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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笑的撕心裂肺

总裁大人,前妻逆袭 林朵拉 14024 2021-04-06 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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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气球飘过C城上空,引来无数人的关注,有人拿着手机在拍,有人羡慕的指着上面的人说,“哇,这样结婚好浪漫。”

  “也好幸福。”

  何诗雨甜蜜的望着郭层,郭层也望着何诗雨,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热气球飘过C城高空,不远处广场上人群攒动,彩带飘飞,一番喜气景象。

  何诗雨忍不住问郭层,“你是什么时候弄的这些?”

  郭层神秘一笑,“这是一个秘密。”

  何诗雨笑,转头望着那些彩带飘飞,喜气洋洋,笑的眼睛弯弯如月牙儿一样。

  热气球开始缓缓下降,郭层握住何诗雨的两只手,他凝望着她,感觉有些不真实。

  热气球降落在广场中央,礼花,礼炮,一下子将他们包围,何诗雨躲进郭层的怀里,无数烟花绽放在天空。

  是白天,没有错,可是那些烟花依然在天空里开的那样耀眼。

  郭层紧紧依偎着何诗雨,两人一起看天空绽开的烟花。

  蓝色的烟花,紫色的烟花,五颜六色的烟花,绽开一朵朵漂亮的火树银花。

  何诗雨仿佛跌落幸福的云端,她满心都是甜蜜。

  郭层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她仰头看他,他的脸在火树银花的暮景中,帅气的像一团雾气。

  “我爱你,你爱我吗?嗯?”他问她。

  何诗雨的脸慢慢变成火烧云,比天上绽开的红色烟火还要红艳,她低垂眼眸,含情脉脉,“我也爱你。”

  郭层激动的将她拥入怀中,他听到她热切的心跳,砰、砰、砰砰砰……

  他的唇,落在她的发顶,额头,鼻尖,嘴唇。

  四周响起一片掌声,空气里弥漫花朵的香气。

  一记热吻,何诗雨再度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满天飞旋的花瓣在他们身边降落。

  郭层凝望着她,在满天花瓣里,他牵着她走出热气球,缓缓走向广场的看台,那里已经有司仪在等他们,有乐队,有音响师。

  郭层牵着何诗雨缓缓走在红毯上,红毯那一头,连着的是他们的幸福。

  何诗雨满心欢喜,她不时扭头看郭层,他的脸在阳光里帅气一场,俊美的想让她神魂颠倒。

  两个人缓步走到看台上,司仪请他们站在最耀眼位置。

  看台下面,广场上,今天有好多人。

  整个广场被妆点出浪漫的氛围,很多途径这里的人们也驻足,观看这一幕。

  司仪的声音透过喇叭向四面八方扩散。

  “大家好,欢迎大家今天来参加何诗雨小姐和郭层先生的订婚典礼。首先我要向两位有情人献上我最真挚的祝福,然后我再请所有到场的人为两位有情人献上祝福。祝你们百年好合!”

  随着主持人的示意和带头,广场上是一片掌声。

  何诗雨目光看向郭层,她的目光此刻光彩潋滟,似盛满耀眼的幸福。

  郭层凝望着何诗雨,目光那般深情,似是要将一颗心都捧给她。

  主持人看台下掌声渐渐稀落,他继续道,“现在我们进行典礼的最重要一项,求婚。有请郭层先生向我们美丽又动人的何诗雨小姐求婚。大家鼓掌。”

  更为热烈的掌声,还有口哨声,雷动声,“求婚!求婚!”

  “求婚!”

  郭层站在何诗雨的面前,他凝望着她,她也在凝望着他,他们彼此的眼中就只有彼此。

  郭层缓缓的倒退一步,放开一直牵着何诗雨的手,他俊美的脸在阳光里似白雾一样夺人魂魄。

  “何诗雨,请你嫁给我好吗?”

  他慢慢跪下去,眼光仰望着她,此刻她就是他的公主,他的女王,而他是要将她视若珍宝的王子。

  “何诗雨请你嫁给我好吗?”

  何诗雨的脸上都是甜蜜的笑,有泪水慢慢染上她的眼底。

  广场上有人起哄,喊,“不要答应他!”

  “不要答应他!”

  “让他继续求!”

  “让他继续求!

  郭层的脸在阳光里俊美的无以伦比,他低一下头,咳一下,听着下面的呼喊声,他微笑,再接着求,“何诗雨,求你嫁给我好吗?”

  “诗雨,求你嫁给我好吗?”

