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色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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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民区。
破败的筒子楼。
苏亦琛看着何诗雨走进去,他指间的香烟在空气中明灭,他不知道何诗雨会住在这种地方。
脏乱差的卫生,和看上去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塌的筒子楼,他的心像被利器瞬间击中,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同时,江一阳和何诗雨又成为他心中更深的谜题。
他急于想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在一起的,在一起之后,何诗雨又是为什么还要生活在这种地方。
苏亦琛扔掉了烟头,用脚踩灭,跟进去。
楼道里,声控灯很多都坏了,深一脚浅一脚,他一直跟着何诗雨爬到第七层。
何诗雨打开门,脚要踏进门去的那一刻,门板忽然被人推住,她才注意到苏亦琛,心里一惊,他已随着她进来,身子卷着她的身子,让她无从抗拒。
进门,关门,屋里黑洞洞的一片,何诗雨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这个禽兽又想要干什么?她不由心提到了嗓子眼。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极力挣扎,他胡乱的在墙壁上摸,摸不到灯的开关。
她已气急的大叫,“你再不放开我,我喊色狼入室了啊……唔……”
她的唇瓣被牢牢的封住,他找不到灯的开关,找到她的嘴唇还是很容易的。
何诗雨被吻住,脑子轰的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七年过去,他还是习惯这样欺负她,她不甘心!
极力挣扎,拳头像雨点一样的落在苏亦琛身上,她的牙齿也狠狠咬下去,“嗯。”苏亦琛闷哼一声,他却并没有放开,更深的吻下去。
舌在她的口中缱倦,他紧紧箍着她的腰,她挣不开他,像是掉进蜘蛛网的白粉蝶,她越挣扎,他箍得越紧。
好馨香柔软的檀口,本来是想以吻阻止她随便乱喊,谁知一吻就动了情,刹不住车,越吻越深。
怀抱里身体柔软无骨,是他思念了这么多年的味道,往事如飓风般忽然铺面而来……
她搂着他的脖子说,“苏哥哥,我以后就只有你了,我爸爸妈妈都不在了……”
他当时心化作一江春水,缠向她,绕着她,就只想一辈子这样拥着她。
“苏哥哥,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你说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在洒满阳光的斑驳路面上,她的脸也被斑驳的阳光洒满,那样纯真的可爱。
他望着她爽声笑开,她喜欢他,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是他爱她,她又知道吗?
“苏哥哥,我跟你玩咕噜咕噜锤,你输了要背我上楼哦。”
“咕噜咕噜锤……你输了,你又输了……”每一次都是他输掉,只是她不知道,他总是每一次让着她,故意让她赢,因为他喜欢背着她的感觉。
背着她,就好像背着一辈子的安定。
那么美好的时光,如水晶一般流过。
“苏亦琛你又要干什么?!”她终于推开了他,红着眼眶,“你当我还是那个七年前的小姑娘吗?可以任由被你欺负!你信不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劈了你!”
眼睛已经适应屋子里的黑暗,苏亦琛看到何诗雨不知何时已握着一根粗粗的木棒对着他。
她的眼睛亮的惊人,愤恨的也惊人,那么酡红的眼圈,却竟然没有一滴泪。
他不想干什么的,只是何诗雨并不知道,这七年,思念已经在他骨子里熬成毒,毒素发作,他就无法控制。
刚才,是她的樱唇太香甜了,诱惑他想要犯罪。
想要跟她说声对不起,可是他知道,他的对不起向来对她不起作用,说反而倒不如不说,他在她的心里已经够坏,再坏一点又如何?
“何诗雨,你当你这样拿根棒子就能吓住我吗?”苏亦琛声音冰冷的像是从冰窖里冒上来的。
何诗雨望着他,又如望着一个恶魔,他这种冰冰凉凉,强硬的态度,就如七年前她每一次面对的苏亦琛恶魔!
