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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亦诗噘嘴,下一秒一张委屈巴巴的小脸还没冲秦罗敷撒娇,
就被人拉开到一边,另一个比她高出一截挡住她,
穿着校服满脸正正经经的女孩子跟她打招呼。
“姐姐晚上好,今天开心吗,哥哥给你饭吃了吗?有没有不高兴的事啊,有人欺负你要跟我说啊。我已经跆拳道黑带了,等我长大就能过去帮你揍他!”
始终温柔的笑着的秦罗敷脸上的柔情更甚了,
看着一表正经到跟她开口说话时,却露出害羞样子的妹妹,
和往常一样哭笑不得的配合她回答。
秦罗敷在端着水果出来的夔词息严肃的注视下,故意作了个难过的表情,说道:“你哥哥排骨汤里了冬瓜,说以后还要放。”
屏幕那边的人一下“啊”了声,
捶着桌子,在看到她哥的脸出现在镜头里,
还要贴着她们的老婆姐姐坐在一起时,像看抢走老婆姐姐的强盗。
哪怕瑟缩了一下,还要强自镇定的质问大哥,“夔词息你怎么这样哦,老婆姐姐不是最讨厌吃冬瓜吗,那么难吃的蔬菜你怎么还给她吃,你不疼她了。不疼她了你把她给我吧……”
夔词息:“放屁。”
夔家的二胎妹妹夔亦赋震惊的小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大了他们十六岁的大哥,
还能不要脸的跟她们争抢隔壁家漂亮温柔的罗敷姐姐,
做梦都想把姐姐娶回家的夔亦赋都快哭了。
小嘴一瘪,还挺有志气的忍着眼泪,
倒是旁边她姐姐夔亦诗已经忍不住了,一下露出刚掉牙时不敢露出来的嘴。
“哇……夔词息坏蛋!坏蛋!你对老婆姐姐不好还不给我们……哇妈妈……妈妈快来啊。”
郎轻眉出现在镜头里,好笑的瞪了眼大儿子,
“怎么又把她们逗哭了,哎哟,这哭的连牙都露出来了。”
听到了的夔亦诗为了自己的形象赶紧捂住嘴,
一秒息了哭声,
这速度快的靠着夔词息的秦罗敷笑倒在他怀里,为了小淑女的面子,
还要不能让她看出来。
但是太好笑了秦罗敷只能把脸埋进夔词息胸膛里,
让他手挡一下。
“阿息。阿息。”
夔词息无奈的为她梳拢耳边的发,手遮住她半张脸,不让夔亦诗、夔亦赋看出秦罗敷笑了,
肩膀一抽一抽的,两个小家伙还以为她们姐姐哭了呢。
“老婆姐姐不要哭……”
“姐姐回家,回家里来。”
夔亦诗和夔亦赋敢怒不敢言的看着大魔王,还特别提醒,“给姐姐擦擦眼泪吧大哥,轻点哦。”
“阿息……怎么办,笑的停不下来了。”
不仅笑的停不下来,还带出泪珠的秦罗敷找夔词息求救,
她可不愿意在两个这样可爱的妹妹面前,
让她们知道自己在笑她们。
当然就算她笑了,夔亦诗和夔亦赋也不会觉得姐姐是在笑话,
反而还会傻乎乎的跟着乐。
夔词息凑到她脸前,这两个妹妹屏息凝视的注视下,
把秦罗敷眼睛上、睫毛上的泪珠吻去。
在夔亦诗、夔亦赋“哦”的一声,看痴了的样子呆呆的望着他们,
觉得两个妹妹傻的不行了的夔词息挑了挑眉。
“做你们作业去,把手机给妈妈。”
这魔王的声音,夔亦诗不情愿的让开,
比她小胆子也比她大,更像个男孩子的夔亦赋还坚持了一小会。
“我作业做完了,那些题目都太简单了,真不懂我们班上的同学还要找我借作业,他们真是笨蛋。”
夔亦赋对着秦罗敷说:“老婆姐姐,我数学年级兼奥数组都是第一哦,等我再长长,爸爸说哥哥公司就归我管。姐姐你可不可以也归我管,我给你买漂亮的裙裙、衣衣。”
夔亦诗抓着夔亦赋的耳朵,“我也是第一,不许跟我抢老婆姐姐。”
这两个双胞胎一口一个“老婆姐姐”,
仿佛丝毫没把他这个放眼里。
从他们长大到夔词息出国,很少跟大哥待在一起两个妹妹对他还有着天然的畏惧。
在夔词息看向她们时,念出她们的名字,“夔亦诗、夔亦赋——”
“今年礼物各扣一份。”
他搂着秦罗敷,手放在她腰上,整个胸膛及手都把她圈住了,
一看就占有欲十足,
在两个小姑娘眼里就是童话里的可恶的恶龙!
