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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断行者喇嘛

我当土憋那几年 左道临 5638 2021-04-06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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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谁呀?”

  “阿弥陀佛,谢施主不认识老衲,但应认识老衲师弟大头陀。”

  大头陀的师兄断行者喇嘛!

  我猛然一惊,朝他望去。

  这家伙身上罩着一股红红的罡气,像烟雾一般环绕他身体四周。

  我心里直发怵,同时也极度担心须弥勒,问道:“你对我朋友做了什么?!”

  断行者喇嘛一副高僧德行模样,淡淡一笑,冲我微微颌首:“老衲从西域赶到宝地,寻谢施主、左施主而不得,机缘巧合,却在赌场处闻到小鬼气息。万物本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阴魂小鬼历劫烧然,后还罪毕,方受诸鬼形。我佛慈悲,理应将其转轮超度。堕于六道轮回,可须施主却用其来取众生之财,岂不凭添罪孽?为此,老衲颂唱佛咒,解小鬼缚厄。小鬼反噬,须施主因此受伤。善哉善哉,世之因果报应而已。”

  我文化层次不高,但也听明白了。

  断行者喇嘛没找到我们,但找到了在赌场用运财铜锣小鬼赌博的须弥勒。这家伙把小鬼的道咒给解了,小鬼反噬,把须弥勒弄成了这副死样子。左胖子曾说,运财铜锣小鬼上的咒语,除非遇到法力比他高的人才能解开,由此看来。断行者喇嘛比左胖子法术还厉害。

  大喇嘛拎着须弥勒,向我走前几步。

  我一下警惕起来:“和尚,你师弟大头陀圈养大量鬼畜害人,死有余辜!运财铜锣小鬼四处破凡人血汗钱,我朋友抓来赌博,一来解普通百姓之苦,二来消解赌博之人不义之财,用来捐款行善,并无罪过。更何况,须弥勒与此事无关,你先放了他,要想报仇,尽管冲我来!”

  边说,我脑中边紧张地盘算该怎么办。

  打电话给左胖子肯定行不通。巷子离药铺子不远,常羽在里面画画,万一大喇嘛动手,我只有跑回药铺子,看常羽能不能对付他。

  大喇嘛把须弥勒放在地上,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业障宜解,恶缘宜消。老衲此次来宝地,专为化解几位施主与我师弟怨仇而来。”

  我一听,大喇嘛会这么好?

  “怎么化解?”

  “老衲夜来颂经,常闻师弟啼嚎夜哭向老衲倾诉,他已堕入八大热地狱道,终日承恶业之苦。几位施主可下到八大热地狱道,与师弟促膝而谈、把盏言和,消除彼此怨结,化解之途,唯此一条。老衲愿助几位施主一臂之力。善哉善哉!”

  我心中陡然一惊。

  前面曾说过,佛家讲究“六道轮回”,分别指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其中,天道、人道、阿修罗道是上三道,为三善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是下三道,为三恶道。

  三恶道中,又以地狱道为痛苦最大一道。地狱道细分为八大热地狱、八大寒地狱、近边地狱及孤独地狱。据说,造最重恶业者,会投入地狱道中,经历几十万亿年才有可能脱离此道之苦。

  大头陀已被投入八大热地狱道。

  大喇嘛说叫我们下到大八大热地狱道与大头坨促膝交谈。

  交谈个锤子!

  他摆明了要把我们弄死。

  我眼瞅弄不过这王八犊子,转身就想往后跑,可刚回头,发现后面布满红光,如同一道布帘一样罩住了巷子口,逃不了了。

  “谢施主如此着急想下去解我师弟疾厄。当真菩萨心肠、活佛再世。且不着急,待老衲送你一程,愿谢施主此途莲花相伴、转轮相随、平安万福。”大喇嘛脸带笑意,双手捻出花指,对我深深地唱了个诺,口中开始念起了咒语:“大士莲花,佛陀转轮,来去皆苦,劳悸频频,回头顿首,往生极乐……嗡阿哄边札古鲁,贝马悉地哄舍,阿吽班杂咕噜,贝玛悉地吽……”

  我压根来不及反应,顿觉脑子猛然肿胀。瞬间变得混沌不堪,眼睛已视物不清。可随即,身体中却自主涌出一道暖流,剧烈冲击我脑海,迅速四散而开,头脑瞬间变得无比清醒。

  月妾蛇胆起作用了?

  陆潇潇曾说我吃了月妾蛇胆之后,可抵制一切妖法迷惑。刚才大喇嘛念得明显是西域妖法,他想控制我,可我却自主地恢复了过来!

