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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海上行记(二)

[综漫]心树 虞窗 6258 2021-04-06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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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迪达拉发现,这艘船实在是太小了,小到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遇见未寻,当然这绝对不是故意为之的,他才没有这么逊,嗯。

  未寻也注意到了这个有着一头金发、一双青蓝色眼睛年轻忍者,不仅是因为那天晚上,还因为他高频率地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这个第一眼就让她联想到了鸣人的忍者,与大多数在她所认识的忍者都不同,他和鸣人一样,像是初升的朝阳,充满了生命力,满满的少年意气。与鸣人不同的是,他的少年意气中还夹杂着几分冷漠,对生命的冷漠,他是一个自身充满生命力却又漠视生命的存在,他随时随地都可以用手中的黏土将别人的生命取走,就像他把查克拉注入黏土里那样容易。

  她曾经从鼬的口中听到过关于晓的事情,她也曾见过那位晓组织里唯一的女性成员小南,她还从无数路人口中听到过许多关于这个曾经的叛忍组织的许多事情。无论那些人口中的描述怎样南辕北辙,有一件事情却是不容置喙的,那个组织里面所有的成员都是实力很高且无家可归的忍者。

  “那个,你在想什么?”正沉思间,一个声音忽然打断了她的思绪,未寻抬头,正是那个年轻忍者。

  “我在想,忍者,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忍者?”迪达拉一愣,“忍者不就是使用忍术的人,嗯。”

  “不,”未寻摇头,“我会忍术,但我不是忍者。”

  “那,忍者就是非常能忍耐的人,嗯。”

  未寻又摇头:“要是非常能忍耐就是忍者的话,那寺里的和尚岂不是都成了忍者了?”

  听到这话,迪达拉一时无言以对,默然半晌,才问道:“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想这种问题啊?”

  “不为什么啊,随便想想的。”

  迪达拉索性坐在她对面:“那个……”话到这里,迪达拉顿住了,他看了她一眼,立刻把目光移到别处,然后又看她一眼,又移开目光,如此反复了好几次,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您有什么事吗?”未寻问道。

  对面的迪达拉磨磨蹭蹭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谢谢你”来,这话一说出口,他立刻松了一口气,他不习惯向别人道谢,尤其是向女孩子道谢。

  “谢谢我?”听到这句话,未寻面露疑惑之色,“为什么总有人对我说谢谢呢?”

  “反、反正我已经说过了,”迪达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是不会再说第二次的,嗯。”

  “哦。”一个哦字后,未寻便不再说话。

  迪达拉见她不说话,忍不住问道:“那个……你、你为什么会跟混蛋宇智波们在一起?”

  “混蛋宇智波们?”

  “对,宇智波一族的全是混蛋,嗯!”

  “我现在也是宇智波了。”

  听到这句话,迪达拉立刻跳了起来,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未寻,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许久之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难道、难道,你已经……”

  “已经什么?”

  “没什么!”脑筋已经转过来了迪达拉立刻说道。

  “哦。”

  见她又不说话了,迪达拉又问道:

  “你不是住在木叶的吗?为什么会跟着那两个混蛋宇智波出来?”

  “因为我想到处去看看啊,斑大人说可以带我去,所以我就出来了。”

  “就这么简单?”迪达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是这种原因,难道是他幻听了吗。

  “这个需要多复杂吗?”

  “我还以为……”还以为是那两个家伙把你骗出来的。

  “斑大人并没有骗我,也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要跟着出来的啦。”未寻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就说了这句话。

  迪达拉又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把嘴边的那句“被骗的人通常都觉得自己没有被骗”咽了回去,转而问道:“那个,你不想问问我的名字吗?”

