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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请他们总监入座,庸背过身,对着一面挂有古画的墙和手机里的人说:“你看中的房子我现在买不起,我现在住的地方不是挺好的。”
“是,家里准备的房子不是新的,但你也知道,我没那么多钱。”
听他谈话的内容,陆源猜到他是在和雅彤姐打电话。
“晚点聊,店里来人了。”
放下手机,庸热情地走向邓擎宇:“您好,您好,您是我们小源的领导吧。”
邓擎宇起身与他握手:“不是什么领导,大家都是朋友。”
聊了一会儿,庸开始帮他看画。
仔细看了一下字画与落款后,庸开始说一些行话,陆源让他直接说结论,庸组织着语言,委婉地说:
“您这副画虽然不是什么真迹,也没有什么艺术收藏价值,但也算是仿品里的精品,挂在家里还是很雅致的。”
“看来珍宝难寻啊。”邓擎宇遗憾地收起画。
陆源安慰道:“擎宇哥,你才是珍宝,是咱们赫玄的珍宝。”
邓擎宇揉揉他的头:“我发现你这孩子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庸看着陆源这位领导,心中一紧,暗想:“快点让雅彤给我们小源介绍个女朋友,可不能再和男人有什么瓜葛了。”
他仔细观察着邓擎宇,觉得他那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地状态,用五个字概括就是——
陆源很危险。
就在二人聊天之时,庸看到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即使是一瞬间,他也看出了这个人是谁,于是他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
"梁沫!"
梁沫穿了件连帽卫衣,帽子盖在头上都能被发现,窘的他只想匆匆走掉。
哪知那个傻大个居然飞奔过来,还兴高采烈的挡在自己前面,像大型嘻憨熊一样。
“梁沫,真的是你啊!你还记得我吗?上次也不谁的生日宴,我和你打过招呼,你是我的偶像。”庸把大拇指指向自己:“记不记得我?”
梁沫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正好,你到我店里坐会儿,外面多冷,我店里特别暖和。”还未等人回答,他就拉着梁沫的胳膊,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店里。
陆源和邓擎宇看到梁沫后很诧异,而梁沫拽下头上的连帽,依旧镇静自若。
邓擎宇问:“不知道梁助理怎么会在这里?”
梁沫瞄着庸给他倒的橙汁说:“路过。”
陆源问他:“你怎么会认识庸?”
梁沫回道:“不认识。”
庸凑到他身边:“现在就认识了,我是萧祺庸。”
之后,庸就开始不断地问梁沫问题:
“你今年多大了?”
梁沫随意编了一个数字:“26.”
庸和陆源一同说:“不可能。”
梁沫把视线转向陆源,问:“为什么不可能?”
从陆源第一次在U站的庆祝酒会上看到梁沫时,心里就很是吃味,这个人不但无比年轻,而且长的十分耐看。
重点是,谭毅昊时不时就和他说话,使眼色,很信任他的样子。
面对他的疑问,陆源说:“你看上去也就18.”
梁沫像是在置气:“我一定比□□。”
庸见他不想回答,立即转移了话题:“你知道吗?我会认识你,是因为有个UP主剪辑了你的视频,超燃!尤其是你的飞檐走壁,简直让我无佩服地五体投地,你能让我亲眼见识一下这招式吗?”
梁沫想拒绝,可想到BOSS的委托,妥协道:“好,以后有机会的。”
听到他没拒绝自己,这把庸乐的,差点把房盖掀开。
他一把搂住梁沫:“我去!沫沫,我的偶像,你看上去酷酷的,但是你本人真是太好了!”
陆源被这一声沫沫叫的鸡皮疙瘩满地跑。
邓擎宇伸出手拍拍陆源的背:“小源,是不是累了?”
“还好,擎宇哥,我们走吧。”
邓擎宇起身说:“我送你回去。”
庸挽留着:“哎,小源,不是,大家一起聊聊。”
陆源说:“不了,你们聊。”
送走二人后,庸看着梁沫一直很关注陆源的样子,说:“对了,你是不是谭毅昊公司的人?上次聚会时,看到你们说话。”
梁沫点点头。
庸心道:真是吸引力法则,他们俩看起来都那么面瘫,不过谭毅昊现在也算历经商道了,表情倒是比他偶像丰富点。
但他就是崇拜梁沫这一点,于是他又开始了肉麻政策:“沫沫,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展示一下,现在~”
“有机会的。”梁沫局促的说。
“好,电话给我。”庸伸手要他电话。
梁沫把电话拿给了他。
庸边积极的扫码输入边说:“既然你说你26岁,那咱俩同岁,以后你就叫我庸或者萧祺庸都行。”
面对兴奋地庸,梁沫想直接问他关于陆源的信息,又觉的直接问太唐突,怕他怀疑,于是就以下次再聊为结束语走掉了。
梁沫前脚一走,后脚庸就开始发朋友圈:“偶像,我今天看见我偶像了,本人看起来更小,完全不冷酷,和我说了好多话。
这条朋友圈他刚发出就后悔了,他又检查了一下发出的信息,自语道:“我这也显的太傻了。”
想来想去,他按动了删除键,删除后又反悔,“应该选仅自己可见的,怎么删了呢!”
梁沫回到U站的菠萝楼,他走进谭总的办公室,谭毅昊像往常一样,对着电脑、手机、平板,多方看着自己公司的平台页面,并在一个A4的本上写着需要改进的地方。
“谭总,我刚从萧祺庸那里回来。”
“怎么样?”
梁沫汇报了下萧祺庸的店,然后说:"陆源在他那。"
谭毅昊没抬头,继续在纸上沙沙作响,边写边说:“他俩就像年糕一样。”
梁沫如实说:“邓擎宇也在他旁边。”
只见谭总的笔越写越慢,直到一笔也写不下去,梁沫想撤出他的办公室。
在他脚步后退时,谭毅昊问: “他在那做什么?”
梁沫回道:“他去让萧祺庸辨别画的真伪。”
“借口还真多,然后呢?”
“然后就送他回家了。”
谭毅昊思索了一会儿说:“梁沫,虽然你才19岁,但你可以把你最为直观的感受告诉我,你觉得邓擎宇对陆源怎么样?”
梁沫说:“很特别。”
“怎样特别?”
“我也说不清,就是觉的对他很好。”
谭毅昊愤声苦笑:“对他好,难道我对他不好吗?”
“谭总,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陆源是你什么人?”梁沫终于问出了口。
谭毅昊反问道:“你觉的他是我什么人?”
“我也说不清。”
“那你觉的他怎么样?”
梁沫说:“他长的很好看,个性看上去开朗,心里却总像装着什么事。”
“心大皮厚的人装不了什么正事。”谭毅昊漫不经心地说:“他和我什么都不是,梁沫,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梁沫出去后,谭毅昊拨通了一个命名为「Wind」的电话。
接通电话,对方毕恭毕敬地说:“谭总。”
谭毅昊说:“今晚就把消息发出来。”
“好的,谭总,您放心。”
第二天,一切如常,同事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刚到办公室一定会聊一会儿与工作无关的事,陆源则看着新客户的要求。
这时妖娆男拿着手机,惊诧地看着一条消息说:“同志们,你们看到公司大群里齐瑞发的消息了吗?”
“还没,大群里人太多了,每天几百条消息。”齐瑞吃着三明治,点开手机,六秒钟后,她停下快速滑动的手指,“你说什么?我发的?”
“让我们看看?”几个人围在妖娆男身边,大家凑一起看才最有趣,至于齐瑞,她是公司公认的资讯一姐,她发什么大家都不奇怪。
只是那几个人看后,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陆源的工位。 不舍你如孤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