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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白月说着以前的一些事的时候,突然一阵极其尖利的女声就在我们的身后响起了,“喂,你们两个在那干什么啊。”
白月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立马推了我一下,然后把手中的烟踩到了脚底下,我学着她立马把烟给踩灭了,可是哪里还来得及,那个长得十分强悍的狱警已经走到了我和白月的身边,什么都没有说就一人给了我们一警棍,当那警棍敲在我的背上的时候,我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不过白月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这种越是在底层挣扎的人,生命越是顽强。
“你们好大的胆子,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不好好接受思想教育学习,竟跑到这里来抽烟,你们的烟怎么带进来的。”眼前的这个女人看着我和白月,一脸的怒容,当看到我们脚底下踩的烟头的时候,直接俯下身去捡起了烟头,瞪着眼睛看着我和白月,看我和白月不说话,又一人给了我们一棍子。
挨了打的我后背十分痛,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想了想扯出了这个理由,“烟是我们捡来的,刚才在厕所里捡到了半包。”
当我的话音落了之后,那个女人立马又给了我一棍,这一棍直接甩在了我的头上,这一下让我感觉头痛欲裂,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被警棍打了,实在是太疼了。
&"妈的,你是不是新来的,连老娘都敢骗,真以为我傻啊。&"说完之后她又挥起警棍又要朝我的头上砸过来,好在这时琴姐出现了,拦住了她,“杜副所,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听到琴姐的喊声,我才好好打量了下眼前的这个女人,原来她就是副所长,之前我听白月已经介绍过了,这个女人叫杜娟,在这个看守所里有两头老虎,而这杜娟就是其中一头,不仅犯人怕她,就连那些看守员都怕她,她的手段极其狠辣,要不是有些手段也不能在这个高墙深筑的看守所坐稳副所长的位置。
杜娟长着一双丹凤眼,光是看样子就透着三四分凶狠,刚才把我的那几警棍,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我没有想到会犯在她的手里,此时只能希望琴姐能把这事圆过去了。
可是杜娟完全不搭理琴姐,还是她的眼睛死盯着我,问我的名字,我不敢再耍小聪明,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王喜儿?&"她一听我的名字就皱了皱眉头,然后仔细端倪着我,问我是不是杀了严鸥的那个?
&"我没有杀严鸥,我是被冤枉的。&"一听到她说这个,我马上辩解着,在我看来这个杜娟也是有权势的人,如果我能抓住她,或许可以自救,我就不信李炎已经把整个看守所给控制了。
不过杜娟听了我的话后并没有任何惊奇,或许在她看来,这句话她每天都要听无数遍了吧,只是不带任何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冲我说,&"然后呢?&"
我没有想到我的冤屈在杜娟的眼里是那么不值一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愣在一边,不过好在有琴姐做说客,最后杜娟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和白月回去了。
等着我和白月回去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回去了,看到我和白月回来之后,一个个都把头低下了。
&"喂,那个胖婆娘,过来给我捶捶背。&"白月坐到自己的床板上后,冲早上和我打架的那个胖女人嚷到,胖女人听了以后根本不敢耽搁,立马就跑了过来给白月捶着背。
虽然一天什么都没有做,但是经历过昨天几顿打,我的全身都酸痛着,挨着白月躺下了,看样子今晚我是不用睡到床尾那个挨近厕所的位置去了。
可是我还没有睡熟,就听见了一阵皮鞋踏踏的声音,呆了两天,我也明白只有这里的狱警才会穿那种皮鞋,不过这么晚了他们来做什么?想到这里我当即就提高了警惕,睁着眼睛看着外面的情况。
没想到狱警直接走进了我所在的牢房,其中一个男人立马喊着,&"王喜儿在哪?&"
听到叫我的名字之后,我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答了一声到。
