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大小姐(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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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距离易疏寒加入秘党的日子已经过去一周了。
幸好这几年易家二老已经习惯了易疏寒的早出晚归,神出鬼没, 而每次晚上很晚了以后,还有迟君落送她回家,他们才放心了一点。
迟君落也是女生, 一开始易家家主易名还不是很乐意易家闺女跟着同学在外面瞎晃悠, 特别是晚上,两个女孩独自在大街上实在是太危险了,毕竟是战乱时期,真要出个什么事,人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但是这件事随后就被迟君落给解决了。
她单挑了易府里的三个大汉,这三个大汉平时都是跟在易名身边保护他的。其中两个曾经当过兵,上过战场,另一个也是在正规的军校学习过,三个人的武力值都不俗。
迟君落一个看起來没什么攻击力的二十岁女孩, 竟然能和三个大汉都打成平手, 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
易名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他也曾在军校读过书,军人的拳脚他大体都认得些, 就像他的三个贴_身大汉一样,虽然不是同一个军人同一支部队所教, 但其实内容上大同小异, 进攻防守也大抵都是那些路子。
而他闺女的这个来路不明的学姐所展现的拳脚他全然没有见过。
不得不承认, 这个年轻的女生一身功夫确实很强, 看见这个女生把三个健硕的大汉打的步步后退,没有精力反击的时候,他立马联想到了各个党派或是军阀门下的特务,那种经受过特训课训练了多年的特务确实可以做到迟君落这样,但是当他细细一品,就发现迟君落用的完全不是军人的路数。
在询问过迟君落的背景时,易名暂时打消了心里的猜测,迟君落的解释是,她的家族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她的家族是前朝贵胄,也曾富甲一方,祖上曾是大将军,家族里自有一套古武术。几年前家乡被倭军踏平,她和管家携带了部分钱财和武器逃到了华平城,为了谋生,她自己在华平城做起了不大不小的生意。
易名暂时确定这个自家闺女的学姐至少不是想要利用闺女来接近易家谋取利益的,至于她有没有其他的目的,他还要暗中观察和背后仔细调查一番,或许才能放心。
剩下的就是易名身为一个老父亲的开心了,易疏寒从小就跳脱,皮猴儿似的,其他贵胄家里的闺女们和自家闺女玩不到一处,至于别家的儿子什么的,易名更不放心了,时间一久,易疏寒就只能自己和自己玩了。
现在疏寒难得找到一个一起谈天说地,一起玩闹的小伙伴,又是个看起來颇有礼貌很有家教的女生,他就不用担心自家闺女会被猪拱了。
易名怎么也不会想到,是自家这棵白菜想去拱了别的菜头了。
最后双方的“试探”在迟君落掏出一把手枪和两个装满的弹夹后结束了。
迟君落表示自己名下的产业很期待和易家有合作来往,至于她的名下具体的产业,迟君落表示现在还不是透露的时候,易名这才更信了几分,心中不自觉的把迟君落的地位往上抬了几分。
谈吐优雅,进退有度,在聊到一些有点商业化的问题时,迟君落也有自己的见解。易名的戒心也放下不少。
二人交谈甚欢,易名趁机提出请迟君落来易府常住的邀请,毕竟每天两个小孩在外面玩到那么晚,人把自己闺女送回来了,在一个人回去,这可不是易府的待客之道,易家很大,房间很多,也不缺一位客人的住处,更何况,这可是易家闺女的第一个好朋友,他身为父亲,自然对两个女孩的相处喜闻乐见。
两人在书房交谈时,易疏寒就一个人巴巴的等在书房隔壁的休息室里,中途她也想去偷听一下她的阿雁和自家父亲的谈话,可惜书房房门关的死死的,一条缝儿都没留,将交谈声都关在了屋子里。
在休息室喝了第三杯凉凉的酸梅汁过后。书房的门终于打开了,也不枉她堂堂易家千金竖着耳朵关注了这么久。
易疏寒一蹦三跳的跳出了休息室,正看见迟君落把门小心地关好。
她走过去略有些紧张,“父亲没说你什么重话吧?”
迟君落看见易疏寒眼睛滴溜滴溜转,脸上带着紧张的那种小表情,就觉得这个女主大人实在是可爱到犯规了啊!
她努力遏止自己想要上手薅一把女主毛茸茸脑袋的想法,捏了捏手掌心,“易先生很和蔼,是个很有魅力的父亲。”
听到迟君落没有受到刁难,易疏寒松了一口气,她噘了噘嘴,吐槽自家老父亲,“阿雁你别看父亲表面上文文弱弱的,又是个生意人,实际上就是个思想顽固的倔的要死的老古董一个,一点都不知变通,真不知道父亲他怎么继承家业的……”
迟君落总觉得思维跳脱的女主大人在自家父亲书房门口向外人揭父亲的老底这个行为不太严谨,总觉得要是再不制止的话被别人听了去传到易先生耳朵里实在是不太好,于是她连忙打断了女主大人的滔滔不绝,转移了话题,“疏寒。你上次在课堂下问我的那道数学题我后来算了下,一会我跟你说下算法吧?”
