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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他来第一次的时候,给了我一包药粉,并告诉我,南门堂来了个叫金牙的,晚上十点会到巷子口。他吩咐我在巷子口等着,故意向他乞讨,乘机把药粉抹在金牙身上……”
我一听,整个人都炸了,颤声问道:“那药粉是毒药?”
孟瞎子害怕地点点头。
我浑身血往上冒,心脏狂跳,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直接抽出破辟刀:“老子今天剁了你!”
挥刀就向他砍去。
谁知,左胖子和张三少爷却死死地一把将我拽住。
我嚷道叫他们放开。
金牙被人谋害,到死都没想到,代为行凶的。竟然会是眼前这个孟瞎子!他虽不是幕后凶手,但他却是直接行动者,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他。
左胖子说,你要杀可以,但好歹听他讲完啊!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咆哮道:“第二次呢?”
孟瞎子吓得全身哆嗦,颤声说道:“第二次……是半个月前。他过来说,南门堂谢小皮很可能会取得一块盗门玉佩,要我重新捡起自己的盗门秘书,去把玉佩偷了。所以……我临时弄了只雁,用雁过拔毛术去南门堂偷了玉佩。没想到……没想到……刚偷回来就被你们发现了。可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我就是一个瞎子,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那人有什么特征没有?”左胖子冷脸问道。
“我是瞎子,看不见他样子……但他说话的声音、呼吸有点怪,感觉像用口罩挡着嘴巴、鼻子。”孟瞎子回答道。
“是面罩吧?”我厉声问道。
“对对对……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应该是面罩!”孟瞎子忙不迭地回答。
一切都清楚了。
害我中憋蛊诅咒、杀金牙、召唤魔王和异兽的,都是同一个人——红面具黑衣人。而我可能从一出生开始,所肩负的任务,就是柳承风所说的,先驱异兽、再阻魔王。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我的宿命。
这个红面具黑衣人,一直隐藏在暗中,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连我取得盗门玉佩如此隐秘之事,他都知道,当真让人不寒而栗。
“叫你偷到盗门玉佩之后,他还有其它交待没有?”我问道。
“他好像非常匆忙,临走前,叫我偷到玉佩后,立马毁了,没说其它的。我寻思,除非是我门派中人,否则不可能有人发现是我偷了玉佩。所以没太当回事,晚上还喝了点酒,也没来得及关保险柜门,本打算第二天毁掉它来着。没想到,三少爷竟然突然来到了黄河边上……”
我听完孟瞎子的解释,站起身,左手搭右手,双拇指上翘,冲着火葬场的方向,拜了三拜:“金牙,我已找到害死你的直接凶手。请你放心,那个幕后红面具黑衣人,我一定会找到他,将他碎尸万段。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说完,我猛然回头,一刀向孟瞎子脖子砍去。
谁知,破辟刀却陡然砍在了一块石头之上,石头“啪啦”一声裂开,刀在地上砍出一条深长的裂缝。
抬眼一看,张三少爷正拎着浑身被捆绑的孟瞎子,人已经站在十米开外,他冲我单手行礼,大声说道:“谢堂主,孟瞎子也是杀我师仇人。我必须把他带回去,刨心割头,在坟前祭奠我师父!你放心,待祭奠完我师父,我一定把他的头颅提来见你!”
我急了。抬脚往前猛追了几步。
但眼前灰影一闪,张三少爷又拎着孟瞎子闪到了十米开外。
孟瞎子在他手中哭天抢地求饶。
“你个张三愣子,难道你不想要秦莺莺的消息了?”
眼见追他不到,我只好拿出秦莺莺来诓他。
张三少爷脸色一愣:“想啊!但我要自己杀瞎子,你现在看起来非常生气,应该不会再告诉我吧?”
