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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回首

挫折大学 寒川子 11930 2021-04-06 0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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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记我们的付出

  我曾经为自己的经验付出过多少代价啊!再回首时,我大笑,我哭泣,我欣喜。

  出生时,我的嘴里并没有插上银制的匙子。然而,你们都可以看出,那时的我,嘴里完全可以盛得下这样的匙子。

  我的父亲是个乡村牧师,我们家中有的只是锡匙。如果有哪个慈善团体需要我们借出汤匙举办晚宴什么的,我们毋须在匙子上系上红丝带,因为没有人会误拿我们家的匙子。

  你们是否记得自己挣下的第一笔薪水?我记得。

  那是一个收割的季节,我步行几公里来到乡下,帮助那些农民捆绑割倒在地的庄稼。那天晚上,我的雇主拍着我的脑袋说:“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会劳动的孩子。”

  我感到无比自豪。接着,那个合不拢嘴的老吝啬在我满是水泡的手上放下一枚镍币。

  那枚镍币看起来比我此后所见到的任何镍币都大。

  在校的最后一天

  然而,多年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挣钱远比理钱容易。

  下面的故事绝对不是我杜撰出来的。

  那一年我16岁,是乡村教师。美妙的16岁,嫩绿的16岁。但请记住,只有绿色的东西才会生长,只有绿色的东西才充满希望。

  当时的我个头细高,木呆笨拙(此后基本上没有变化)。我对自己的年龄缄口不言。我是要求最低的竞标者,薪水只要几个美元。按照那些村民们的说法,“谁都能教育小孩。”因此,我得到了当老师的机会。

  我从未学过教学法,但我列出了三条教学原则。在我看来,我的三条原则足以保证教学活动的进行。

  我的第一条原则是,让学生念书;我的第二条是,让学生背诵。也就是说,先填满,然后再倒出来。

  我的第三条原则,也是最最重要的一条:赚钱!

  大多数情况下,我一天需要步行13英里,来回各6英里半,为的只是省钱。

  我认为我已具备所有实用的教学方法。对于小家伙来说,我的道具是一只小小的球拍。它果然赢得了他们的信任,激发了他们对学习的兴趣。对于那些比他们的老师更高、更强壮的大块头来说,我对付的方式是爱心和道德。

  我的教学生活在一场表现会之后宣告结束。

  你们参加过在农村举行的那种“在校的最后一天”的表现会吗?

  那一天,人们从乡村的各个地方赶来。

  学校就要关门了,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显得非常高兴,因而没有一个人缺席。大家都希望将这次表现会办得更加出色一些。

  人们带来一篮又一篮的食物,我们着实美餐了一顿。我们在学生的课桌上盖上木板,在木板上放上一堆又一堆的炸鸡﹑油炸圈及40余种馅饼。

  然后,我们开始“表现”。每一个人都要拿出绝活。

  那一天,我们处决了许多文学作品。“处决”一词最能反映发生在杰克逊镇第一教区里的文学的遭遇。今天,我闭上眼睛仍能看到这一幕。

  我能看到我的学生们走上前来演说各自的“名篇”。我几乎认不出他们,他们也几乎认不出我,因为我们全都盛装打扮过了。一些学生的头发被他们的父亲用剪羊毛的剪刀修理得服服帖帖,他们的耳后跟也被母亲们洗得一干二净!他们的衣领硬得直戳出来,使他们的脑袋远看起来好象是从大草帽里伸出来似的。

  我仍能看见他们是如何演讲自己的“名篇”的。我可以看到“那位古罗马军团的士兵是如何在阿尔及尔遭遇死亡的”。

  那一天,我们让这位士兵又死了一次,只是在处决他时,让他死得更加留恋人生而已。

  我可以看到“那个男孩站在着火的甲板上,除他之外,所有的人都惊慌而逃”。我可以看到“玛丽的小羊羔”滑倒在舞台上。我还可以看到脖子吊着麻绳的爱国者振臂高呼“不自由,毋宁死”。

