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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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女人冲出来冲出来,直冲到两人的面前,眼睛望着眼前的这两个人,目光中有不甘,有愤恨,有落寞,有痛苦。
美国男子先是被惊了一跳忍不住呼出女人的名字,“菲儿!”
金发美女转头向美国男子望去,用英语问道,“罗伯特,她是谁?”
美国男子嘴角歪了歪,用英语回答道,“我不认识,大概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吧。”
菲儿没有聋,也没有傻,她知道罗伯特的意思是什么,她看着他,恨不得将他给撕成碎片。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积聚,汹涌的想要掉下来,她伸手指着罗伯特,不甘心的质问,“罗伯特,你用我给你的那些钱就这样养别的女人?!你还把我当是你的未婚妻吗?!”
菲儿太着急了,她说的是中文。
罗伯特身边的金发美女听着她的话只摇头耸肩,转身问她一旁的罗伯特道,“What’s he said?”
意思是,她在说什么。
罗伯特用英文回答道,“Don ignore her,she was crazy.(她是个疯子,不要理会她。)”
菲儿被气的一时额头青筋暴起,她上前一步,一把抓过罗伯特怀里那个金发美女的衣领,清清楚楚,用英文告诉她道,“I am his fiancee did you understand!(我是他的未婚妻,你听懂了没有!)”
金发美女惊的一怔,口里大叫,“shit!试探!”一边把菲儿揪着她衣服的手给撕扯下来。
菲儿紧紧的抓着金发美女的衣领怒吼道,“He is my,he is I roll.you give me luck!(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你给我滚远点!)”
失控的菲儿。
怒不可遏的罗伯特忽然,“啪!”
空气里爆发出一声巴掌声。
接着是一声,“砰!”
菲儿被重重的甩出去,摔在地上。
风吹过,美国白杨的枝叶被吹的沙沙做响。
菲儿转头,用手捂住被打的脸,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对男女,不敢置信!
看到苏亦琛拿出的那些录像资料时,她认为这些都不可能,她劝慰自己,她对自己说,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了吗?不要相信你的耳朵,也不要相信你的眼睛,也许你听到的,和你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
她甚至对自己说,你又何必要相信呢?罗伯特是那么爱你,已经向你求婚,还给你搞了那么令人羡慕的求婚。
你忘记罗伯特是怎么跪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一边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吸引那么多目光,一边来向你求婚的场景了吗?
那是多少人羡慕的幸福时刻?
所以现在你一定不要相信苏亦琛录像资料的那些鬼东西。
苏亦琛一定是恨你害死江一阳,所以他用了这个把戏来让你伤心的。他一定采用了什么非常手段让罗伯特就范的。
所以,你不要相信,一定不要相信。
于是,她不相信,跑到美国来求证。
结果呢?
却是眼前这副场景。
罗伯特的一巴掌。
罗伯特的狠狠一甩。
她不是被打在脸上,而是被打在心上。
她不是被甩在地上,而是被甩在地狱。
于是,她的心在今天死了。
她的爱也在今天全部的死了。
她看着眼前的罗伯特,看着眼前的金发女人,她笑了,眼中含着眼泪笑了。
她说,“罗伯特,我用尽心机在中国为你赚钱,甚至是不惜一切,不惜我的性命,可是你就这样来报答我!哈哈……哈哈……”
菲儿笑的眼泪在眼眶里翻滚。
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向离去的方向走去。
罗伯特在她身后骂了一句,“prostitute!(婊子)”
菲儿的脚步定住,向后看了看,她又继续向前走去。
她带着希望,带着梦,带着深重的爱到中国去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弄钱,可是最后爱情给她这样的结果!
她菲儿也不是好骗的!
她菲儿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菲儿笑了。
眼前是一栋很不错的房子,菲儿暂时租住在这房子的地下室里。
她现在又痛又累回到这房子地下室来,地下室又潮湿又阴冷,一点也不舒服。
她悲剧的还感冒了,连连打喷嚏。
她不敢去就医,因为她知道,被美国医院查出她患了艾滋病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和结局。
那就无疑是中国古代,被查出得了瘟疫的人,只能被集中到一个地方去等死。
她不想死的那么凄凉,即便是要死,她也还要拉上罗伯特和那个贱女人!
