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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人群里,我忽然闪起一丝怪异,因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气息!不是张寒月和秦姿的那种杀伐之气。而是像冰莲,和之前来接苏怀离开海天市的那个神秘女子,以及陈瑞身边的那个女保镖,她们身上都缭绕一种更阴沉更内敛的气息。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气’,但是想来她们都应该是同一类人吧。
时间继续推进几天,这段日子汤维年让我不要再去介入杨思思的事情,是为了拉方兆坤下水后的避嫌,以免被荆水行怀疑。他只跟我说,在他的操作下案子的进展非常顺利。
大概又过了一星期,这天我下班后突然遇到了张寒月。
我正和颜知歆从电梯里出来,便看到张寒月翘着二郎腿在大厅里等着谁。见我们下来,他起身朝我们走来。
“阿锐,颜小姐,你们好啊。”张寒月笑的风度翩翩,眼神却从未离开过颜知歆。
这让颜知歆很不适应,淡淡的对我说“既然你朋友来找你那你就跟他去吧,我自己开车回去好了。”
“啊,好的,谢谢颜姐。”我说道。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张寒月失望的搂了搂我的肩膀,说“阿锐,你是觉得我不够帅入不得她的眼吗?我都约了她好几次了,连理都没理过我。”
我嘴角一抽,就你那一副人形自走炮的模样,是个正经女孩都不敢扯上关系。我问“月哥特意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哦,汤二先生说你现在在替他做事,让我带你去熟悉一下场地。本来我还想一起请颜小姐吃个饭,唉……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啊。”
我跟着张寒月进了他的路虎,有个年轻男子替他开车,他以大哥的口吻给我介绍了一下“这位是我小弟,宫成。这位是汤二先生的人,陈锐。以后大家都是一起做事的,好好相处。”
我和宫成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他看上去比我大几岁,身上的气息也很强硬,应该是个练家子。记得那天荆水行的酒会上时,跟张寒月一起进来的年轻男子有七八个,他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很快车就开到了海上君悦,张寒月带我们进了主楼里后直达某一层。推开大门,我赫然发现偌大的大厅里放着好几张赌桌……能想到的都有!边上还围立着许许多多的老虎机!
“这里是……”我惊讶的问向张寒月,“在这边开赌场是违法的吧!”
张寒月神秘的笑了笑,“那是以前,现在嘛……合法了!”
“怎么可能!”
张寒月说道“我们青红在南亚那边就是做博彩业生意的,在国际桥牌协会里也有很高的地位。经过他们的调解,海天市被选作第一批试行合法博彩的城市。海上君悦便成了国内第一家合法博彩酒店!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就连黑礁的人都想要把手伸进海上君悦了吧?”
难怪这座酒店的占地这么广,打造的这么奢侈!以后大陆的有钱人不需要再坐飞机跑到南亚,更不用跑到地球另一边的拉维斯,只要在这边就有!无疑,这里会成为以后东南三省最大的消金窟!而且,因为海天市博彩合法,那么以后这边会林立起各种大大小小的赌场,因旅游业的带动,整座城市的经济将会突飞猛进!我仿佛看到了一座东方的赌城正在冉冉升起……
张寒月继续说道,“这里的股份一共分为三份,我们上头的人一份,黑礁的人一份,以及在这边管理的人一份。我们的那份都是荆姐从自己手里扣出来给我们的。这里将是我们以后最重要的场子,不容有任何差池!”
