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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裁头上种草(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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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悦光不愧是能让姚尼深为她做牛做马的绿茶,外表看似柔弱,却三两句话就掌握了主动权。

  她一方面表明她和姚尼深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引起怀疑只能怪焦柒心眼小,莫名嫉妒她这位无辜的人;另一方面,她字里行间都在强调她和姚尼深关系匪浅,青梅竹马的交情是焦柒这个后来者拍马也赶不上的。

  对焦柒来说,这样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不论是被激怒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还是因为伤心而选择离开,都会进一步加深她和姚尼深之间的隔阂。

  可惜,云歌本就想和姚尼深划清界限,他们俩之间的裂缝深得宛如马里亚纳海沟。白悦光忽然来了这么一出,对她而言简直像是神助攻一般。

  云歌不紧不慢地挑了两块马卡龙放在餐盘上,优雅地耸耸肩,“日久生情的例子很多,虽然你们现在还是朋友,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

  白悦光不解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能如此淡定。

  然而云歌的话还没完。

  她忽然露出一抹浅笑,刻意朗声说道:“白小姐,虽然小姚总曾经和我短暂地在一起过,但我必须得为他说句公道话——他真正深爱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个。哪怕当初我和他名义上是男女朋友,却是连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有其他进一步的接触了。不瞒你说,我还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咳咳,你懂的,但现在我明白了,他那完全就是在为了你‘守身如玉’啊!”

  早在白悦光尝试接近云歌的时候,姚尼深也在不着痕迹朝这边靠近。

  好巧不巧,刚走到能听清他们谈话的范围内,他就听到云歌的那句“我还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顿时脸色骤黑。而更尴尬的是,他的出现不知何时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若有似无的视线向着他打量过来,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频频扫过他腰腹之下的某个部位。

  姚尼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正要迈步上前,一个带着清冽冷香气息的男人却从他身后走来,脚步不停地和他擦肩而过。

  龚佐邝手中还拿着一杯红酒,显然是察觉到这边的状况后,临时从合作伙伴那儿抽身出来。他大步走到云歌身边,占有欲十足地抬手揽住她腰侧,轻声在她耳边问道:“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大事。”云歌对他展颜一笑,默契地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倚靠在男朋友身上,“只是刚好有机会和白小姐闲聊,正谈到小姚总对她的爱是多么感天动地呢。我琢磨着,既然咱俩已经拥有了幸福,何不成人之美,给他们这对青梅竹马打个助攻?”

  龚佐邝难得地在众人面前露出笑意,举起酒杯向白悦光和姚尼深分别示意了一下,“祝二位天长地久。”

  云歌微微勾唇。

  感叹这下应该总算彻底这个大包袱了。

  再次被云歌狠狠拒绝,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饶是姚尼深脸皮再厚,也没了兴致再去对她死缠烂打。他灰溜溜离开了宴会,连招呼都忘了和白悦光打,看起来简直是落荒而逃的架势。

  宴会结束后,龚佐邝送云歌回家,破天荒地合着车载音乐的节奏,用食指在方向盘上打起了拍子。

  云歌眯眼用余光瞟向他。

  呵,小样儿,看起来心情很好嘛。

  毕竟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即便龚佐邝并不是那种愿意轻易展露内心的人,云歌也已经把他的性子摸了个八成透。他看起来总是自信满满,在感情上却意外地缺乏安全感。之所以当时迅速赶到她身边,除了维护她之外,恐怕也是担心她对姚尼深的感情会死灰复燃吧?

  明明他们俩都已经正式在一起了,这人却依旧不能完全放心。

  真是只磨人的老妖精。

  跑车停到住宅楼楼下,龚佐邝不着痕迹地勾住身子,透过挡风玻璃朝上方望了望。见到淡黄色的圆球高高挂在天上,而且并没有被云层遮住后,他这才故作淡定地开口,“今晚月色真美。”

  “……噗,哈哈哈哈。”云歌手还按在锁扣上,顿时也顾不得解安全带了,弯下腰哈哈大笑,“你、你是有强迫症吗?上次没完成的仪式必须得重新来一次?”

  龚佐邝干咳一声,“我以为你会喜欢。”

  云歌收起笑意,故意做出不甚满意的表情,“哼,都9102年了,哪里还流行那么含蓄的表白?”

  “哦?”龚佐邝侧头看她,微微挑眉,“那现在流行说什么?”

  “当然是应该说——”

  话说一半,瞥见身旁之人眼中的戏谑,云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差点儿就换成是她向他表白了。她恼羞成怒地一把扯出安全带,捏住手包就要立刻下车,肩膀却忽然被牢牢抓住,整个人被顺势按在了车门上。

  “你做什么……唔!”