中国。
下午。
阳光金灿灿照进了病房,何诗雨一身穿戴整齐,戴上苏亦琛为她买的那顶帽子,果然是看不到她额头上的伤了。
她对着镜子又照一照道,“苏哥哥,我脸色是不是有些苍白?那我的胭脂来,我扑上一些,一阳看到才不会伤心。”
苏亦琛点头,走过去为她拿来胭脂,她打开盒子,细细的为自己铺上,腮边泛起了红晕,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
她又看着镜子仔细照了照,说,“苏哥哥,我的嘴唇,是不是太干了?唇膏。”
苏亦琛走过去,又为她拿来唇膏。
何诗雨厚厚的为自己的嘴唇涂上一层,她抿抿唇,果然是亮泽多了。
她微笑,又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伸手拍拍自己扁平的小腹道,“走,宝宝怎么去看到爹地喽。”
苏亦琛微笑,陪着何诗雨一起走出病房来。
江山派来的管家阿德和车子已经候在外面。
何诗雨和苏亦琛走过去,阿德恭敬的颌首,“四太太。”
何诗雨朝阿德微笑。
阿德已经是五十几岁的年纪,在江山身边已久。所以做事恭谨细心。
阿德为何诗雨拉开车门,看着何诗雨坐进去,又对苏亦琛微笑,“苏先生。”
苏亦琛朝阿德礼貌的示意点头,也随着坐进去,阿德最后坐进副驾驶位。
这是一辆豪华加长版宾利,车厢里豪华异常,有酒柜,有冰箱,还有笔记本电脑,和无绳电话。
何诗雨看着车里的一切,想起她和江一阳当初结婚的那一天,做的就是这辆车。
当时车里还摆放着大捧大捧的玫瑰和百合,花的香气缭绕整个车厢。
江一阳告诉她说,玫瑰是九百多,象征他对她爱意久久。
她当时微笑,心里道,怎么会爱意久久呢,她跟他又不是真的结婚。
可是没想到,当她真的跟江一阳相爱的时候,江一阳却永远离开了她。
她不觉悲意涌上心头,鼻子酸了,她赶快让自己微笑,看向车窗外。
可是脑子里挥之不去她跟江一阳坐着这辆车结婚的那一幕。
他握着她的手说,“今天是我跟你大喜的日子,你要笑知道吗?来,笑一个给你老公我瞧瞧。”
她回头瞪他,就这样被他捕捉到了唇……
这是江一阳第一次吻她。
那些百合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从江一阳的吻里挣扎出来,江一阳坏坏的笑着对她说,“一百朵百合,象征着百年好合。”
她的耳根轻易飞起了红晕。
她听到江一阳爽朗的笑声在耳边回绕。
那天,车厢里没有饮料,可是她被江一阳吻完,感觉渴的要命,嘴巴干,喉咙也干。
她扯着江一阳的领带要可乐。
江一阳发窘的面容,望着她直坏笑,后来她才知道,他是要灌她红酒解渴,还是以嘴对嘴的方式灌下。
她现在想来依然耳根发红。
她永远也忘不了,忘不了那天的窘态,可是现在想来,心里却是苦涩的甜蜜,因为江一阳已经不再。
她笑着,感觉手边有纸巾递来。
她转头望去,看到苏亦琛关切的脸,她急忙照镜子,从倒车镜里看到自己流泪的脸,她慌忙擦干。
她怎么可以哭呢?
一阳看到她哭花的脸一定会不开心。
她擦干脸上的泪,又简单的上妆。
她微笑,看到车厢里酒架上摆着几个品牌的可乐。
她伸手打开冰箱,冰箱里也摆着一排排的可乐,还有酸奶。
她笑意慢慢染满脸颊,江一阳这样爱她,从跟她结婚的那一天就已经在为她这样做。
江一阳家的所有车里,自从他们结婚那一天后,她知道,每一辆车里必定要摆手一些可乐。
这是为谁准备的?
又是谁吩咐这么做的?
她当然知道。
是一阳。
是她的江一阳。
风吹过,松柏沙沙轻响。
何诗雨被苏亦琛和阿德陪着上山,穿过林立的墓碑,他们来到一座墓碑前。
墓碑前摆放着各种水果,和大捧的鲜花。
何诗雨看着墓碑上照片里的笑脸,她的手覆在小腹上,嘴角微微上翘,让笑容布满脸颊,“一阳,我来看你了,宝宝也来看你了,你不会怪我们来的太迟了吧?”
风吹过树梢。
苏亦琛为江一阳墓前摆上他们带来的菊花,“一阳,我陪诗雨和肚里的宝宝来看你了,你开心吗?”
何诗雨走过去,坐在了墓旁,她的头靠着墓碑,就如靠着江一阳的怀抱,她让自己脸上挂上最迷人,最灿烂的笑,“一阳,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一阳,你知道我很想你吗?”
“一阳!你为什么可以这样的离开我和宝宝?你知道我很想你吗?!呜呜……”何诗雨的眼泪最终是控制不住。
风吹过柏树,忽然一个高大的白色身影一闪。 总裁大人,前妻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