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不舍你如孤如狼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挡上窗帘,庸把梁沫的石膏手放到安全地带,而后覆盖在他身上。
“起开!”梁沫穿着拖鞋踹着他。
庸按住他的膝盖,开始和他算账:
“梁沫,十九岁,还让我叫你哥,你胆子不小啊,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
听到他报出自己的年龄,梁沫心虚了一秒, “你怎么知道?谭总说的。”
“只有那家伙了解你?”庸把双手垫在他的后背,从后面剥下他的衬衫,剥到一半衣料卡在了臂窝。
他半穿不穿的样子令庸眼神中的情潮更加汹涌。
他用短促的胡茬蹭了下梁沫的脖颈,“从今以后,我会是最了解你的人。”
他的吻慢慢向下,一寸寸吞噬,“这里,这里,都是我的。”
湿热的触感让梁沫的身子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小火山,他开始抗拒,推着庸的脸,阻挡着他的唇侵袭自己,“你别碰我。”
“不想我碰?”
“不想!”
“那你希望我碰别人?”问这句话时,庸身子向后,与他保持距离。
【随便】两个字已经到了梁沫嘴边,可他的声音像被自己的手捂住了似的。
见他在这个问题上不反驳,庸心里有了底,缩短距离,手背沿着他俊美的下颌来回摩挲,“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你就不能穿上裤子与我说话吗?”
庸轻啄着他的鼻尖挑衅道:“怕疼?”
“怎么可能!我经验老道。”梁沫想吹嘘自己的战绩,庸一把扯下~,怕他趁机起身,又以最快的速度压在他身上。
“能改天吗?”梁沫全身紧绷。
他平稳着自己的气息,询问时语速放慢,尽量营造出一种我不紧张的洒脱感。
“不想今天?”庸把手放到他的脑后,温柔地揉着他的头发。
是不是在潜意识里早就喜欢上他了,就算雅彤没有和别人也会与她分手?
不一定。
在网上看到的喜欢和现实生活中是不一样的。
可大千世界,欣赏的人那么多,相识后如此迫切想要与其融为一体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不止是结合。
已经过只想了解与体会深入交流的年龄。
想要自我解题的庸凝望着男孩冰泉般的瞳孔——
喜欢到想要占有是不是错误?
“你在想什么?”梁沫像是从他眼中读到了什么,自问自答道:“前女友?”
庸眨了下眼,梁沫抬手钳住他的两颊,手也不抖了,身子也不往后退了,委屈又凶狠地说:
“你在想她!”
“我想*你。”庸做出了行动。
梁沫不自控地叫出了声,趁着他张嘴,庸移到上面,吻进他的嘴里。
舌头触碰的一霎那,庸就没打算很快结束,他来回嗦吮,把男孩淡粉色的舌卷出来又按回去,再转着圈的和他缠绕在一起。
庸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突然有了从未有过的战栗。
想要永远与他在一起。
无法和他分开。
如果他和别人在一起自己绝对会疯掉。
他吻的越来越深,像要把他吞掉。
......
“沫沫,你那里~”
“别说了。”梁沫半闭着眼,只想着他在做甚啊????
为什么不是我压在他上面,而是他压着我。
还有比起这些......“你是不是和你前女友也这样过?”
一定要问出来,哪怕庸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哪怕是被骗,哪怕会被说不成熟。
庸坦白道:“我们是亲密过,但没做到这步。”
“你以为我会信?”
“我只会和你做到最深的一步。”
对庸来说,之前如麻的心终于明媚了,不再纠结这个男孩是否喜欢自己。
从他的反映来看,至少不反感,至于能不能永远,为什么不能呢!
伴随着庸的占用,叫到撕心裂肺地梁沫突然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带套了吗?”
“带了。”
“什么时候买的,是不是留给和别人用的!”
“昨天买的还能是留给谁,全都给你~唔~。”
“不行,庸。”梁沫认为这是酷刑,和接吻完全不同。
“好。”庸压抑着自己的欲念,气息难忍至极。
感到他想却为自己忍耐,梁沫抱住他。
一个拥抱而已,给庸差点整哭了,这时候让他给梁沫跪下都行。
“是我的错,我应该多做些准备,现在好点了吗?”即使知道是自己准备不充分,庸也不想停止。
梁沫摇摇头。
不得不承认,两人在这方面不是很合适。
无法再看他难受,庸暂时放弃。
梁沫想穿上内裤,起身欲够到。
吃到一半退出,庸心里还是有些火气,他率先一步拿起梁沫的小裤头,把那块单薄的布料泡到了床头柜上的大茶缸里。
看着自己淡蓝色的内裤染成了茶渍,梁沫盖上被子,倒也没跟他生气,只是说:“我看你以后怎么喝水!”
“我会喝的。”庸用行动证明。
“不是结束了吗?”
梁沫抓着床单,声音开始断断续续。
“习惯就好了。”
“我不会习惯的。”
不习惯还行?之前的感动全无,就算不适合也要把这个人彻底拥有。
庸较真道:“再说一遍!”
“我说一千遍怎么了!”梁沫重复道:“我.不.会.习.惯!”
“惯的你!”
这一下没有丝毫地怜惜。
梁沫肩膀耸落,叹着气。
“不许叹气,我就都听你的。”
梁沫嗅了嗅了鼻子,“不叹,我说道做到。”
庸点点自己的嘴唇,“只接吻怎么样?”
脱离疼痛的梁沫立即展颜,热情地吻着他,庸一边接受着他的吻,一边揉着他~
“舒服吗?”
“好......好一些。”梁沫气息不稳,被他弄的晕乎乎。
趁此机会,庸把晚上的安排告诉他,毕竟之前还是答应了相亲,就算拒绝也要去见一面,
请人家吃顿饭,对于介绍人的面子也要给到。
梁沫不想管什么面子和人际关系,他一听庸说和相亲的人见面,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被骗了的情绪中。
“去......嗯,你可以去......为什么要问我!”
本是置气的话,在这场委婉的爱抚中显得格外通情达理。
晚上,庸比平常稍微打扮了打扮。
梁沫没做声,看手机看窗外,就是不看准备赴约的人。
等庸走后,他把钥匙留下,回到了自己家。
洗澡的时候,他像是受到了屈辱,使劲的搓着,决心和那个流氓庸一刀两断。 不舍你如孤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