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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的甜的(二十五)

拐个状元回家赚钱 惟隐 7000 2021-04-06 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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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六十五 / 微笑

  喻辞跟在亦忱后面看着红红绿绿的酱料在亦忱的手里融合交汇,自己端着一碟零食很是感慨:“那个哥哥太能说了,来这里不是为了吃么?他怎么那么能说?”

  亦忱远远地看了一眼,对喻辞说:“想知道吗?”

  喻辞点点头。

  “他从小嘴就贫,后来遇到了安子祺,安子祺是个宠人没底线的,宠着宠着他就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哦~等等,他俩是一家人?”

  “他俩都不是一个姓,怎么会是一家?”

  “我和我哥还不是一个姓呢。”

  “有道理哈,但他俩不是……也是。”后面两个字声音有些小,听不真切。

  “那,关系真好。”喻辞由衷感叹,让亦忱不知道该不该把实情告诉他,“你姑且先这么认为吧,走了,吃饭去。”

  “学长,我觉得我吃不饱,周哥他太烦~等等……”喻辞本来说的挺顺溜的,不知道怎么突然站住了,他转身站在亦忱面前挡着亦忱不让他往那边看,样子有些滑稽。

  亦忱不解,把他的手扒下来看看那边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就问:“怎么了?”

  喻辞有些纠结地说:“学长,他们可能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我刚刚,看见安哥越过周哥拿咱们绿书包的时候在周哥脖子上亲了一下,周哥居然没有推开。”

  亦忱仰面忍笑,男朋友太可爱怎么办?拿麻袋扛回家……

  “我亲你一下你会躲开吗?”

  “不会。”

  “那不就对了。”

  “可是咱们两个,他们……他们?”

  “嗯,要不你安哥为什么要宠那个话多的呢?好了,过去吧!”亦忱推着喻辞过去,直到坐下喻辞还不能反应过来,周思扬咬着喻辞端过来的零食,端详着:“宝贝怎么了?”

  “噗……”喻辞一口白开水喷出来,服务人员贴心的递纸送毛巾。

  “呀,这是撑着了?”

  亦忱勾勾手,喻辞赶紧逃离,亦忱替他解围:“可能是水呛到了吧。”

  周思扬没多想,低头吃自己的。

  安子祺问亦忱:“你现在住哪?回家了?”

  亦忱给喻辞捞肉,闻言回道:“没,住喻辞家。”

  “好家伙,你都住人家家里了?老亦你行。”

  喻辞默默吃肉,好好长身体。

  “喻辞妈妈见过我,知道我过年不回家,所以叫我回他家过年。”

  周思扬还是觉得亦忱这操作极其靠谱。

  甩面的大哥哥把沉思中的喻辞唤醒,走出海底捞的那一刻喻辞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确实没吃饱。他们两拨人分开,临走前周思扬不忍离别抱抱喻辞,喻辞却在想话痨会不会传染。

  安子祺他们真的去看电影了,亦忱带着喻辞拐进了烤肉店。

  “你确定你吃的下?”亦忱办了张会员卡,带着喻辞找位子。

  喻辞十分确定地说:“相信我,我可以的。”

  是的,他可以的,他又往肚里扔了好几盘肉,亦忱全程烤肉,滋滋啦啦都赶不上喻辞的速度,吃到后面亦忱觉得他不能再吃了,终止了这一环节。

  他们的视线穿过桌子相会,无声中亦忱问:“你是不是有话想说,但是说不出来?”

  喻辞沉默,点点头。

  亦忱又问:“是关于他们两个的?”

  喻辞还是点头。

  亦忱接着问:“他们的关系?”

  喻辞没动。

  好吧,亦忱起身坐到了喻辞那边,周围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一家人来的。

  亦忱说,“有一回我从樱郊回来,在公交车上认识他们两个,之后就成了朋友,今天本来我不知道他们要来这边玩儿,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想着要不然不去了,但是又想带你去见见他们,所以就说了,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他们的关系是我的不对,让你一个人蒙在鼓里……”

  “也就是说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但是知道我们的关系。”

  “哦。”

  “我认识他们也就半年不到,当时是觉得他们没有什么朋友,想着互相帮帮忙,才有了今天这顿饭,你是因为在他们面前不自在还是因为我没有提前告诉你?”

  喻辞良久才开口:“我是觉得我们不自在。”

  ————

  古桐的冬天真冷啊!

  出租车司机第三次通过后视镜看后排的两个人,一个靠在另一个的肩膀上,睡着了,醒着的那个在给睡着的那个暖手,他忍不住想如果自己家的两个儿子能这么好就好了。

  “小伙子,把你们送进去吧,天儿怪冷的。”司机开到入口处停下来问那个醒着的,醒着的点点头:“麻烦您了。”

  最后车在小楼前停下,亦忱轻轻叫醒喻辞,付钱下了车。

  时间是下午的三点左右,他们没有了玩的兴趣。

  喻辞说他觉得是他们不自在,不能像安子祺和周思扬那样。

  亦忱安慰说得等他毕业啊!