  甜软的口腔被强势入侵,霸道的游龙熟稔地再次攻城略地,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急切凶猛。胸腔里的氧气似是被抽空了一般,云歌有些急促地呼吸起来,那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连她自己都惊疑她怎么会发出这样恼人的声响。

  龚佐邝全身血液都像是在沸腾,盘旋在耳边的喘息声犹如火上浇油,几乎把他的自制力焚烧殆尽。

  不够。

  只是亲吻的话,怎么都觉得还不够。

  感受到他几乎要把她吞下腹中的热情,云歌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他紧握的拳头是在拼命克制着什么。她在他胸口拍了拍,轻柔地推开了他,月色下的脸颊红得似要滴血,“……不要在车里。”

  喷在她脸上的温热鼻息骤然加重了一瞬,龚佐邝紧了紧拳头,轻柔地在小女友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压着嗓子说:“好。”

  他没有接受她邀请上楼的提议,而是重新启动了车子,开往他名下距离这儿最近的公寓。

  二十分钟的车程,足够让他平复下来,找回理智了。

  他不能允许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而失了轻重,定要杜绝一切会伤害到她的可能。

  几小时后,时间已至深夜,公寓的主卧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云歌被折腾得昏昏欲睡,哪怕龚佐邝全程都在极力克制,一举一动都极尽温柔,体力上的悬殊仍是让她禁不住连连告饶。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云歌忽然惊醒,挣扎着拖动酸痛的四肢,却迟迟无法顺利下床。

  龚佐邝迅速翻到她这边,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怎么?要去洗手间?我抱你过去吧?”

  看到他神采奕奕的模样,又无意中扯到某块酸疼的肌肉,云歌心下不平,脸色一黑撅起嘴,“我还没卸妆,但实在懒得动,你说怎么办?”

  “……”龚佐邝思索片刻,迟疑问道:“我帮你?”

  在不得要领地浪费了大半包卸妆湿巾后,白皙的小脸恢复了它原有的素净。云歌闭着双眼,脸蛋微微扬起,双唇因为之前的那番“运动”仍鲜红肿胀,看起来宛如可口的车厘子。

  龚佐邝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不禁喃喃自语,“遇见你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惺忪的睡意消散了大半。

  云歌怒瞪着他,“不就是让你卸了个妆吗,还委屈你啦!我还没嫌弃你浪费了我多少湿巾呢!”

  龚佐邝哑然失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轻轻拧了拧云歌的鼻尖,用公主抱把她重新弄上床,把小女友整个抱进自己的怀里,“我虽然从小看着父母恩爱得几十年如一日,但说实话,以前我对那样的生活是有些嗤之以鼻的。他们总是围绕着柴米油盐,每天按部就班地生活,完全没有上进心,未来的日子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头。”

  “等等!”云歌忽然捂住他的嘴,“你待会儿再继续讲故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先把我的四十米大刀准备一下。”

  龚佐邝无奈地朝她手心吹了口气,在她要缩回去时,一把将那只柔荑握在自己掌心,“我的确从小就决定要干一番大事业,甚至觉得爱情这种东西可有可无,即便将来娶妻生子,也绝不会放任自己沉溺在家庭生活里,走父母的老路。但现在……忽然觉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也挺不错的。”

  “哦。”云歌夸张地打了个呵欠,“所以呢,这个‘真香’的现实事例告诉了我们——”

  龚佐邝低下头去,期待能从小女友那儿听到独到的见解。

  “——大晚上不睡觉就是容易想太多。”

  “……”

  云歌闭上眼,抬起没被捉住的那只手,安慰地拍了拍男朋友的侧脸,“两种生活其实没有哪一种更好,端看个人如何选择罢了。再说了,都9102年了,谁说事业和爱情不能得兼?在二者中找到平衡才是当代青年应该做的嘛。别想了,快睡觉。”

  “好的,老婆。”龚佐邝亲吻她的发顶,“你说得对,都听你的。”

  云歌瞬时从睡梦中惊醒,气急败坏地拧了把他的胸肌,“谁是你老婆!还有!谁要给你生孩子热炕头了!你还在试用期呢,出去睡沙发去!”

  龚佐邝一个迅捷的翻身,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精神奕奕地低头看着她。月光从窗外洒落进来,他黑沉的瞳孔反射出银白的光辉,耀眼得几乎要把她吞没。

  “是你,当然是你啊。”鼻尖相对,他眼中流露出得逞的笑意,“本人一经售出,恕不退换。”

  “……唔,啊!怎么又来!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夜色渐浓,卧室内依旧交缠不休。 在虐文男主头上种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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