  现在我觉得,写出这句豪言壮语的帕特里克·亨利[ 帕特里克·亨利:18世纪美国演说家,独立战争时美国革命领袖之一,曾任大陆会议代表,参加起草《人权宣言》。]如果当时在场的话,他一定会说:“还是让我死吧。”

  节目单的最后一项是老师上台向学生告别。此时,场面肃穆,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

  该我上场了。

  我反复演练过我早就准备好的稿子,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能够脱口而出。然而,不知怎么的,当我站起来,当我面对前来观看“在校最后一天”的所有观众,当我开口说话之时,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惟一出来的是我的眼泪。它们顺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我能听到它们溅落到我用6美元买来的新衣服上时所发出的嚓嚓声。

  敬爱的老师开始向大家说再见。此时,所有的学生全哭了。家长也哭了。

  这是一个抱头痛哭的时刻。

  我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不要为我哭泣,亲爱的。我就要离开了,但我还会回来的。”

  我想让他们高兴一点,可他们哭得更加伤心了。

  按照惯例我也应该大哭一场,但在内心深处,我真想大喊一声:哇噻,明天就可以拿到钱了!

  第二天,我如愿以偿地拿到了薪水。我欢叫着将它们扎成一捆——哇噻,崭新崭新的240美元!

  天哪,我第一次挣到这么多的钱!我将高昂着头回到家里,我的白日梦不再遥不可及。

  然而,我还是未能将钱带到家里。唉,说到这个傻瓜和他的第一笔薪水上,你们就接近我的难言之隐了。

  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教堂的执事K先生,鬼使神差的,我将所有的薪水全借给他了。

  谁都知道,执事K先生是一个“好人”,也是“教堂里的顶柱”。

  我拿到了他的240美元欠条,上面约好了每年还债的季节,具体是:“谷子收割时节”。当时,我真的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写一张欠条,因为这个执事非常可信。

  多年来,我一直保留着那张我用240美元换来的发黄的欠条。现在,欠条上面已是字迹模糊,泪渍斑斑。于是,“谷子收割时节”成为我第一次当老师的留念。那个“非常可信”的教堂执事似乎从这个星球上消失了,似乎到他的那个永恒的世界里去了。

  唉,每当说到这件事时,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尊敬他呢还是应该鄙视他。

  初为人师使我在人生经历方面收益多多,而我所付出的不过是所挣的薪水——区区240美元——再有就是每天13英里的路程。

  然而,我从中领悟的却是从书本上根本无法领悟的东西,即赚钱毋需太多的智慧,需要智慧的是如何管理这笔钱财。

  这次事件还使我明白,宁可与一个一流的罪犯做生意,也不要与一个末流的圣人交往。

  我不是有意亵渎教堂,我指的只是其中的败类。

  在家乡演讲

  我受学术演讲署的委派回到家乡演讲。

  我猜测,没有几个演讲者能在自己的家乡进行精彩的演讲。儿时的同窗和玩伴,还有他的家人,极有可能坐在台下的第一排。那里或许还坐着旧时的宿怨,甚至打过架的男孩,也可能坐着某个过去曾经青梅竹马、而今已为他人之妻的女孩。

  是的,他无法在自己的家乡演讲。台下鱼龙混杂,良莠齐集。“哈哈哈,这不是木匠的儿子吗?”有人会指着演讲者跺脚叫道。

  我们知道,许多演说家和作家可能走遍美国,甚至走遍全世界,但只有少数几个敢于在自己的家乡摆开讲台。

  我回到故乡,回到同一个大厅里,站在同一个讲台上。21年前,我就站在那儿,挥动着我特意雕琢过的手势,完成了我的毕业演讲。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我就站在那儿,用饱含深情、精心调整过的音调大声呼喊着我精心挑选来的引语:“希腊不复存在了,罗马不复存在了,然而,大家千万不要害——害怕,因为我会拯——拯——拯救——你们的!”