“不不不。你先上车,我在车上告诉你。”我尽量挤出一张无比真诚的表情。
张三少爷想了五六秒,抬脚往我们走来。
我心中一喜。
谁知,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不行。我觉得,你们一定不会让我下车。”随后,他接着说道:“谢堂主,左爷!我张三少爷行走江湖,吐口唾沫是个钉,但师门之仇。堪比天大,我一定要亲自报!你们且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一定会拎他的头颅见你,再会!”
卧槽!
他竟然突然开窍了?
眼见他转身要走,我无奈地喊道:“秦莺莺在慈山,希望你说话算数!”
张三少爷冲我们点点头:“一定!”
灰影伴随着孟瞎子的嚎叫声,在前方快速地消失。
左胖子抽了一下鼻子:“得了!三愣子应该不会骗人,谁杀他都一样。当务之急,我们必须赶紧去慈山。”
回到药铺子,我们分头收拾东西。
我带上憋宝工具、羌元丹酒、妙龟哨、破辟刀、盗门玉佩。
左胖子为以防万一。把泥糊的祖师雕像也一并带上。
陆潇潇磨好了一个翡翠,样子是一颗心,问我好不好看。
老秦的手艺确实一般,说不上好看,但也不难看,我只好说挺好看的。
陆潇潇捧在手心里,似乎喜欢的不行。
我跟她说,此去慈山,跟闾山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前途凶险,你还是别去了。
陆潇潇俏眉一挑:“要你管!”
左胖子斜眼看着她,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人家心里的小秘密多着呢,你可别阻扰她。”
陆潇潇狠狠地瞪了左胖子一眼。
东西收拾完,依旧是那辆金杯车。
常羽带路,小黄爷在我口袋。
常羽描述的那座山。在黄河边老百姓口中叫“慈山”,倒是与古籍上记载朱厌兽出没的“次山”同音,至于是不是历史上演化而来,无从得知。
慈山在黄河对岸,路途倒不远。
但因河中间有大量暗礁。波涛汹涌,我们无法直接乘船而去,必须从邻县绕路,翻过一座巨大的山坳,再趟过黄河一条支流。才可到达。
我们也不知道常羽从慈山上掉下河,到底是怎么漂漂荡荡来到河对岸的。不过他向来神秘,不能以常人度之。
一路向西而行。
下了领县的高速,再望前开一段乡道,车已经不再走。
眼前的大山坳,必须要靠脚力才能翻过。
众人下车步行。
一路无事,走了两个小时。
常羽突然说:“好像不对!”
我们问他咋不对了。
常羽手指着前面:“我上次跟秦莺莺来的时候,并没有那座小镇。”
顺着他手指方向往前看去,山坳脚下,一座古朴的江南小镇,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左胖子认真地瞅了几眼,又拿出手机定位,说没错啊,我们就是在前往慈山的方向,常兄弟,你不会脑子又出现问题了吧?
常羽摇摇头,方向是对的,但前面这座小镇,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
要进入大山坳。除穿过小镇,别无他路可走。
左胖子和陆潇潇闻言,凝神地看着眼前突兀的镇子,尔后,对视一眼,均摇头说,好像没啥古怪的玩意儿。
我故意蹬到高处,望整座镇子的山势、地气,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说先不管,进了小镇再说。
很典型的江南民居小镇。约莫有三十来户人家,建筑似乎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我们一致认为,常羽脑子在格式化之后恢复期间,出现了跳磁现象。
常羽辩驳不过我们,不吭声了。
进镇的道路全是青石板铺就,走在上面有种非常舒爽的感觉。
刚踏进镇口,却发现了个奇怪的场景。
一个身型瘦小的老头,手里提一个袋子,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正悠闲地骑在一头猪上,晃晃悠悠地走在青石板路上。
骑牛、骑马、骑驴,这都正常。
但这老头却骑一头猪,真是活久见!
我们面面相觑,从彼此眼神中均读出了诧异。
我可以辨别对方是不是脏东西,但很明显,眼前这老头不是,猪也不是。
骑猪老头晃晃悠悠地朝我们走过来了。
他瞄了我们一眼,冷不丁地说:“站住!你们干嘛的?!” 我当土憋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