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有孕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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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歇息了一会儿,腿不软了,她快步走过去,捡起一截断掉的枝杈,看清里面的东西,老夫人也是气的浑身发抖。
这会儿她也用不着丫鬟搀扶了,亲手将几口箱子都打开,一一查看里面的东西,羊脂白玉观音像,七色宝石盆景,前朝书画大家舒庸的《万里江山图》……
老夫人嫁给前镇国公后见识了不少好东西,鉴赏个字画古董全不在话下,箱子里的东西还没看完,她就扶着额头差点晕倒,幸亏丫鬟跟的紧,赶紧扶住了她。
老夫人坐在就近的椅子里,拍着大腿恶狠狠的咒骂:“王氏你个眼皮子浅的贱妇,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弄了这么一箱子的假货送给宣王,今后你让国公爷怎么出去见人?我们国公府的脸都被你这恶妇丢尽了!老身今天非得掐死你不可!”
说着就站起身直奔王氏,一巴掌狠狠打在王氏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老夫人犹不解气的拔下王氏头上金簪,朝着王氏的脸狠狠划去。
现在她看到王氏的脸怒气就止不住的往上涌,非要亲手撕烂王氏这张脸不可。
师玉姮连忙阻拦,双开手死死抱住老夫人的手臂,哭道:“祖母、祖母,你快住手,那些假东西说不定是师少黎拿来骗你的,你可不要上她的当,我们都上了她的当,她和宣王联起手来骗我们……”
师玉姮的话给王氏提了个醒,她像是诈尸一般活了过来,捂着脸大声叫道:“对对对,我送过去的真东西被师少黎调包了,是师少黎故意拿了假东西来骗我们的,这都是那小野种的阴谋……”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结束了王氏的尖声叫喊。
镇国公收回颤抖的手,面目扭曲的怒瞪着王氏:“宣王拿假货来骗我们?你们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没脸没皮的不要脸?!”
这种蠢事传出去可是要被人当成笑料嘲笑一辈子的,宣王就算痴迷女色不务正业,也绝不会如此败坏自己的名声,可以说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这一次,他的脸算是被王氏给丢尽了!别说做下蠢事的王氏,连带着师玉姮他也给恨上了,这个女儿平时看着知礼懂事,没想到跟她娘一个德行,出了事只会胡乱潘咬,像只恶狗一样。
扶起跌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直呼自己作孽不长眼的老夫人,师文安沉声吩咐道:“把老夫人扶进里屋去休息,再把这些东西都抬去本公的书房,本公今天要好好审一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随侍应了一声,又小心的问:“国公爷,宣王和王妃……不追么……”
镇国公深呼吸,强压下怒气道:“追什么追,本公今天还不够丢脸吗?那个逆女早就知道东西是假的,今天就是专程来打镇国公府脸面的,本公就算追出去,也不过是再丢一回脸罢了。”
随侍不敢再多说,叫来侍卫把几口箱子都抬走。
老夫人挥开丫鬟伸过来的手,斩钉截铁的道:“就在这里审,老身也要听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文安原也只是担心老夫人的身体,见她执意如此,也就遂了她的心意。
大管家带侍卫把荣寿堂围了个水泄不通,不相干的丫鬟们全都赶到了院子外头,荣寿堂的大门紧紧关闭了一个下午。
起初王氏拒不承认自己给宣王府送去的是假货,还把这事推脱到被一盆子冷水泼醒的兆嬷嬷头上,后来被镇国公一把拧断了胳膊,才一边哭一边把事情都招了。
她不招也没办法,做这事的时候她压根没想到师少黎还会有翻身的一天,因此留下很多证据。
那件价值连城的珊瑚树至今还在户部尚书家迎客的大堂里摆着呢,当初她把这尊珊瑚摆件送去娘家,给亲哥哥疏通关系去了,户部尚书收到这株珊瑚树可是显摆了好一阵,也就是镇国公常年不在盛京,不知道而已,若是让镇国公查下去,不仅她落不着好,就是她的娘家也要跟着倒霉。
还有那副《万里江山图》,被她给拿去当铺换成了银子,填补她这些年私挪公库银子留下的窟窿……
老夫人虽然也很照拂娘家,但到底她已经嫁进镇国公府多年,一心向着镇国公府,听到王氏背着她干了这么多有损镇国公府的事,气的又是好一阵捶胸顿足,只恨不得再亲自上前拔光了王氏的头发。
当初想着把自己侄女娶进门,一来亲上加亲,成全了侄女的一片痴心,二来这个侄女肯听她的话,将来能和她一条心,却不曾想自己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双眼睛。
现在的她真是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
直到掌灯时分荣寿堂的大门才再次打开,先是兆嬷嬷的尸体抬出来,连夜扔去了乱葬岗。
接着镇国公夫人王氏就病倒了,据说是类似时疫的传染病,为了防止他人被传染,镇国公夫人被送进了镇国公府在京郊的庄子修养。
为防止师二小姐前去探望,镇国公勒令二小姐在家抄写金刚经,供奉到庵堂里为母亲祈福,抄不够一千卷不准出门。
师少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她捏着师玉樱让人送来的信,只啧啧感叹两声就把信丢开了,也没见有多高兴。
紫衣几个丫头没能见到昨天的精彩场面,深以为憾,看到师少黎不以为意的模样,忍不住问:“王妃,王氏被送去田庄基本等于废掉了,您不高兴吗?”
师少黎淡淡道:“不过一个小角色而已,她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要是没有老夫人和镇国公的纵容,王氏也做不了什么。”
紫衣一想也是,随即又开解道:“即便如此,王氏也做过许多对不起先镇国公夫人和您的事,让她在庄子里受折磨,总比在外面蹦跶碍您的眼强,您说是不是。”
师少黎道:“那倒也是,贱人少一个,世界就清净一分。”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平静了三个月的宣王府又热闹起来,婉夫人和一直喝着避子汤的通房丫头寒月竟然在差不多的时候有了身孕。 摄政王的神秘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