,难道,皇上就只是看着这小小的一个红武城吗?我们是否也应该和邻国大兴国合作起来,共同对抗外敌?”
安里听着别风的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别风在暗讽别衡过于短浅,只顾眼前,可她想着,别衡又不是傻子,应该会有他自己的想法,会灵活地做出判断。
别衡冷笑勾唇,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我们大别国兵强马壮,版图辽阔,难道还需要跟邻邦小国联手吗?”
在别衡看来,若是找邻邦小国提出联盟,只会沦为他们的笑柄。合不合作倒是一回事,不合作,别衡担心的是,还会有损大别国的颜面。
两个人唇枪舌战,针锋相对,气氛愈发冰寒。安里看得心突突跳,生怕别衡一个不高兴,就让人把别风给拖出去砍头……
“微臣也是为了大别国的未来着想,请皇上三思。”别风语重心长道。相对别衡,别风设想的东西就深远些。
别衡拧着眉头,他不怎么看好大兴国,大兴国的国君是个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若是跟大兴国合作,别衡担心即便跟大兴国合作,也有可能承担着被大兴国出卖的风险。
别衡摆摆手,“此事,暂且如此吧,朕乏了,晋王还是退下吧。”他压根不想再跟别风做无谓的争论,两个人政见不同,再讨论下去亦是无果。
别风暗自叹息,他费劲口舌,可别衡却没能听见去,在别风看来,别衡不过是运气好点,当上太子,也便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别风自认为若是论治国平天下,还是他比别衡来得强一点。
昏君。别风对别衡做出如此评价,当然,他也只敢暗戳戳的在心里评判着,并不敢将这两字说给别衡听。
临走前,安里注意到,别风居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安里默默地摸了自己的脸颊,难道是因为她天生丽质难自弃,别风发现了她与众不同的美貌?安里无从得知,只知道,别风这个人,太难猜了。
可别风和安里对视的瞬间,却被别衡尽收眼底。别衡不自觉地收紧手指,他就搞不懂了,别风为何会用那么暧昧不明的眼神去看一个小太监。
在别风走后,安里瞧见别衡绷着一张脸,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安里寻思着别衡刚和别风唇枪舌战完,该会不会又想要怒摔杯子了叭?安里忙将案几上的杯子双手奉上。
别衡瞥了一眼茶杯,又瞥了一眼安里那受伤的手指头。他可不想再摔一次杯子,更不想再看小不点受伤。
别衡努力地平息自己心头的火气,将手放在杯缘上,转换了心境,悠然之得地品茗。别衡闻着淡淡的茶香,他暗自想到,自己仍是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希望能有一日退位让贤,这样,或许能多享受享受惬意的晚年生活。
安里打了个哈欠,她真的累了,可仍是苦苦撑着,只可惜她是真的困了,便将头轻轻地靠在一旁的雕龙圆柱上。不久,安里便进入梦乡。
别衡拿起奏折,盯了好半天,忽然,他发现耳畔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别衡循声望去,他发现安里居然在闭着眼睛,站着睡觉!
呵!好家伙,站着也能睡着?别衡委实佩服。曹公公见状,忙上前一步,打算叫醒安里,可别衡却摆手,示意曹公公不要轻举妄动。
别衡放轻脚步,走到安里的面前。上次是捏鼻子,这次想个什么招数好呢?别衡想着,便拿起插在青花瓷瓶里的一根孔雀羽毛。
别衡手握蓝色孔雀羽毛,往安里的鼻子上抖动几下。安里睫毛微颤,她隐约觉得鼻子发痒,像是赶苍蝇似的,用手挥了挥。
见状,别衡不甘心,又用羽毛抖动一番。“阿嚏!”安里终于憋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别衡忙躲,可惜却来不及,那个喷嚏,不偏不倚的,喷到他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上。
眼前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
“呃……”安里睁大眼睛,发现别衡正一脸阴沉地看着她。
她这又是哪里招惹到别衡了?安里一脸懵逼。啊,对了,方才她打瞌睡了,方才她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了。
安里忙噗通一声,又跪在别衡面前,她其实就是个小怂货,压根不敢触怒别衡。“皇上,奴才……奴才知错了,请皇上责罚。”这句话,是曹公公教她的,曹公公说了,以后若是皇上龙颜不悦,那她就可以用这句话蒙混过关,皇上吃软不吃硬。
可结果却和安里预估的不一样。别衡弯下腰来,捏住安里精致的下巴。
望着眼前这张清秀的脸旁,别衡想起今日,别风看向小安子的那种暧昧不明的眼神。难道晋王爷也会对一个太监感兴趣?
此时,别衡冷着脸,声音沉冷,道:“好,你觉得怎么责罚你?”
一阵压迫感震慑而来。安里瞧见,别衡表情严肃,面容沉黑,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彼时,那张娇俏的脸庞却是半点笑意也露不出来,安里抬头,声音颤栗着,“责罚,真的要责罚吗?”
“嗯,给你挑,一个是双手伸直,捧着这本奏折,坚持半个时辰;另外一个责罚,便是金鸡独立。也是半个时辰。”别衡给安里两个选择。
安里表情一僵,金鸡独立对她来说是个难关,她压根撑不了半个时辰那么久。
安里咬唇道:“那还是捧着奏折吧。”安里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挑了个惩罚。别衡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将那本奏折放到安里的手上。
“举高点。”别衡用手指头,敲了一下安里的手臂。
安里打了个激灵,努力伸直胳膊。她不知道,是否每个皇帝都跟别衡一样变态呢?还是就只有别衡一个人这么出类拔萃,喜欢捉弄人为趣。 谁说督主没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