  她的脸上都是幸福的笑意,她向他慢慢伸出手去,“好,我答应你。”

  他笑着站起身来。

  主持人恰到好处的喊,“现在有请郭层先生为我们漂亮的何诗雨小姐戴上订婚戒指。”

  所有目光都在关注着他们,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接下来一幕。

  何诗雨即将成为郭层的未婚妻。

  在人群中,郎博文看着这一幕,脸阴的可以滴出水来。

  郭层从衣兜里拿出精美的盒子,打开,耀眼的阳光里,宝石与阳光交相辉映。

  郭层从盒子里拿出戒指来,抬头望着何诗雨,“诗雨,我爱你。”

  他的手牵住何诗雨的手,即将为她戴上这枚戒指。

  可是就在这时,“郭层你敢!!”

  忽然一道尖利的声音带着来者不善响彻,郭层的手不由顿住。

  一个女人如龙旋风一样冲来,她红衣红裙,脸上的妆也红艳无比。她一到场,就吸引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这个女人很美,是属于一种很另类的美,火辣中带着泼辣。

  “郭层!”女人急急冲到郭层面前,她目光含恨,抬手指着郭层的鼻子,“郭层,好哇你!就算我给你泡个小三,可也没允许你泡到这种程度!你还给她搞这么大排场,搞什么订婚,那我这个老婆该情何以堪?!还有你这个女人!”

  红衣女人说着一转身,手指向何诗雨,“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扬手就打,“啪!”的一声,干干脆脆落在何诗雨的脸上。

  那一巴掌极为清晰,似是扇的周围的空气都迸裂了,何诗雨的脸被扇的侧过去,愣愣的好久才稳住自己的思绪。

  她的脸火辣辣的疼,转过脸来望着眼前的女人事,女人趾高气扬的也望着她,女人的眼中有火,有恨,还有对她的鄙夷和不屑。

  何诗雨的脸极疼,可是再疼,也没有她此刻的心更疼。

  这个女人刚才在说些什么?她说她是郭层的老婆,她给郭层泡小三,可是郭层也不该泡的这么过分。

  那么她又是什么?

  这个女人口中说的小三?

  何诗雨的目光转向了郭层,她的手捂住自己极疼的脸,郭层站在那里,俊美的脸在此刻让她有些看不清楚。

  他站在这个红衣女子的背后,瑟缩的站在那里,他的目光也望着何诗雨,他的脸色苍白,他的整个身子在微微颤抖。

  何诗雨好久才让自己组织好语言,她问,“郭层,这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

  她目光紧盯着郭层,她的眼中有不相信,也有一种即将破灭。

  郭层的手紧紧攥着。

  红衣女子望着何诗雨,“你不用问了,我这里有证据可以证明,他是我老公。”说着,女人从衣兜里掏出一本红色的结婚证。

  “看好了。”女人将结婚证打开,里面女人和郭层的照片清晰分明,钢印刻在上面,真的假不了。

  何诗雨的心像是被什么猛然击中,她身子向后倒退两步,忽而笑了,“哈哈……哈哈……”

  她笑着,笑的天旋地转。

  红衣女子看着她扔出一句,“疯了!”说完转身,一把揪住郭层,“你给我走!回帮里我再好好跟你算账!”

  郭层被女子带走。

  何诗雨望着郭层被红衣女子带走的狼狈样子,不由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哈哈……哈哈……”

  这本该是一场被人们羡慕的订婚,可是没想到却以这样的形势收场。

  “哈哈……哈哈……”何诗雨笑的撕心裂肺,她伸手捂住胸口,真怕自己一口鲜血喷出来,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

  她不要死,她还有那么多没完成的事,而且,为郭层这样一个人死她也太不值得。

  何诗雨笑着,笑着,蹲在红毯上,她的泪水顺着眼角蔓延下来,心是那样疼,那样疼。

  她爱了这么多年的郭层啊……

  她爱的刻骨铭心的郭层啊……

  她爱的死去活来的郭层啊……

  却没想到他最后以这样的形势伤害她。

  郭层,小三,哈哈……呜呜……

  何诗雨哭的昏天黑地,人们渐渐的散去,她在这里发疯,又哭,又笑,又闹。

  有人走到了何诗雨的身边,他叼着一颗烟,吐出长长的烟雾。

  何诗雨不去抬头看他,她知道,所有的人在这个时候都是在看她笑话的。她转身,向着看台下走去,她只想逃避。

  郎博文在身后紧跟着她,怕她出事。现在他好兄弟躺在医院里了,他就有责任和义务替他好兄弟照顾好这个女人。

  何诗雨脚步踉踉跄跄。

  她一直往前走,往前走,前面的路很远,前面的路飘摇,她也不知道她是要去哪里,可她就是一直,一直往前走。

  走过人群攒动的商厦大门,走过人潮如流的红灯路口,也走过一站又一站公共汽车站。

  她终于在日落黄昏的时候在一个长椅上坐下来,她望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行人,忽而笑了,忽而又哭了。