  未寻也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为什么?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吗?”迪达拉有些不高兴了。

  “因为,我知道啊。”

  “你知道?”迪达拉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鼬先生告诉我的,他说过,晓里面有个会用黏土的忍者,我想那个忍者就是您吧。”

  “居然是鼬那个混蛋,”一听见鼬的名字,迪达拉变得有点咬牙切齿,“对,就是我,嗯。”

  “鼬先生不叫‘那个混蛋’,请您不要那么叫他。”听到迪达拉的称呼,未寻顿时不高兴了,她盯着迪达拉,表情很认真,还有点严肃。

  被未寻一瞬不瞬地盯着,迪达拉顿时坐立不安起来,未寻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即使他把脸侧到一边,还是能感觉到那束令人无法忽视的视线,于是他举起一只手,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从袖子下发出一声:“知道了……”最多不当着你的面叫就是了,宇智波本来就是混蛋,宇智波鼬尤其混蛋,他在心里愤愤地想。

  “您心里要怎么叫随便您,反正不要让我听到就好了。”

  闻言,迪达拉差点要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迪达拉想要去看她,但是又不敢看,遮住面目的袖子又往前移了移。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有人说鼬先生坏话我就很生气,比别人骂我还要令我生气。”

  听到这话,迪达拉立刻放下袖子,盯着未寻道:“有人骂你?”

  未寻脸上出现一丝茫然,她摇了摇头:“没有吧,但是,我总是觉得好像有很多人都骂过我,我不记得了。”

  “要是有人骂你,你就告诉我,我让他们统统都上天,嗯。”

  “谢谢您,不过用不着,反正骂两句又没什么损失,骂就骂了。”

  “那我骂鼬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嗯。”

  “才不是呢!”未寻立刻反驳,“谁骂鼬先生,我就收拾谁,让他有损失,真的。”

  听到这话,迪达拉忍不住笑出声,他上下打量着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未寻,对她所说的“收拾”二字的含义表示怀疑。

  未寻当然知道迪达拉在笑什么,她也懒得解释,对她以貌取之的人多了去了,真要一个个解释早就累死了。

  见未寻没什么反应,迪达拉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应该那样笑,以前也有很多看他年少想要欺负他的人,那些人的下场都很惨。在忍者世界,以貌取人是大忌,更何况眼前的未寻看起来柔柔弱弱,却救了包括他在内的许多人,那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想到这里,迪达拉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于是他开口问道:“你跟鼬很熟?”

  “不知道,应该吧。”

  “什么叫不知道?什么叫应该吧?”这时,迪达拉才察觉到未寻话里的异样,“你跟他熟不熟你自己难道不知道?”

  “因为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但是,看见鼬先生的时候,我就很开心,我想,我以前应该跟他很熟吧。”

  听到这里,迪达拉立刻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地说道:“那个鼬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个宇智波吗?”

  “鼬先生哪里都好,他才不止只是个宇智波呢。”

  要是面前的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迪达拉都会立刻跳起来,跟他争论宇智波鼬那个混蛋的坏处,或者干脆用武力说服那个人,但是现在在他面前的未寻,他连多看她几眼都会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更别说跟她争论什么了。更何况,即使是他,也知道如果真那样做的话就真的蠢得无药可救了,于是他用带着几分妥协、几分哄劝、一分不甘和一分心甘情愿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行了吧,嗯。”

  “哦。”

  “说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记得以前的事?”

  未寻摇头。

  “那你想不想想起来?”

  未寻继续摇头。

  “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什么都不记得很惨吗?”

  听到这话,未寻露出灿烂的笑容:“不记得多好啊,什么都不记得的话,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不快乐的就可以忘掉,然后重新积累快乐,这难道不好吗?”

  她这么一笑,迪达拉愣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呆滞、神情恍惚,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看起来傻极了。

  未寻已经遇到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了,她伸出手在迪达拉面前晃了晃,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你这样是叫不醒他的。”忽然,旁边有一个声音传来,未寻循声望去,是之前那个看起来年轻的红发忍者。

  “那要怎么办呢?”未寻眨了眨眼,问道。

  那人没说话,只是走上前来,伸出一只手在迪达拉的手指尖点了一下。

  “啊!”迪达拉立刻痛呼着跳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了蝎,“旦那,你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让你这个注定短命的小鬼清醒清醒。”

  “旦那才没资格说那种话,嗯。”

  ……

  于是,永远在争论的艺术二人组就在未寻面前争论了起来,争论的主题依旧是永恒和瞬间哪一个才是艺术,他们俩翻来覆去,论点和论据都还是没变,真亏得他们俩能不厌其烦地争那么久。

  未寻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争来争去,忽然,一直争论不休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未寻,异口同声地说道:“你说,艺术是短暂还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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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写有口癖的人,我总是会忘记他们习惯用词,讨厌。

  话说迪达拉叫蝎旦那真的让人不能不多想啊,基得不行。 [综漫]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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