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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不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无论苏长天如何作恶，却总是把女儿撇开。
凌晨松了口气，过于紧张绷直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思考着今天怎么脱身。
“说说吧，为什么要背叛我们？”苏长天绷着脸说，目露寒光，杀气凛然。
“苏总，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背叛石姐，更没有背叛你。”凌晨抬起头迎着苏长天的目光说。
“呵呵，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吗？你把李永彪骗到小园抓起来，现在居然说没有背叛我们，是我们傻还是你傻？”刁晓曼咯咯冷笑道。
“什么，李永彪被抓了，怎么可能，昨天晚上好好的，我们还到兴州唱了歌，吃了夜宵，怎么会被抓呢，他只是和云组长一起办事去了而已。”
“凌晨，昨天晚上李永彪名下的场子全部被警察清扫，抓了几百人，而正是这个时候，你把李永彪约走了，世上有那么巧的事吗？”石晶莹痛心的问道。
“什么，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凌晨愣愣地说。
“你知道，只是在给我们演戏，演吧，你在这个世上演不了多久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高公子慢悠悠地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是被云千叠利用了，把我的手机拿来，我要问她？”凌晨向苏长天说道。
苏长天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向其他人看看征询意见，高志国说：“给他，看看他们还能演出什么？”
凌晨伸出戴手铐的手，拨了云千叠的号，并按在免提上：“云组长，我有事问你。”
“说吧。”云千叠还在审讯室，听到凌晨语气不对，估计是在石晶莹他们跟前打电话，赶紧出了审讯室。
“你是不是抓了李永彪？”
“是啊，你知道了？”
“这么说，你是在利用我，这是你早就定好的计划，你居然不相信我？”凌晨情绪激动地说。
“凌晨，你也不要激动，在海州，已经没有我能相信的人了，你也一样。你知道吗？为了这次行动，我在省里找人，把海州市所有处级干部都控制了，包括公安局所有的局长和副局长，知道这件事的加起来不会超过四个人，你说你一个新警察可能参与到这么机密的大案里面吗？”
“是，我是新警察，不可信，可你不能利用我啊。”凌晨依旧激动地吼叫。
“你错了，我利用你，恰好是信任你，在海州已经没有能让我利用的人了。”
“呵呵，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利用了。”凌晨冷笑地说。
“当然，李永彪是我们两个抓住的，到时候报功请赏，免不了你的好处。”
“谢了，我不需要。”凌晨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对石晶莹说：“石姐，你也听到了，为了抓李永彪，他们连公安局长都控制了，可能相信我吗？”
石晶莹向他点点头，对高志国和苏长天说：“高公子，老板，确实是这样，按照他们的计划，绝不会让凌晨这样一个新警察参与的，他肯定是被利用了。”
“也许吧。”高公子又按灭了一根烟，站起来说：“听上去他好像是无辜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个人留不得了，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他接过旁边人手上的一把枪，对中了凌晨。
“高公子。”苏长天叫住高志国，说道：“这些小事怎么能让高公子出手呢，他是晶莹的人，让晶莹亲手毙了就行。”
“噢，也对，晶莹，来看看你的枪法。”高志国说着将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向石晶莹递过去。
石晶莹没有接枪，对着苏长天说：“老板，要是他背叛了我们，我什么话都没有，可是现在看来，他明明是清白的，凭什么要杀他？”
“凭什么？问得好，你觉得在你手下毙命的亡魂还少吗？他们都该死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苏长天狠声怒斥石晶莹。
“我，我。”石晶莹愣愣看着苏长天说不出话来，高志国又把枪递过来，她木然接过，脑子里一片空白。
苏长天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动手吗？”
“不知道。”石晶莹摇摇头。
“因为从你自从认识这小子后，就变得优柔寡断，做事拖拖拉拉，再也没有从前的果敢，狠辣。杀了这小子，不光是因为他知道的多，更是因为我要用他的血挽救你走上歪路的灵魂。”
“老板，我没有变，是公安局最近卡得太严，才导致我出货慢的。”石晶莹争辩道。
“别再说了，到了现在还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杀了他，你与小曼交接工作，去生产基地好好反省一下吧。”苏长天冰冷的说道。
石晶莹眼泪汪汪，身体瑟瑟发抖，心里也快要崩溃了。他不想去制毒基地终老，更不想杀了带给他无限欢乐的凌晨。
“哎呦呦，石姐，舍不得你的小情人了？干我们这行啊，可不能动感情，你不是以前教过我吗，怎么自己忘了。”刁晓曼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刁晓曼，再给老娘扯淡小心我毙了你。”石晶莹怒气无处发，调过枪口指住刁晓曼。
“哎呀呀，对奸细不下手，对我到挺横的，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呀。”刁晓曼躲在苏长天后面继续刺激她。
“小贱人，你给我出来，看我撕烂你的嘴。”石晶莹疯了似的向刁晓曼扑去。
“啪”的一声脆响，苏长天一个耳光甩在石晶莹的脸上，怒喝道：“石晶莹，你在干什么，你难道要杀我吗？”
“我……。”刁晓曼躲在苏长天的背后，石晶莹指着刁晓曼其实就等于拿枪指着苏长天，她赶紧撤回枪，懦懦地点下头。
“愣着干什么？快点动手啊。”苏长天催促道。
石晶莹又端起枪微微颤抖着指向凌晨，凌晨抬头看她，与她目光相接，百感交集。
“凌晨，我对不起你，不要怪我，只怪你命不好吧。”石晶莹说完闭上眼，一滴眼泪溢出眼眶，食指艰难地扣进扳机。 落架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