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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谈到这里的时候,我在脑海里面飘荡着,曾经那场血火岁月,给人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当现在人们清醒过来的时候,真正要去回味的东西,或许远远不止那么多。
看着面前这个老人。
在我的面前看起来虽然如此的平凡。
但是我知道当他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往常,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上天在开一个玩笑。
我们不可能去评价什么东西。
因为我们没有这个资格。
在这个老人的面前,我们会变得非常的渺小。
但是我知道这个老人心里面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到底为什么这个老人不把这些东西说出来?
可能只是不想给别人带来困扰而已。
但是这个老人这么做。
并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甚至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遗憾,我现在能够出现在这里,那就是为了帮助这个老人解决他自己的遗憾。
所以我就是要把这些故事说下去。
我对这个老人说:“当那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所有见证了那件事情的人,心里面都会留下一种深深的悔恨……”
“你别说了。”
陈忠发出了一声咆哮,大叫着冲了过来,就像一头发狂的野牛,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一如昨晚那熟悉的场景。
我一把给皮带甩了出去,口里道:“辛雷在转业回家后,挂念战友之情,特意来东湾找你一聚,但是他那一场东湾之行,却变成了自己再也回不了家的旅途,这个事情,你知道吗?”
“跟我没关系,辛雷的死跟我没关系,没关系。”
陈忠一边摇头一边否认着,他否认得这么急迫,好像要故意掩饰什么东西一般。
我冷笑一声,拿着皮带问他:“你为何把辛雷的皮带留在我身上,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皮带会暴露你自己吗?”
他可能对我的话感到有些惊讶,甚至不解。
只见他一脸疑惑的盯着我,好像不知道我说什么东西一样。
而且茫然说道:“我只想要回我的皮带,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心里一惊。
冷声道:“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去了小树林的?”
是的,我刚进他家他就问我那晚为什么去小树林,我在小树林待那么晚,知道我去小树林的人,只有那个跟我殊死搏斗的疯子。
这位陈忠的身材,跟那疯子相差不大,甚至很像,他既然知道我出现在小树林,那他是不是跟那疯子有关?
或者说,他就是那个疯子!
陈忠淡然说:“你们开车进了村子,闹出那么大的阵仗,谁不知道你们去了小树林?”
我哑然失笑。
原来他说的我出现在小树林的事情,指的是第一趟。
我一共出现了两次在小树林,第一次是和我们勘察现场,第二次则是独自前往。
原来第一次的出现村民们就知道了。
难道这次是我弄混淆了?可为什么陈忠的皮带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因为这条皮带明明就是那疯子留下来的啊?
芒湾村,八十年代当兵的人,只有一位,陈忠。
陈忠是参加过那场战争的人,也是战斗英雄,他的英雄故事可是人尽皆知的。
特别是他跟他战友辛雷的传奇经历,让人津津乐道,高亮也跟我讲了这个故事,所以我现在才能用这个故事来跟陈忠对质。
陈忠望着我手里的皮带,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小伙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执意找到这条皮带吗?”
我心里一惊:“执意找到皮带,难道说,这条皮带不在你身上?”
我一直以为皮带一直在他身上,跟我打斗时才弄丢的。
结果他说:“其实这条皮带不是我的,是我战友辛雷的。”
大概是发生在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吧。
就在他们转业后没多久,陈忠的战友辛雷因为跟陈忠有个约定,转业后要来芒湾村,战友之间好好聚一聚。
陈忠对辛雷热情的招待。
那次辛雷来照西村一共待了半个月,他把自己珍藏的皮带送给了陈忠,以作战友之间的纪念。
但是辛雷在回家的途中,却莫名其妙的发生了意外。
一个精神病在狂病发作之下,对毫无防备的辛雷进行了疯狂的追砍。
辛雷被砍了三十多刀,还没送到医院就断气了。
但是这个砍人的人,当时竟然被鉴定为精神病人,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只关了不足五年就放了出来。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讶了:“砍人者真的是一个精神病人吗?”
陈忠点了点头,说道:“权威鉴定确认此人为精神病人,因为规定精神病人在其犯案之时,可以根据情况减免其罪责,所以这人杀了人后,因为他是精神病人,他被减免了许多刑责。”
“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会变成精神病人?难道当时没有对他身体进行体检吗?这有点不合逻辑啊。”
我对这个情况越来越产生了疑问,陈忠却说:“可能是因为他产生了恶意,才对受害人产生了暴力倾向吧。”
“那你能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突然对这么一个人很感兴趣,我倒想见见,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到我对他所说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陈忠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他摇了摇头对我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去见他,因为这个人自从出事之后,从来没跟其他人打过交道,也没有什么人跟他打交道,他很仇视外面的人,就像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敌意,我怕他对你有伤害。”
“你只需要把他的名字告诉我,至于我要不要见他,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有分寸的。”
看来皮带的线索只能查到这里了。
因为牵扯出这么一个怪人,我感觉到另有蹊跷,所以我觉得我要从这怪人身上下手,说不定能查出一点什么。
但是陈忠却没有把怪人的名字告诉我。
他看我的表情很执着,他就劝我:“年轻人,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吧,曾经有好多比你经验老道的人都在找我谈过话,他们也想从我嘴里查查这个怪人,但是我都没有说。”
“你为什么不说,如果他真的犯了事,他是一个坏人,那你要想想,你今天对他的包庇,以后有可能会害到你自己。”
我直言不讳。
面前这个老人下定决心守口如瓶,我不知道那个怪人到底给了他多大的压力,让他如此坚持。
既然怪人杀了他的战友,按理由说他应该勇敢站出来指证怪人,为他的战友讨回一个公道。
但是就是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却没有几个人能够弄的明白。
陈忠缓缓摇了摇头,边摇头边对我说道:“犯不犯法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像我这么一把年纪的人,虽然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但是我还想多活几年,我也想让你多活几年。”
“让我多活几年,什么意思?”
我也是听不明白他的话了,难道为了替怪人保密,他就要这种用这种吓人的口吻,来恐吓我吗?
陈忠对我说道:“或许你以为我是在吓你,但是我真的要跟你说明白,如果你想继续追查这个人,那你就是提着脑袋在做事,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有这么恐怖吗?这可是法制社会,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人。”
我真的不信这个邪。
有些东西需要人去改变,更需要打破,就让我来打破这一切吧! 死亡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