何诗雨紧紧揪住了衣领,她怕了,实在是怕了,被他那样的蹂躏。
这个禽兽,每一次不把她搞得不了床,就不罢休。
苏亦琛看着这样的何诗雨,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他高大的身影绕过她,向里面走去。
很简单的家具,除了一套沙发,几乎没什么摆设,苏亦琛坐在沙发上,他揉揉眉心。
何诗雨还站在原地,手里握着那根粗木棒。
苏亦琛清冷的声音忽然传来,“我呢,也知道你,一个单身女人带个孩子不容易,总要准备个什么东西防身。要是强盗进来就不好了,这要是进来劫财又劫色的就更不好了。”
多轻松的一番话,却说的何诗雨一阵心酸,他居然知道的这样透彻,是的,她准备这个粗木棒就是为不测用的,可是没想到今天倒在他苏亦琛身上派上用场。
苏亦琛轻轻叹一口气,“好了,去收拾你的东西吧,我是不放心你,大晚上的让你孤身一个人回,所以跟着送你。至于刚才那一个吻,我完全是因为情急,怕你乱喊,不想在大晚上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请你理解。”
他没有说对不起,他从来都不用说对不起,他肯对她说这样一番算是道歉的话就已经很不容易。
他还是七年前的苏亦琛,七年前的苏亦琛从不会对她说对不起,他向来认为他对她做什么,和想要怎么样对她,都是应该的。
因为她是他血仇的女儿,她罪有应得。
他那么处心积虑,把她从一个失去父母的孤儿中拯救出来,拯救成他身边的一员,他不就为那样好好折磨她吗?
他所做的一切就只为报复她爸妈,他安排那场车祸害死了她爸妈还不肯放过,他还要他们在天上看着他们的女儿遭受如此蹂躏,让他们死也不能安心,他才肯如愿,才能感觉心里舒坦。
这样的一个恶魔,她还能对他有什么表情?麻木的一笑,“好了,我去收拾东西。”
她手里的粗木棒并没有放下,走进了旁边门里的卧房。
她现在有求于苏亦琛,就只能这样放软态度。
孩子在他手上,现在孩子监护权已是他的,她想要跟孩子多在一起,就只有这样委曲求全。
她不是没骨气的女子,也不是卑微的女子,更不是下贱的女子,可是生活逼到了这个份上,她也只能这样低头。
要么怎样做呢?真跟苏亦琛动手,她还真不是对手。
何诗雨收拾好了东西出来,发现苏亦琛已经站在卧房门口,她打开门时,他一双眼睛刚好往里瞧,而后皱起眉来。
“何诗雨,你对不起我儿子。我是身价过亿的solou创始人,你却让我儿子住这种地方!”
何诗雨狠狠瞪苏亦琛一眼。
苏亦琛转身,向房门走去,拉开房门,他高大的身影先走出门去,何诗雨随后。关门的时候,一只大手已经接过她的行李。
何诗雨微微一怔,转头看苏亦琛,他刚毅的脸,还是如七年前一样磊落帅气,有棱有角,岁月好似丝毫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苏亦琛拿过行李,大步已向前走去,高大的身影,冷酷的气质。
好似全世界都欠了他八百块!何诗雨在心里低咒了一声,跟随着苏亦琛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楼下走去。
一个脚下不稳,该死的,是谁将喝了啤酒的瓶子仍在这楼梯上,何诗雨稀里呼噜向下面跌,“啊——!”
随着她一声尖叫,苏亦琛连忙回身。
并没有预期的疼痛,反而还有点柔软,刚毅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薄荷味。
苏亦琛的声音传来,“你还想要趴好久?”
