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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看到刚才还千娇百媚,含羞带俏的姜雪儿瞬间脸色惨白,泪珠涟涟,吓了一大跳:“雪儿,你怎么了?”
“凌晨哥,你都有那么多小老婆了,为什么不要我?”
“雪儿,我不是那意思,我现在和这么多人这么多事纠缠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明天会是什么样。你还小,我不忍心看你受到伤害,你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不要,我只知道,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从见到你的那天开始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最幸福的。”
“雪儿,你太傻了,你会后悔的。”凌晨无奈的叹息。
“和你在一起,我永远不会后悔的。”姜雪儿坚定的说,并大胆的把冰凉的小手伸出来握住凌晨的手。
经过一番长谈,两人基本都默认了这种奇葩的男女关系,姜雪儿开始忙前忙后,端茶递水,嫣然成了一个幸福的小老婆,脸上始终带着两朵娇羞的红晕。
第二天上午,辛欣然早早赶来,问姜雪儿和凌晨谈得怎样,确定关系了吗?姜雪儿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不过看表情也知道确定了。
正当辛欣然逗姜雪儿玩笑之时,门口进来一个女人,身穿黑色皮质小西装,蓝色牛仔裤,黑色马丁靴,眉目如画,齿白唇红,英姿飒爽,贵气逼人。辛欣然认得是救了妈妈,还给她送来如意郎君的警花云千叠,忙打招呼叫了声“云警官你好”。
云千叠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睛盯着凌晨:“你怎么样?”语气平淡无奇,脸上波澜不惊,但是凌晨却是一阵激动,心中翻江倒海,有一种受委屈的孩子见到妈妈的感觉。的确,如果凌晨现在还有监护人的话,只能是云千叠了。
“没事,受了点小伤,休息一下就好了。”凌晨说着,声音很不自然。
“来,让我看看。”云千叠站起来,解开他的病号服。看见紧邻心脏的伤口,以及输液管,导尿管等等,心中一酸,一滴眼泪正好掉在凌晨的伤口上:“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凌晨想说什么,可是鼻子酸酸的说不上来,又怕暴露太多秘密,只好对辛欣然和姜雪儿说:“欣然,雪儿,你们出去转转,我和云警官又点事情谈。”
辛欣然和姜雪儿应声出去,姜雪儿问辛欣然:“欣然姐,那就是凌晨哥的女朋友吗?气场可真大,我都感觉呼吸不畅了。”
“不是,那是海州的一个警察,以前救过我妈妈,但是不知道跟凌晨这个花心大流氓是什么关系,看来也不简单。”
“哦,凌晨哥到底有多少女人呀!”姜雪儿叹息一声。
病房里,云千叠已经坐回椅子上,深情冷峻,问凌晨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辛总裁的高新园区建设项目招标,我才给辛欣然当保镖,这你是知道的。之后前后发生过三次危险,前两次是想拿住辛欣然逼辛总裁就范的,最后一次纯粹是报复,三次都是一个叫钱阿黄的黑社会头子搞得。而钱阿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一个叫高志国的老板的,虽然没留下把柄,但我感觉这个高志国就是钱阿黄的老板,也是插手海州高新园区招标的人,我觉得海州和兴州的黑社会都和高志国有关系。”
“是吗?你是说苏长天背后是高志国吗?那这件事就越来越复杂了。”
“是的,你调查过高志国吗?”
“大体上打问了一下,高志国不是本地人,他是近十年才突然崛起的青年企业家,他的安邦集团十年时间积累了近300亿的资产,也的确是邪门。曾有人传说他手里养着黑社会,为他排除异己,争抢项目。前几年兴州发生几起命案,死的都是大老板,而他们死后直接受益的都是高志国,所以后来岭西的项目,只要他想做,谁也不敢跟他争。但这些事政府从来没有过问,可想而知他背景深厚,更有人传言说他是省政法委高书记的儿子。”
“那他是高书记的儿子吗?”凌晨问,高志国背后肯定有大人物,如果他是高书记的儿子,那么答案就明了了。
“不是,高书记的儿子我认识,当年是个学霸,后来去美国搞科研了,很少回来的。”岭西高层的官二代云千叠好像都认识。
“哦,那就难办了。”凌晨有些惆怅。
“没关系,省城的事我们先放在一边,等你回去后,我们就先从海州入手,把苏长天一伙一网打尽,拔出萝卜看看能带出什么泥来。”孕前第信心十足。
“好吧,等我回去,大干一场。”
“你和那两个女孩是什么关系。”云千叠突然转变话题,毫无征兆,凌晨措手不及。
“嗯,奥,是同学关系。”凌晨吞吞吐吐地回答。
“是吗?我看不像,姓凌的,我养你是让你干活的,不是让你泡妞的,你可别主次不分啊。”云千叠眯着眼教训。
“知道,我一定好好干活,报答你的养育之恩。”
“呸,会不会说人话。”云千叠横他一眼,继续说:“你现在的任务不是干活,要好好养伤,懂吗?”
凌晨点头。这时,辛欣然和姜雪儿看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慢慢转了回来,云千叠和凌晨也正好谈完了,看见两人进来,变问:“你们谁是凌晨的女朋友?”
“我们都是。”云千叠是著名的虎妞,没想到辛欣然更虎,虎得一家人瞪大眼睛喘不上气来。姜雪儿脸羞得通红,凌晨扭过脸去,装作没听见。
云千叠冷笑一声:“姓凌的,你就是这么对待同学的吗?”说完转身走了。
辛欣然一脸茫然:“怎么了,我说的有错吗?哎,不对,臭流氓,你和那个警花又是什么关系,给我说清楚。”辛欣然想起云千叠气呼呼的样子,好像很介意她两是凌晨的女朋友似的。
“我,我……。”这能解释清楚吗,有些东西不能说,有些东西说不清。 落架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