  大致是这些话吧。

  那天晚上,我住在故乡的一家小旅馆里。我独自坐在房间里,一直守到后半夜。此时我想,只有敢于住在这家旅馆里的人才是出类拔萃的。而在过去,我总是认为,居住在任何旅馆里的人都是出类拔萃、充满活力的。

  21年前的照片

  那一天,在主持感恩节的活动时,我看得更加透彻了。

  在感恩节上,我得到了一张21年前的毕业照,就拍摄在毕业典礼之前。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看到过那张照片,因为当时我根本付不起25美分的照相费。

  是的,在那天晚上,我对人生有了更加真切的了解。你们独自坐在一个地方凝视过一张21年前与同学的合影吗?多么难以忘怀的经历啊!

  照片上是一大群才华横溢、生龙活虎的年轻人。他们高兴极了,因为这个世界正在迫不及待地盼望着他们。他们怀着满腔的管理整个世界的热望。他们将成为总统﹑参议员、男作家﹑女作家、男科学家﹑女科学家、男天才、女天才……

  他们什么都想做,什么都敢想。

  我们班里只有一个资质不高的男孩。当然不是你们可能想到的那位!绝不是。他叫吉姆·兰伯特。

  他没有辉煌的前途。他非常木讷,智商也似乎非常匮乏。学校确定让他留级,即再读一个高年级。我们所有的人都替他感到遗憾。

  毕业典礼临近了,为此而成立的班委会将吉姆带到学校后面,告诉他一个突然的消息:学校准许他毕业,但他不能参加毕业演讲,因为他的演讲不能为这个杰出的班级增光添彩。

  于是,在毕业典礼举行的那天晚上,他们将吉姆藏在一个用夹竹桃搭成的讲台的背后。

  摇动的木桶

  生活的木桶摇晃起来。

  有望成为作家的那个女孩现在是家庭电话的专职接线员,她的工作对她的家庭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有望成为诗人的那个女孩现在是家庭邮递窗口的投递女神,专司家庭邮票的粘贴与邮件收发工作。对于她的家庭来说,她的工作同样是不可或缺的。

  有望成为神父的那个男孩现在种出了最好的庄稼,惟一的遗憾是,据说他的妻子已经晋升为家庭发言人。

  所有的人都很出色,包括吉姆。

  吉姆成为南方一家最大工厂的总裁,管理着数不尽的工人。将他带到学校后面告诉他他不能发表毕业演说的那些班委们,现在不得不排队等候在一扇冷若冰霜的大门外面。只有走进这扇大门,才能来到“兰伯特先生的私人办公室”,晋见兰伯特大人。

  他们必须双手递上拜见函。在他们书写拜见函时,门卫总是不停地催促说:“短些,再短些,他忙得很呢。”

  在最近的一次校友聚会上,他们将兰伯特先生的一张照片挂到中学里。就挂在那天晚上用夹竹桃制作的那面墙上。据说是兰伯特的意思。

  所有表现木讷的孩子们,擦干你们的泪眼吧,不要总是自认为不如别人。想一想兰伯特吧,想一想生活的木桶吧。

  许多小时过去了,我依然静静地独坐在旅馆的房间里,沉浸在那张照片中,沉浸在过去的21年里。

  照片里共有54个人。这些年来,他们都在生活的木桶里摇晃着。

  我呢喃着他们的名字。那些我们曾经期望将来有所出息的人大都沉到桶底,而当时谁也没有看好的却被摇到了木桶的顶层。

  54个人中,有一个在讲坛上,另一个在议会里,还有一个去了监狱。

  一些人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另一些人却失败得很惨。一些人总是能够找到幸福,另一些人却终日里与不幸相伴。