何诗雨才回神,发现自己还亦如七年前一样笨,一样傻,自己居然摔在苏亦琛身上了都还不知道。
有他当垫背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当然又柔又软了。
何诗雨连忙起身,尬尴的微微有点脸红,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暂时还摔不死!”他回给她一句又冷又生硬的话。
何诗雨没有再说话,抢步在前头向下冲去,苏亦琛又追上来,“还是我走前面吧,这路太黑,声控灯全都坏了。”
他言下之意是,小心你再跌跤,还有我在前面可以挡一下。
可是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向来不知道怎么表达。
何诗雨任由他走在前面,他步伐大又稳,她紧追着他脚步,再没有跌跤,很快就到楼下。
苏亦琛在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让何诗雨先坐进去,又放好行李箱,他自己才坐进来。
何诗雨转头看他,“干嘛不坐前面?”
苏亦琛没有说话,径直对司机说,“市第一医院。”
何诗雨知道,苏亦琛就是个怪胎,他向来这样,不喜欢答的问题向来他不答,以前这样的软钉子她也碰不少。
比如,有一次她问他,“苏哥哥,你跟温美琪姐姐就要订婚了,你爱她吗?你爱她哪里啊?”
他就没回答她,反而还狠狠的瞪她,瞪得她到连大气也不敢出才方肯罢休。
今天这场面,他没有拿眼睛瞪她,已经算是她好运了。
两人回到医院的时候,小何树都还在睡,医生正给他做午夜临检。
何诗雨和苏亦琛就提着行李走进去。
医生转过头来看他们说,“一切都很好,孩子明天可以顺利出院。”
医生声音很小,不吵醒孩子,又让苏亦琛他们两人听到。
苏亦琛微微朝医生点了点头。
何诗雨说,“谢谢。”
医生走出去,病房里静的就只有呼吸声。
苏亦琛转头小声对何诗雨说,“你就在这张行军床上睡,我去外面眯一下。”明天回C城,一定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
江一阳进入solou,solou现在不知道是怎样一番乌烟瘴气的景象。
苏亦琛说着已退步向外面走去,他关上了房门。
何诗雨知道,他就在外面睡。
沙发不够长,她几次见他起来都偷偷捶腰,大概是睡的腰酸背疼。
可是她看得哈哈笑,这个恶魔,他活该,这是他应有的报应。
何诗雨在行军床上躺下来,可是却睡不着,窗外月光银灰一样洒在她的脸上,清秀的脸,纯净,姣好。
何诗雨在床上翻来翻去,也不知的何时睡着的,总之醒来时,只感觉有一支小草在她的脸上顽皮的跳啊跳。
好痒,她睁开眼睛,看到儿子正在她的面前,一脸笑嘻嘻的拿草叶子顽皮的划她的脸。
何树见她醒来说,“妈妈快起床了,爹地已准备好早餐了,说是你吃了就可以去坐发飞机了。”
“妈咪,你坐过大飞机吗?就算是你坐过,你坐过只有飞行员和我们三个人的大飞机吗?”
孩子好奇又纯真的眼睛,让何诗雨忍不住爱怜的抚摸一下他的头,“乖哦,妈妈都还没有坐过,跟你一样没有坐过。”她又亲昵的捧住何树小脸儿亲吻一下。
“那今天妈妈跟我和爹地一起去坐好不好啊?”
何诗雨点头,又揉着小何树的脸在他脑门上亲一下。
“好啦,都还没有刷牙,亲的人家来臭臭的。”
何诗雨被儿子逗得笑起来,拧着他小脸蛋说,“妈妈这就去刷牙,洗脸。”
她说着起身,向洗漱间走,抬头却正看见苏亦琛……
灼人的视线,难免微微让何诗雨有不安,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她在心里腹诽一句,恶魔,死色狼!
苏亦琛清冷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来,“腹诽的毛病可不好!我以后真要变成恶魔,和色狼,你就不大好受了。”
何诗雨脚步陡然站住……
他以前扮演恶魔和色狼的角色还少吗?!
她真想冲向苏亦琛,扯住他脖领问他,把巴掌和口水都招呼在他脸上。
可是冲动过去,她反而倒笑了…… 总裁大人,前妻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