  大喇嘛脸上得色渐显,嘴里咒语不停。撩起袈裟,单手冲我一抬:“谢施主,请跟我走吧。嗡阿哄边札古鲁……”

  这是绝好的机会!

  我装成被他控制的样子,迷茫抬步向前。

  大喇嘛完全没有防备,双手合十,念着咒语在前面带路。

  我猛然掏出胸前那块阴王帝玺,朝他脑袋“砰”地一下狠狠砸去。

  走你大爷!

  大喇嘛脑部受重击,转过头来,额头瞬间涌出一股鲜血,眼中布满惊恐和诧异,抬手指着我:“怎么……可能……”

  我还待要冲他砸去,结果这家伙轰然倒地,一动不动。

  反派死于话多!

  管你法术多牛逼,只要你是肉身之躯,脑袋还能硬的过石头?

  我一探大喇嘛的呼吸。没死,晕了过去。

  寻思了一下,须弥勒除受运财铜锣小鬼反噬,身上还有可能中了大喇嘛西域妖法,暂时不能把他弄死。当然也不能丢在这里,必须先拖回药铺子,把左胖子叫过来再作打算。

  于是,我一手拖须弥勒,一手拖大喇嘛。往巷子外走。

  这两个家伙全一身肥膘,重的要死,可把我累坏了。

  巷子口遇到一个醉鬼,本来他靠着墙根撒尿,转眼看到我拖着两个浑身血淋淋的人朝他走去,吓得身躯一哆嗦,拉链都没拉,一边飙着尿,一边疯跑。

  回到药铺子。

  常羽见我拖了两个人回来,脸上稍显好奇:“须弥勒受伤了?”

  我说可别说了,找根粗绳子来,把这妖僧先绑了,刚才这王八犊子差点把我给弄死。

  接过常羽找来的绳子,我把大喇嘛绑在柱子里,将他手脚打了十几个死结。最后还不放心,怕他醒来念歪经,往他嘴里塞了根粗木块,用五零二胶水把他嘴巴粘住,尔后,再用强力胶带给封死。只留下鼻孔呼吸。

  须弥勒昏迷不醒,七窍流血,但好像一时不至于丧命。我给须弥勒先止血,正准备打电话给左胖子,却发现常羽在一旁冷冷地看我。

  我问他啥事?

  常羽递给我一张画。

  我抬眼一瞅那画,整个人都呆了。

  常羽这副画,不是简单的素描,而特意加上了颜色。

  很明显,经过几次追人、追宝,他脑袋中可回忆起来的元素多了。

  画面是黄河。

  河面上。有一副大红棺材。棺材上,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白衣少年,少年一脸冷漠,衣袂飘飘,身后背着五种不同颜色的旗子,手中执一根蛇头拐杖。而旁边水面上,露出半个怪兽头颅,以及一根像樟树一般大的触角。更关键是,河边岸上还站着个六七岁的小孩,似乎在与白衣少年对话。

  这情景,不就是我小时候在蜡道口发生的事吗?!

  当时九儿姐不见了,我中憋蛊诅咒得病,一个人跑到蜡道口找九儿姐。河面上突然来了一个白衣少年,告诉我想救九儿姐就帮他丢五色旗子在水里,我按吩咐做了,尔后,九儿姐回来,给我一颗像动物内脏一样的东西吃,并交待我二十岁之前不能回村。

  莫非常羽就是当年那位白衣少年?!

  我浑身冷汗直冒,上下打量了一番常羽。

  还别说,那种阴冷、果决的感觉真像。

  “这是啥?”我颤抖着声音,故意问他。

  常羽说:“不知道。”

  又他娘不知道?!

  “那你咋画出来的?”

  “我从阴魂工地出来后,脑海里一直有这副奇怪画面。”常羽解释。

  我突然想起,在阴魂工地时,常羽疯狂追着一人一兽跑。柳乘风分析,那骑在九灵圣元兽上的姑娘就是九儿姐,常羽见到她样子没有?

  我赶忙问常羽,能不能把他在阴魂工地追那位姑娘样子画出来。

  常羽摇摇头:“我没见到她的样子,就是觉得她好熟悉。”

  我指着画中小孩:“那这小孩呢?他长什么样子。”

  常羽上下看了我两眼,我以为他会说小孩就是我,谁知他说:“小孩好像是个傻子,长相我记不清楚。”

  我:“……”

  门口突然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

  “山门四朵花,表兄是哪家,亮手摆望摆望,顺个道。” 我当土憋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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