  一切似乎是,人生键盘上的每一个包含可能性的音符,我们班级里的54个人全都敲击过了。

  在照片上,年纪最大的没有超过18岁。然而,在拍照的一瞬间,所有人的命运似乎已经决定好了。接下来的21年里,谁也无法对它们有丝毫改变。

  惟一的改变是生活的木桶。

  种瓜得瓜

  我可以看到,在才华逐渐展露(这是真正的成功)之前,对成功的所有不切实际的梦想都会烟消云散。

  我可以验证一句俗语:从小看大,三岁看老。

  在学习上漫不经心的,在工作上必定也漫不经心的。在学习上刨根究底的,做任何事也喜欢刨根究底。

  懒惰的男生注定变成懒惰的男人;勤奋的男生注定变成勤奋的男人;爱运动的男生注定变成爱运动的男人;自私的男生注定变成自私的男人。

  还有那个卖给我小刀并揍过我的男生——我曾经多么嫉妒他呀!为什么他总能占尽上风呢?

  毕业后他继续兜售小刀,继续占尽上风。21年后的今天,他受到仿造罪的指控,最后被送到充满看守的监狱里服刑。人们都说他是坏人。其实,21年前,他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只不过程度略轻而已。但在那个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夸奖他,说他聪明。

  那个“完美得可爱”的男生也让我嫉妒。他从不和其他孩子玩,从不说悄悄话,从不惹事。他的头发总是梳得光溜溜的,说话总是带着一个“请”字。

  他是老师的模范学生。几乎所有的母亲都拿他来教训她们的孩子:“看看哈利?他将来能当总统的!就你这个样子,只配进监狱!”

  模范生哈利使自己的整个生活成为一种模型。我相信韦伯斯特先生[ 韦伯斯特:美国词典编纂家,所著的《美国英语词典》被称为《韦氏大词典》。]对模型的定义,称模型为某种真实物体的模仿。

  哈利当然是个成功的模型。不幸的是,还不到40岁的他,已经变成一个整日里昏昏欲睡﹑孤苦无助的废物。他依旧“完美得可爱”,只是他再也没有改变现状的精力了。

  只有那些能够吵闹、精力旺盛并需要时不时碰壁(也确实碰了)的孩子,才能真正地成长起来。

  我没有提及同班的女生们。事实上,那个时候我极少注意过女生。我认为她们远没有长成。

  不过,我仍旧极其自然地想起克拉丽丝,我们班里的交际花。

  她真是一个美人儿,多次在当地举办的选美竞赛中得奖。毕业后她仍然是个美人儿,仍然是社会关注的焦点,仍然喜欢打扮和调情。她的光芒使其他女性相形见绌,她的魅力使所有的男人竞相折腰。

  然而,她似乎并未因此而得到幸福。

  在她看来,男人的鲜花与恭维就是成功。事实是,男人们大都愿意投票选她,却没有一个人真心娶她。反过来,其他许多看起来远不及她出色的女生,一个一个地建立了幸福的家庭,成为社区里的快乐主妇。

  惹人嫉妒的男生

  弗兰克是我最嫉妒的男生。他拥有一切——殷实的家庭、慈爱的父母、充裕的零花钱,还有等在面前的机会和前程。他本人也十分聪明﹑可爱,富有才华。在镇上的所有人眼里,他必定出人头地,我们的小镇必将因他而自豪。

  而我呢,不得不在学校里打扫校舍,为壁炉生火,添柴。那些曾经无意中嘲笑过我的同学们呀,我希望他们永远也不要知道我所受到的伤害。

  毕业典礼结束之后,我的未来看上去黯然无光,弗兰克和其他同学的却似乎辉煌灿烂。大学在等着他们,伟大的事业在等着他们。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我不得不屈身于一家印刷厂,在那里卷起两袖,开始了我的艰辛起步。

  每当我干得太累时,我就会想起弗兰克。我想知道他此时在干什么,我还想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占尽好事,而我却举步维艰。

  回首往事时,似乎没有解不开的疙瘩。然而,如果我们展望未来,前面的路总是雾锁云绕啊!