  她的郭层,她的爱情,都燃烧成灰烬,在她的心里永远消失。

  她站起来,又向着前面走,她好想回家。

  回那个有爸爸,有妈妈,有温暖可以呵护她的家。

  她的脚步一步步向前面走去,郎博文始终在跟着她。

  何诗雨的脚步终于在一个公交站台停下来,她开始看上面的公交路线,然后又看开过来的班车,可是她摸了一下礼服,才知道,她没有一个钢镚坐车。

  她又要哭了,可是她让自己忍住了。

  她这么大人了,总不能要哭就哭,她让自己坚强。

  她摸着礼服,空空的没有一个钢镚,她只是想要回家而已,她只是想要回家而已。

  郎博文看着她走过来,伸手为她递上零钱,“是想要坐车吗?”

  她点点头,那狼狈的样子,连抬起头来看郎博文一眼都没有勇气。她只是拿过零钱,牢牢的握在掌中,就好像她握住的是自己的命运。

  郎博文看着她,32路公共汽车驶来,她踏上去。

  郎博文也连忙跟着踏上去。

  只是郎博文奇怪,这并不是通往她家的公共汽车,而是通往火车站的才对。

  何诗雨投了币,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这趟车上现在人并不是很多。

  郎博文也随之找了个地方坐下,目光始终盯着何诗雨。

  何诗雨的头始终低着,她在一下一下揪自己手指,有泪不时落在她的手指上。

  郎博文隔得并不远,看到这一切,看到何诗雨的泪,他知道,这一次何诗雨被郭层伤的有多深。

  车子到达火车站,何诗雨走下车去,郎博文也跟着她连忙下车。

  何诗雨一步一步走向售票厅,郎博文忽然有些奇怪,不知道她是要去哪里。

  郎博文在心里猜测,何诗雨这难道是要找江一阳?

  不行,不能让她去找那小子!

  可是当郎博文看到何诗雨盯着的地点时,他知道,他是误会了,何诗雨是想要回老家。

  郎博文给她递上了两百块钱,何诗雨接过来,还是没有看他一眼的勇气,她接过钱,匆匆的就去买车票,会乌镇。

  乌镇距离C城有几百公里,火车要运行三个小时的样子,到达乌镇,已经是夜里十点。

  天空飘起了雨来,秋雨很寒,很凉。

  何诗雨被冻得瑟瑟发抖。

  她一步一步撑着向前走去,乌镇,她的家乡,熟悉的一切。

  家乡的味道。

  如果可以,让她变成小小的孩子,回到家里去,宁静而安全的小小旧房子,那是她的家。

  她再也没有力气坚持,再也没有力气勇敢,她要回家,回爸爸妈妈的身边。

  回心灵的港湾。

  走下了桥,站在熟悉的巷口,两侧房子里电视机的声音隐约可闻,她却不敢再往前走。

  明明知道,知道那一切都不会再有了,她曾有过的一切。她的家,还有最疼她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

  秋夜晴朗的天空,满天都是璀璨的星星,而冷风吹得她手足冰凉。

  雨,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身上,湿透她的头发,打湿她的衣服。

  她站在桥头,不敢再走,明明知道,那座房子也已经卖掉了,在苏亦琛带她离开这座乌镇之前,他就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卖掉了。

  她知道,当时苏亦琛是不打算再回这里来了。

  就连他父亲的墓地,他也选在了C城。

  而她的父母在这里,她的家在这里,有着她父母香气的家也在这里。

  她站在桥头,怔怔的,许久,许久。

  郎博文走了过来,他伸手用雨伞遮住她的头顶,他对她说,“走吧诗雨,先找个旅店去住下吧。”

  她没有说话,感觉头重脚轻,身体一载,就没了知觉。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挂点滴。

  郎博文守在她的身边,“你醒啦?太好了。”他高兴的说。

  她看着郎博文,似是做了一场梦,“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又是怎么会在这里?”

  郎博文尴尬的笑笑,希望她是真都已经忘了。

  医生走过来,给何诗雨递温度表,“试一下,看还烧不烧?”

  何诗雨看着医生接过来,又用疑问的眼神看郎博文。

  郎博文看着她道,“昨晚你发烧,忽然昏倒了。”

  她点点头,“哦。”记忆好像慢慢一点点回笼。

  是啊,她是回乌镇了,她想要回家。可是家已经不在了,连那所旧房子也都已经被卖掉了。

  家再也没有了。

  就连一个叫家的房子也没有了。

  她苦涩笑一下,将体温计放好。

  医生说,“头还晕吗?”

  她摇摇头。

  医生又问,“那头痛吗?”

  她又摇摇头。

  医生说,“那就好,我等一下再过来。”

  医生离开了,这个病房里走进一位老人来,他手里拎着个保温桶,看来是给病人送饭的家属。

  老人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何诗雨,他怔在那里,打量着何诗雨又半天才走过来问,“你是何家女娃?”