在昏暗的灯光里,我不仅看到了杜娟,还看到了昨天逼我画押的那个人,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两个是我不认识的,不过我一看到逼我画押的那个人就心里暗叫不好,很明显他已经被买通了。
在我答了到之后,就有两个人上前来拖住了我,要带我走。
白月看他们要带我走,立马走到了我的身边,问着杜娟“杜副所,你要带她哪去,这都这么晚了。”
“白月,我劝你少管闲事,刚才那事我没和你较真,你还是自己管好你自己吧,免得到时候惹的一身骚。”杜鹃根本没有和白月客气,说完后就直接走了,而我也被带着离开了这个地方。
从牢房出来之后,我直接被带进了昨天的那个审讯室,一进去我就被拷到了昨天的那个椅子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王喜儿,刚才你的律师来过了,说是你根本没有杀严鸥,那你昨天的那份口供是怎么录的?”杜鹃首先开口了,听到这话的我,下意识看向了昨天逼我画押的那个人,后来我才知道他叫文辉,就是白月口中说的另一头虎,他是这个看守所里的所长,比杜鹃的位置还要高。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听到杜鹃问我的时候,直接就说出了昨天被逼着画押的一切过程。
听完整个过程的杜鹃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异样,而一边的文辉脸上一直挂着微笑,虽然他没有对我使出任何的暗示,可是他的微笑始终透露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你说你是被逼着画押的,那你现在还能说出是被谁逼着画押的吗?”杜鹃说完之后在纸上记录着,看起来尤其专业,昨天文辉也是那样给我记录的。
我的双手被拷住了,可是我依旧用手指指向了文辉,喊着,“就是他,就是他。”
杜鹃听到这里之后看了一眼文辉,然后又看了一眼我,之后耸了耸肩,“文所长,她说的你怎么看?”
听到杜鹃说文所长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重复着,“文所长?”
杜鹃听到了我的话,然后冲我点了点头,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文辉看了一眼杜鹃的记录,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王喜儿,你可真是狗急跳墙啊,这种理由都能编出来,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小心我告你诽谤哦。”
“那你怎么解释我手上的伤,这难道不是你昨天给戳的,还有我的手虽然被你给戳伤了,可是还能动啊,至少可以写字啊,你为什么不要我签字,不是你心虚吗?”我也大概明白了目前的形势,看来是黑爷找的律师要来保我了,所以我的口供才要重新做的,而眼前的这个文辉是阻碍我出去最大的阻力,不过目前我要想出去的话,只有靠杜鹃了,不过有了之前抽烟被她抓住的事,我还是有些怕杜鹃的,如果她也被收买的话,我就再也别想出去了。
文辉面对我的指控并没有任何的畏惧,先是干笑了两声,而后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十分淡定地说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是昨天我让你签字的时候,你借口自己的手受伤了,不肯签字,后来自己说要画押的,现在这么说,你的目的是什么?还有我听说你昨天进去就被打了两顿,是不是被打傻了,所以记不清昨天发生的事了?”
“你撒谎,我手背上的伤明明是你戳的,你还说这罪我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面对文辉的话,我十分地恼火,我从来没有见过说谎还这么有理有据的人,最重要的是他的神情,从始至终都特别地淡定。
杜鹃在一边一直注意着我和文辉的表情,听我们说完之后,只问了一句话,“监控呢?看看昨天晚上的监控不就知道了?”
文辉听了之后,又冲杜鹃笑了笑,然后把身子朝椅子上一仰悠悠地说着,“杜副所长,你忘了前天我们两个审犯人的时候,监控就坏了,昨天都还没有来得及修。”
杜鹃明显没有想到文辉会这么说,当即就疑惑地看了一眼文辉,用着极其不解的语气说,“昨天还没有修好?”
文辉根本没有管杜鹃的疑惑,笑着点了点头。
“坏了?这么大的一个看守所监控会坏了,还一直没有修,文所长找的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那文所长敢不敢现在再给我录一份口供?当着杜副所长的面,给我重新录一份。”听到这个理由之后,我苦笑不得,不过我想只要杜鹃有点脑子就会明白这其中的猫腻,就怕她只是做做样子,随意在这调查而已,毕竟她只是一个副所长,再大也大不过文辉啊。
“你真把看守所当成你家了啊?还重新录一份,信不信我告你妨碍公务?”文辉看向了我,终于露出了几分懊恼之色。 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