  21年后的今天,我仍然没有忘记他。当我问起弗兰克时,有人将我领到教堂墓地的一块石碑面前,上面刻写的是“弗兰克”。

  面对石碑,我真正领悟了一个现代悲剧。故事里,主人公拥有太多的机会,拥有太多的优势,然而,终其一生,他从未奋斗过,从未执著过事业,从未孕育过力量。

  在生活的木桶里,他的希望一个个破灭,他的家产一点点败光,他的老父伤心而死,他也只能在贫困、羞愧与绝望中用一颗子弹结束了自己依然年富力强的生命。

  本·荷的胜利

  我突然想起了本·荷的故事。

  你们还记得吗?那个犹太男人。他被屈辱地赶出家门,拖进法庭里,并为一桩他从未犯过的罪行而服苦役。

  本·荷没有得到公正的判决。在那个世界里,很少有人能够得到公正的判决。那位宣判他的大法官狂妄地宣称,在这个案子里你根本没有证据。有证据的只有我。

  陪审团群起谴责他。他们判决他到一艘货轮上服苦役。就这样,他被一条无形的绳索捆绑在一条长凳子上,捆绑在货船的木桨上。

  接下来的漫长岁月里,他在鞭子的抽打下摇着木桨。他日复一日地摇着,日复一日地在鞭子的抽打下苦苦地挣扎着。

  数年过去了,在强大的命运的嘲弄下,本·荷显得既无助,又无奈。

  这似乎就是你与我的生活。不管是在厨房里还是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像被捆绑在木桨边的奴隶,在挫折大学里接受必要挫折之鞭的狠命抽打,并在一阵又一阵的伤痛中,日复一日地摇着木桨。

  对于我们来说,生活也像一场永无出头之日的苦役。我们总是隔着窗子望着大街,望着生活在那里的幸福人群。他们为什么没有被捆绑在木桨上呢?他们的生活为什么那么清闲自在呢?我们为什么必须日复一日地为他人摇桨呢?

  我们多么闭塞啊!我们的目光多么短浅啊!我们看到的只是自己的木桨,我们无法看到他们也在摇,他们也在遭受着鞭打。

  而且,极有可能的是,他们也正在隔着窗子看着我们,羡慕着我们。大家知道,人们总是喜欢羡慕别人。

  好了,不说这些吧,我想请你们欣赏一场战车比赛。地点是安提俄克[安提俄克:古叙利亚首都,现位于土耳其南部。]的一个竞技场,周围是数千名痴狂的观众!

  看吧,前面是梅塞拉,一个傲慢的罗马人!与其抗衡的是在皮鞭的抽打下一路摇着木桨走来的本·荷,他英武地站在另一辆战车上。

  跑道上,两辆战车并驾齐驱了,速度就像霹雳一样。数千名观众全都屏住了呼吸。

  “冠军会是谁呢?”有人低声问道。

  “那个手臂健壮的家伙。”回答得斩钉截铁。

  关键时刻来临了。请看那个手臂健壮的家伙吧,他就是本·荷,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就像一根根钢条似的。他将那些如飞的阿拉伯选手一个接一个地甩到内圈,再将梅塞拉远远地抛在身后。

  本·荷赢得了冠军!

  这个此前默默无闻的犹太小子何以得到两只强有力的臂膀呢?从货船的木桨上!

  本·荷如果从未摇过桨,就不可能获得冠军!

  有一天,你我终将明白,上帝的记事薄绝不会出错。摇动木桨时,我们总是受到命运的残酷鞭笞。然而,我们的每一次坚持都将被存储在勇气这个巨大的银行里。我相信,终究有一天,我们会将存储的每一个盎司[ 盎司:英制重量单位,等于1/12磅。]全部提出。

  是的,在长长的人生中,我们迟早要经历一场战车决赛。我们能否赢得决赛,能否发出决定性的一击,能否击败所有的对手,完全取决于我们平日里存储的多少。

  摇桨吧,朋友们,只有今天的摇桨,才能换来明天的决定性一击;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坚持,才能换来击败所有对手的战绩。 挫折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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