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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文轩定定看着她，让她心中发毛。
“你……你不相信吗？”唐宜珊急切道，“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说什么谎？童婉在看到网上的消息之前，确实是不知道慕南栀在哪里的，司景霆将她的行踪掩藏的很好，童婉怎么可能会知道。”
祁文轩对这点认同，不过……
“你说是童婉将方案交给你。让你照着做？”
“是的。”
“可凭借她的脑子，她还没办法做这样复杂的事情，以她本来的性格来说，当时就该直接对慕南栀下刀了。”
祁文轩逼视着唐宜珊：“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在背后出的主意？”
唐宜珊吓一跳，却还是白着脸否认，“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童婉确实是自己带着计划来找我的，我就是觉得这件事虽然风险大，可绑架那件事里我几乎没什么戏份，相对来说已经是最安全的人，加上她的条件和所能得到的东西太诱人，我才答应的，否则我哪敢随便就应下来，也没有什么勇气敢和司总拼脑子啊。”
“真的不是你？”
“绝对不是。”
祁文轩一再试探和反复确认，终于确认这件事不是唐宜珊筹划。
可童婉确实做不到这样的算计，那会是谁，林芝芝？可林芝芝已经将自己玩进去了，不会是她。
想到童婉背后可能还有人，祁文轩多少皱起双眉：“这期间童婉有什么异常举动吗？比如和某个人频繁联系？”
“有的，她有一直在和谁联系，不过我问她，她不肯告诉我。”唐宜珊道，“她很小心，我曾尝试着在她睡觉或者是洗澡的时候去偷看，却都没有如愿。”
“打电话时，你听到对方声音了吗？是男的女的？”
“没有，他们从来不打电话。”
唐宜珊对此事似乎也很不满，“那个女人，整天神神叨叨的，就知道指使我做事，自己根本什么都不做的。”
祁文轩暂时不在这件事上纠缠，问她最关键的问题：“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在我们的计划和猜测里，司景霆这个时候应该是要去找余弦求和，寻求让她出面证明，我们会让余弦同意，让她要一笔钱，再说成是司景霆威胁收买她的。”
“你们是在针对司总？”
“……是这样。”唐宜珊点点头，“在这之后，我们还会安排两三出好戏……都是一些……不太好的手段，您就不用听了，反正就是借此来揭露司景霆私底下的脏脏和腐败，有余弦的事情在前，就算这次没有什么证据，或者证据不充足，大家也都会愿意相信的，我们会在这个时候伸手向司景霆要钱。”
“只是钱？”
“对我来说只是钱。”
唐宜珊很诚恳，她也曾一再提起这件事：“不过童婉……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只是告诉我，我的戏份到此就结束了，剩下的事情她会自己做。”
“她还有后手？”
“对。”唐宜珊肯定的点头，“她就是看上了我手里的女孩子多，都会演戏，各种炒作的人脉和手段丰富，才利用我做这段事情。”
“不过……”她咬一咬嘴唇，“她故意让这件事里的我卖出这么多的破绽，被你们察觉，估计也是想要像抛下林芝芝一样抛下我吧？”
“你既然知道，刚才为什么还坚持不说？”
“……”
唐宜珊偏过头：“按照计划，如果我今天没有回去，童婉就会借机发难，我已经让那些女孩听她的话了，我是想着，只要事情爆发，我再威胁一下，说不定可以离开，可刚才我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就知道司总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我了。”
祁文轩嗤笑一声，似乎也在为她的愚蠢而发笑。
“可我不明白，你们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唐宜珊疑惑，“童婉这件事做的很隐蔽，她策划那么多，最主要的目的就在这里，她不折磨慕南栀，也是为以后她失去孩子时说出真相，给她更大的折磨和痛苦，她的空气清新剂里的量，都是经过计算的，而且味道被掩盖，肯定闻不出来才对，她每日情况下滑，也都是她自己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做的。”
“何况……现在事情这么多，她就算有一点憔悴，也怀疑不到这件事上。”
“你们算计的很清楚，也很聪明。”祁文轩肯定了她们在这件事上的算计，“可是唐女士，这世界上，医院可不只有一家。”
唐宜珊一怔，立刻明白了原因。
她曾听说过，最近这段时间慕南栀经常去看她的弟弟。
因为那边是脑科专家云集的医院，加上她们觉得慕南栀不会想到去别的医院检查，都忽略了这最简单的途径。
祁文轩道：“你有办法将童婉身后的人挖出来吗？”
“不行。”唐宜珊摇头，“她真的很小心，对这件事，她小心的甚至有些疯狂，或者她也知道这是她最大的凭仗吧。”
“我明白了。”祁文轩站起身，“你一会儿将那些女孩的名字，具体要用的手法都写下来，交给我的助理。”
“那我……”唐宜珊期待的看着祁文轩，“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说的是真是假尚还不知道，何况就凭这些无关轻重的消息，你觉得可以吗？”
“那你还想怎样？”唐宜珊恼怒，“我就只知道这些。”
“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祁文轩摇着头道，“很遗憾，我暂时不会放你的，你不如多想想其他有用的事，只要是关于童婉的，哪怕是只言片语，也希望你立刻告诉我，至于今天的谈话，我也依旧会告诉慕南栀，问问她是否会愿意放你的。”
顿一顿：“不过，慕小姐虽然心软，却也不是什么事都能保持仁慈，你动她的孩子触碰底线，如果没有重要的东西交换，她应该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你好好在这里反思着吧，我相信你应该还有许多没说出来的东西，在童婉行动之前，最好能告诉我们。” 司少宠妻请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