易疏寒愣了一下,在她努力回忆过去的一个星期她什么时候问了迟君落数学题的时候,迟君落已经趁机把她从书房门口薅走了。
迟君落想的没错,书房里一门之隔,易家当家之主姿态不是很雅观的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将两个人毫无距离和遮拦的问答听了个七七八八,不同于之前他和迟君落在书房里离着门老远的坐下来好好交流,现在双方就一扇门隔着想听啥都能听到,不愧是一家人,偷听的方式都默契的一模一样。
总之,易大家主越听脸越黑,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敢情他家的小棉袄还是黑心的,就想着给她老子抹黑了!
听到外面脚步声渐渐远去易名也挺直了腰板,踱步回到书房的桌前。
之前谈话快结束的时候,他问了那个女生一个问题,“姑娘,现在龙国形势不太好,倭国一直虎视眈眈,要是哪天这华平城被攻破了,做了倭国的殖民地,你又要怎么办?”
迟君落不动声色,脑子却飞快的转动,从之前接收到的关于女主大人的部分记忆来看,之前的游_行示威还有易名在示威结束后把易疏寒拎到书房进行了一系列政见不同的谈话来看,易名很明显不希望易疏寒参与到乱七八糟的国家大事里,易名见过太多太多了,他有的是钱财能力,他只想保护好妻女,保护好易家的上上下下,他只希望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还有依附于他生存的人能好好活下去,他很清楚的表明过自己的立场,可惜易疏寒一腔热血,听不进去。
这个时候这个问题的作答就显得十分的重要,脑子里闪过千千万万个想法,但是实际上迟君落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开口答道,“我大概会提前跑路吧?”停顿了一下,她又补充了一句,“去别的城市或者国家都行,反正我的钱够多了,不愁吃穿。”
易名有些诧异,他认为这些华平学府里和自家女儿一样大小的孩子们,都受到了同样的教育,学校里又有人暗中煽动,他们应该都是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冲上前线与倭军厮杀,即使是殉国也毫无恐惧。
没想到,年前这个女孩却没有他想象中的热血和愤怒,“华平城变成殖民地希望可以做生意继续赚钱啊?”
迟君落看着易名的眼睛,明明是在礼貌的微笑,可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心底一寒,她说,“到了倭军手里,殖民地还会存在吗?”
她没有详细的解释这句话,因为她相信易名能听懂,华平城的老财阀了,地位手段金钱啥都不缺,有的是方法知道倭军践踏过的城池都发生了什么。
面前这个姑娘只说了这一句话,双方都明白了,做生意做的大了,总有自己的手段和地位,就这一句话,易名就大大的减轻了对迟君落的戒备心,能搞到城外一手信息的,做的生意不会小。不过易名更在意她的态度,“你不恨吗?不想亲手杀了这群嗜血的倭军吗?不想给家人报仇吗?”
每一个问题都直指人内心深处最在意的事。若是真的在意这些问题,或者想要去行动,易名相信自己能马上看出来,年轻人,总是沉不住气的。
迟君落恰到好处的微微一愣,然后眼底闪过一丝哀伤,分毫不多也分毫不少,她看起來非常的坦然,“易先生说笑了,仇恨有用的话还要政府军干什么?家人拼了命让我活下来,不是让我去送死的,我只想带着家人的希望好好活下去。”
易名靠在真皮靠背上。有些失神的看着书房另一端的书架。这样一个求生欲很强的朋友,想必不会让自己陷到危险之中,疏寒跟着她总比跟着学府里不靠谱的队伍上街游_行示威的好……吧?
不知道为何,他隐约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看来有些事他得提前准备了。
一周的时间易疏寒已经能熟练的从报纸和一些不起眼的东西上翻译出暗码了,只是那天那首诗她一直没有解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算了好多次,总觉得那首诗无解,去问她的阿雁,迟君落也神神秘秘的,说等她解出来就知道了,抛开这个令人头秃的问题,易疏寒最高兴的还是木仓支的使用了。
手枪的后坐力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对于易疏寒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新手妹子来说还是有些吃力了,头两天练习完射击,她的手臂都险些抬不起来,可是阿雁一直耐心的指导她,让她觉得训练也不是那么枯燥了。
她也是在前两天下午到靶场的时候,迟君落去拿木仓支弹药时候,旁边一个成员一脸羡慕的和她说他在特训课这么几年了,也见过迟君落带别的新成员训练的,可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有耐心这么和蔼可亲的一面。
易疏寒听的津津有味,可惜没过多久迟君落就回来了,她看着这个一脸温和带着微笑,充满耐心的北雁,完全没法和刚才那个成员口中的铁面无私,毫不通融动辄惩罚的“母夜叉”、“黑脸课长”联系起来。
易疏寒觉得,她对自己真的好温柔啊。
温柔的“黑脸课长”此时正站在自己身后,微微环_着自己,纠正她的射击姿势,这么令人舒适的氛围,易疏寒觉得,
她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下。
大冷天的还刮着风,她竟然觉得有点,热。 快穿之拯救倒霉女主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