  在车上亦忱又想到了一件事,他心里藏事藏惯了,但是喻辞不一样,喻辞十几年可能唯一藏过的心事就是喜欢他,而且一藏就藏了两年,所以他怎么能让喻辞再和他一起躲来躲去呢?

  最晚喻辞毕业,他一定要和全世界的人说,说他爱他。

  喻栀子没想着他们能这么快回来,有老朋友来家里串门,正聊着。

  “爸妈,我们回来了。”

  “这么早就回来了?”

  “叔叔阿姨好。”也不知道这是谁在向谁打招呼,客厅的人太多了。

  “外面冷。”

  “那你们回去好好暖暖。”

  “嗯。”两个人上了楼,拎着绿色的书包和一些小吃。

  客房的门开了又关上,不似剁馅的声音,只能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要不要接着睡?”亦忱问。

  喻辞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钻进了被子里。

  早上亦忱换衣服的时候把自己的被子搬了回来,他怕喻栀子突然进来看到他们盖得一个被子,如今喻辞躺在自己被子里,他的被子就显得多少有些多余。

  反锁了门,走到他那一侧,无情地把陪了他一晚的被子搬到玻璃桌上,熟练地钻进了喻辞的被子里,从喻辞身后把人抱住,怀里的人安安静静。

  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亦忱发觉喻辞似乎在微微颤动,他把喻辞的身子翻过来,迫使平躺,然后栖身压在了喻辞身上,喻辞捂着脸的手被扯下来。

  “怎么了?”亦忱低头把喻辞脸上零星的泪滴吻掉。

  “没什么,就是想哭。”

  “亲亲不哭了。”这话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可越温柔身下的人越想哭,越哭亲的人越来劲,不多会儿哭的哭不动了,但是亲的人正上瘾。

  喻辞笑出声来,他的手挂在亦忱的脖子上,脖子被亲的发痒:“眼泪是咸的。”

  “不,是甜的。”亦忱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怎么可能,明明是咸的,又不是没尝过。”

  “不一样,要不你再尝尝?”说罢嘴唇吻过某处泪痕然后霸道且不讲理的吻上了泛红的双唇,喻辞下意识闭眼,他身上还穿着为了出门套上的卫衣,此时卫衣下一只手正摩挲着那一层覆在肋骨上的皮肉。

  这只手温暖且细腻,滑过光滑的皮肤只余酥痒,且稍不注意就能传过全身,喻辞的神情慢慢蒙上了一层诱惑,像久远岁月的风,像雾色朦胧的景,诱惑着,某一个沉迷于此的人能够有所探求,也确实得到了探求。

  卫衣整个被推到了领口,上半身展露无疑,喻辞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他沉溺在一个名为亦忱的世界里不舍得出来。

  意乱情迷——心神荡漾——情难自禁——欲|火焚身——蚀骨销魂。

  在他刚满十八岁甚至还没过生日的时候把自己差点送出去,不过和送出去也差不了什么,一地的狼藉,一床的喘息,泪是甜的还是咸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要洗个澡,天要黑了,客人走了以后他们要下去的。

  可是浴室在外面,喻辞有些后悔昨天弄乱的不是客房。

  他们穿好衣服把屋里简单的收拾之后开门在楼下相聊甚欢的时候闪进浴室,刚把浴室的门带上,身上的衣服就像挂不住似的纷纷掉在了地上。

  一身的吻痕告诉他们刚刚不是梦。

  算好的时间,换好衣服悄悄钻回客房,所有的操作神不知鬼不觉,真的像极了——偷情,且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气氛就有些微妙,就像不伦之间带着刺激,这个想法这个念头很不好,所以很快就被扔掉了。

  “累吗?”

  亦忱这么问。

  “我好像,没出什么力气。”

  喻辞这么回答。

  “那我懂了。”

  亦忱这么说。

  喻辞闭嘴。

  “以后不能再哭了,好吗?”

  亦忱又问。

  “好,我会笑。”

  喻辞这么回答。

  “开学以后你只管好好学习,剩下的交给我,你相信我,是不是?”

  亦忱这么问。

  “嗯,我相信你。”

  喻辞这么回答。

  亦忱躺在床上,喻辞趴在他身上,他们安安静静地等着楼下爸爸妈妈叫他们下去。这个怀抱很安全,很温暖,能容得下所有的好与不好,能给喻辞一个微笑。

  而喻辞可能不知道,在亦忱看来他现在所有的坚定和勇气都来自喻辞,而在喻辞习惯了流泪时他习惯了微笑,因为习惯了微笑,才能帮喻辞重拾微笑,这是一个闭环,命中注定的闭环。 拐个状元回家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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