  何诗雨抬起头来看老人,眉头皱起来,“吴伯,怎么是你?”

  老人笑起来,“呵呵,我儿媳妇病了,我来给她送饭。”

  “哦。”何诗雨答应一声。

  吴伯又说,“你这傻孩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回家看看?”

  回家?看看?何诗雨摇摇头,苦笑,“我已经没有家了,家里的房子已经卖掉了。”

  吴伯眼睛一下亮起来,叹了一大口气道,“唉!你这孩子,你怎么就不知道,早就已经买回来了,有人给你买回来了。”

  何诗雨不解的仰头看着吴伯。

  吴伯又道,“是一个年轻人,很帅气的年轻人,穿一身笔挺的西服,可不知怎么,就喜欢系个红色领带,给人感觉挺不着调的。”

  “噗嗤——”郎博文忍不住笑起来,知道这个人说的是江一阳。

  何诗雨不敢置信的问,“你是说江一阳来过了?他也给我把房子买回来了?”

  吴伯笑笑说,“那孩子叫什么,我可不知道,只知道他的确是姓江,还出了个大价钱帮你把房子给买下来。”

  何诗雨咬住了嘴唇。

  吴伯又说,“我们街里街坊好多年,那年轻人把钥匙交给了我们,让我们帮你照看着房子,当时就说你会回来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诗雨啊,那个年轻人是谁?你男朋友吧?”

  何诗雨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吴伯又接着道,“你好福气啊。那年轻人不错,看着就踏实,最重要是,对你挺好的吧。”

  何诗雨笑笑,满心苦涩,她道,“吴伯,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房子去看看?”

  “哦,随时都可以。”吴伯连忙答,“钥匙就在我家里。”

  何诗雨点头,“谢谢吴伯。”

  医生又转回来,何诗雨拿出了体温计,医生查看一下说,“没什么大事了。需要再服药两天。”

  何诗雨对医生说谢谢。

  点滴也差不多打完了,医生叫来护士给何诗雨拔针。

  郎博文随医生去拿药。

  吴伯给儿媳妇送来饭又过来,对何诗雨说,“亦琛这几年怎么样了?听说他混的风生水起的。你跟他在一起这几年怎么样?亦琛是个好孩子,把你当亲妹妹一样养。”

  何诗雨一时鼻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吴伯这些问题,只说,“还好,还好。”

  吴伯看何诗雨身上的这身衣服奇怪,“你这是?”

  何诗雨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还是订婚礼服,连忙撒谎说,“哦,我现在是搞演出的,身上这身是演出服,因为发高烧晕倒了,所以没来得及换就到了这里。”

  “哦,哦。”吴伯连声应着。又跟何诗雨聊了一会儿别的。

  郎博文拿着药回来了。

  吴伯问,“这位是?”

  何诗雨笑笑说,“我们团里的同事。”

  “哦。”吴伯答应。

  郎博文一脸纳闷,他什么时候跟何诗雨成同事了,还团里的?

  何诗雨翻身下床说,“吴伯,走吧,咱们回家里去看看。”

  吴伯说,“好。”又跟他的儿媳妇去告别了一声,随着何诗雨他们一同离开医院。

  熟悉的白玉桥,穿过桥就是家了。

  小时候,何诗雨经常站在桥上,傍晚的时候,爸爸会推着自行车从桥的另一边回来。

  桥下的河水无声,河水里倒映着两侧人家。

  何诗雨随吴伯一同走过桥去。

  “到了。”何诗雨说,郎博文和她一同站住脚步。

  吴伯说,“我去给你拿钥匙。”

  熟悉的石板路,熟悉的家门,熟悉的一切。

  何诗雨眼眶开始发热。

  吴伯拿着钥匙来,交给何诗雨。

  钥匙握在掌心里,冰冷的,可是心却是热热的。

  何诗雨的手握着钥匙插进锁孔里,咔吧一声打开了家门。

  家门被推开,房子里的一切出现在她眼前。

  一切的一切,都还在原来的地方。

  她与爸爸妈妈的家,还在这里,竟然还在这里。

  她以为,在这个世上,自己是再不会有家了。

  她以为,自己是再无法站在这里了。

  她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奇迹。

  她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发抖,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才没有哭出声。

  吴伯说,“诗雨,你好福气呀。上个月那位江先生来的时候,说是要把这房子买下来,房主不肯卖。其实大家都知道,江先生越是想要,房主就越是绷得住,他要价高。江先生是花了两套新房的钱才买下这套房子的,买下后还请我们这些老邻居,按照你家原先的样子,布置了这些家具。” 总裁大人,前妻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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