夔亦赋伤心的扑进郎轻眉怀里,“妈妈,为什么我不是王子。”是王子她就能屠龙了。
嗨呀。
作为兄长,即便很少和两个妹妹相处,
夔词息也能一眼看出夔亦赋在想什么,另外一个比她还有心机,
跑去找从书房里出来的夔士衷去告状了。
郎轻眉把夔亦赋也哄过去找丈夫,
生的双胞胎女儿跟儿子像是冤家一样,却从小就喜欢秦罗敷,都对她充满了占有欲。
要不是看这两个妹妹小,
并且相隔千万里,
儿子怕是会像对亲戚里的外甥、侄子一样,拎起来打屁股。
“你还是不是哥哥,好几年都没回来,还老吓唬她们。”
郎轻眉嘴上说着夔词息,
关怀的目光却透过屏幕溢出,“米国那边天冷是不是,要注意保暖不要在国外生病,国外看病哪比得上我们的医生,天远地远,不要让妈妈们担心。”
“知道了,妈妈。”
两人都享受着和家人联系的时光,
不过到了夔亦诗、夔亦赋该去洗澡休息的时间,
郎轻眉不再多聊,交代一句,“罗敷不要再挑食啦,我看你这段时间怎么又瘦了,阿息,你要看着她点。”
“嗯。”
视频一断,夔词息摸着秦罗敷的腰捏了捏,
“是瘦了。”
秦罗敷有一把软腰,
总是能在夜晚活动时承受一些造作,不管是弯腰还是挺腰,
都会有好看的腰窝出现。
白色床单裹住夔词息和秦罗敷的腰腹,
动静如水波般荡漾,
两人相拥,欢喜佛的叠坐姿势/做了一场。
秦罗敷满头大汗,
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无力的靠着夔词息,眼梢红透了,艳丽动人。
“阿息,真的会怀孕的。”
夔词息替她撩开散落湿/透的发丝,
淡淡的,低沉的回应,“还想做。再做一次就让你休息好不好。”
秦罗敷眼神变的迷离恍惚,
一次是多久,好像是她声音都带着微微的沙哑,
累到再叫不出来为止。
床上的人再次睡过去,
夔词息把秦罗敷抱到沙发上,换了新的被罩和床单,
再到浴室里抱她洗了个澡。
秦罗敷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被夔词息送回床上吹干头发准备安睡,
她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有些粘人的抓着夔词息的手,做过千百回已经成习惯了的动作。
一定要在累的快睡着的时候,
让夔词息坐在床边,而她抱着他的腰先把她哄睡了才行。
干净的被褥下,脖颈上露出来的一块白皙皮肤上,
是触目惊心的吻/痕。
夔词息拉了拉被子盖住,守着秦罗敷一直等她呼吸变轻,才揉了揉她微皱的眉头,
听见她在梦里抱怨让他轻点、慢点,
看了她一会才起身收拾凌乱的房间。
屋子里有秦罗敷闲下时画的画,
夔词息专门辟了间空房放它们,里面有两副巨大的画像,
是秦罗敷画的他。
不论换什么房子,搬家到哪夔词息都没把这些画落下,
很多年前读高中的时候,
秦罗敷为他画的第一幅画被人偷了,因为一直没找回来而留有遗憾。
他哥丛易帮他查到了画的下落,
也想了办法,但因为丛易的人后来被发现了,画被转移了三四次,
放置的地方和军/区/大院有关。
丛易的人被抓了后,
秦罗敷就不要了,她不要那副画了,那副被偷走的画被她选择就当从来没被画出来过。
从那以后起,但凡秦罗敷的画里有夔词息人像存在的,都不会送去参赛也不会随意的露给别人看了。
有些就是最好的朋友苏苑他们都没见到过。
大概也是因为里面也有夔词息没穿衣服的,或是两人做完爱秦罗敷还能拿的动笔,
随便套了件他的衬衣就去画室画出来的。
擦干净每幅画框,在灯熄灭时夔词息退出画室,把门关上。
他爱的人对他始终如昔,
从画上的细节就能看出,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不记得的时刻,
当时的神情,或是一丝轻佻的笑意,
秦罗敷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且在画纸上描绘出来。
她爱我,而我深爱她。
嘴边携着温柔的笑,面目柔和,恢复了少年时代多情气概的夔词息转过身,
先前多少气势上淡淡的冷冽散去不少,
在经过晕黄的灯时,
成年人英俊且成熟的身影上下都充斥着一种温情的光。
秦罗敷半梦半醒间伸手,
摸向熟悉的位置,在手打到同样光滑的皮肤上后,
对方习以为常的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让她圈着,
再侧身伸手抵着她的背,让秦罗敷也侧身更靠近自己。
外面连绵下起雨,空气中都泛着些许寒意。
而在屋内,夔词息搂着秦罗敷在同一张被子里,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背,
享受着两人静谧而美好的独处。 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