“什么时候开业?”我问他。
“下个月的中秋节吧。”
张寒月带我们转了转,整栋大楼最高的三层全是赌场,楼下还有剧场大厅。最后他带着我们在餐厅里用了晚饭。
“荆姐把这里的差事分成了两份,我和汤二先生一人一半。宫成和你分别替我们在这儿看着,替我们负责。本来她是分成了三份,可最近方兆坤那厮好像惹上了麻烦,因为一点小生意被逮进去了。嘿,还真是个蠢东西!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丢了这么大的差事,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反倒便宜了我们。”
顿了顿,他又说道“周童死了以后汤二先生应该会栽培你,让你接替周童的位置吧。本来他手下的人几乎全是软脚蟹,一个能镇场子的都拿不出手。你和宫成好好干,干出色了还有机会让荆姐带你们进入组织。一想起这我就想笑,本来方兆坤都快要加入组织了,结果……哈哈哈。”
张寒月笑的有点幸灾乐祸。
……
从海上君悦出来后不久,我接到了汤彩的电话。
“喂,听说你今天下午跟月哥去场子里看过了?”
“是的,这前脚才出来就接到你电话了。”
“呵,还真是被你踩了狗屎运!你来我的地方,跟你说点事。”汤彩的语气似乎有点愤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现在我跟着汤维年混,不好和这位小姐关系弄的太僵,于是我便过去了。
华庭夜总会里,我向服务员询问了汤彩的所在,他们将我带到了她的办公室。她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我坐下,然后自己点了根烟,不是那种女式的薄荷烟,而是普通的香烟。
汤彩郁闷的表情中透露着不服,“我跟我爸说让我去看赌场,好歹我也在这里管了一年多的夜场,可他偏偏就派了你去,凭什么啊!”
“可能……他需要一个能打的帮他镇场子?”
她直接把我这无趣的回答给无视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看得起你,那可是青红的重要产业,做得好被荆小姐记住了可能直接就把你举荐进组织了。很多跟了他好几年的手下都得不到这个机会,我真是想不通!”
汤彩边说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两瓶酒打开,也不用杯子,递给我一瓶后直接对瓶吹了起来。我犹豫了一下,也学着她的样子闷了一口。
“大概他不想让你加入青红?你也知道,这种组织很危险的。”
“他哪有那么关心我,而且我也不是他老婆生的孩子。”汤彩的表情有点失落。
“啊?”这回换我诧异了。
“他女人多的很,我就是他年轻时和一个夜场里的小姐生的,大概他也觉得这里才是我的归宿就把我丢过来了。”
“你母亲呢?”我问她。
“早死了。”
我愣愣的望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拿起酒瓶闷了一口。汤彩喝酒很快,这会儿已经把手里那瓶给抽干了,于是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两瓶威士忌打开。
“听说你也是孤儿?”她问。
“差不多吧,反正印象里没见过父母……”
她就这么跟我边喝酒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她口中我得知,汤维年的确是个挺混的人。他结了三次婚,可每一次时间都不长,最长的三年最短的才半年。到后来他干脆就不结婚了,一直和各种女朋友同居着。除了汤彩之外他还有个十多岁的儿子,一直在国外念书,是他第二任老婆生的。用汤彩的话说,那孩子的脾气倒不像她和他们父亲,很一本正经的,学习也不错。最后汤彩讽刺了一句,“看那小子的认真样,也不知是不是我老子的种,哈哈哈……”
我暗自咂舌,竟然敢这么说自己父亲,这汤彩也当真胆肥。
这天晚上汤彩心情很不好,我可能也被她感染了,反正我们喝了很多。她的酒量比我还好上些许,最后我失去了意识,只记得她好像叫了人过来把我送到了楼上的房间里。
次日早上醒来后又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这倒是很奇怪,为什么最近两次喝醉了后这女人总喜欢帮我脱衣服?我习惯性的坐起身,下床去摸索那散乱了一地的衣服。可摸着摸着……我摸到了一团软绵绵的布料,我有点狐疑,这不像是我的啊……
忽然,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侵袭至我背后,我机械似的转过头朝床上望去……果然!看清躺在那里的另一人后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酒红色的长发,迷人的眼睫,惹火的烈焰红唇,还有那野性十足的纹身……不是汤彩还能是谁!
我吓得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手里那团布料划落在半空中展开成了一件精致又妖娆的短裙。此时,我浑身透着风,一件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 我的倾世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