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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逞什么强?”带土挡住鸣人的攻击,“她已经不存在了,无论你多么绝望、多么痛苦、多么悔恨、多么不甘,这都是你没办法改变的。”
“你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最烦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了!”
“听着,总有一天同伴会背叛你,而且在这世间,爱会变成恨,你应该也很清楚才对,你和我一样,日积月累的痛苦总有一天会改变你。”说话间,带土狠狠地把鸣人和佐助从半空中摔下去。
然而他们两个并没有摔到地上,两人在半空中凭空消失,下一秒,同时出现在四代印有飞雷神印记的苦无上。所有人都不由望向水门,水门脸上带着惊异的神色,并不是他用的飞雷神,他看向身边的扉间,他脸上也带着惊讶的表情,时间太短,他们俩都来不及使用飞雷神。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出现在鸣人身边。
鸣人看着面前的人,陌生的查克拉,陌生的感觉,然而他却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他用蔚蓝的眼睛看着她,道:“你是谁?”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把兜帽拉高一点,露出眼睛,深色的方巾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她整个人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在看到那双眼睛的一瞬间,鸣人的瞳孔立刻放大,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他眼眶里落下来。
她背对着众人,只有面前的鸣人和前面的带土看见了她的正面。
鸣人浑身颤抖起来,他是不是已经中了无限月读,所以才出现了幻觉。
“鸣人。”淡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一听见这个声音,鸣人顿时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他死死地抓住她的手,用哭腔极重的声音说道:“楹酱,原来你没有死,真的是太好了!哇——我好高兴……呜呜呜……楹酱,我真的好想你啊……”
他又哭又笑,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对面的带土内心简直毫无波动,他居然跟这样孩子气的一个人在这里嘴炮了很久,居然还没嘴炮过他,真是辣鸡的忍者,负心的世界。
后面的忍者你望我我望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红楹从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递给鸣人,鸣人接过去,手帕很快就黏糊糊的了,红楹又给他一块。一连换了四块手帕,鸣人才渐渐止住眼泪鼻涕,哽咽着说道:“楹酱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木叶?刚刚那家伙说、说……”
鸣人用手指着带土,一看见带土冷漠的目光,他顿时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他立刻转过头大声说道:“不妙,楹酱,你快点离开这里,这家伙非常危险!”
说到这里,鸣人回过头去叫水门:“爸爸,你快点把楹酱带过去,这里太危险。”
红楹反拉住拽着她的鸣人,伸手轻轻戳了一下鸣人的额头,一股清凉的气息从指间渗入鸣人的身体,大悲大喜、焦躁不安的鸣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几乎同一时间,她出现在了鸣人的意识中。
没等鸣人说话,红楹先开口道:“鸣人,你先听我说。”
……
鸣人一边听,一边点头。
“鸣人,你记住了吗?”
“当然,绝对不会忘记的!”
“那么,等一下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激动。”
“好。”
“说好了。”
“说好了。”
瞬间,两人回到现实世界。
带土看着两人,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不安,还是先下手为妙,正准备操纵神树的带土忽然发现,无论自己怎样加大查克拉量,神树都纹丝不动,他好像丧失了对神树的控制。
与此同时,对面传来一句话:“放心吧,那朵花不会再开了,永远不会了。”
带土的脸色很难看,他盯着红楹道:“你做了什么?”
红楹并没有回答他,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卷轴,展开来。
带土一看,脸上的颜色顿时变了。
“您敢,把自己做过的所有事一字不漏地告诉那位野原小姐吗?”红楹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
“……”
“只要您说敢,我就敢保证,立刻还您一个活生生的野原琳。”
“……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您不敢的话,就请听我讲一讲关于十八年前的一件事。”
“……”
“如果您不说话,那我就默认您同意了。”
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一向咋咋呼呼的鸣人在红楹点了他额头一下后,就罕见地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几人身上,全场陷入寂静之中。
“首先,需要证明一件事。”见带土沉默下去,红楹从袋子里拿出那卷黄栌染卷轴,展开来,“这个卷轴名叫誓言之书,任何把誓言写在这上面的人违背了誓言,都会受到誓言的惩罚。”
说着,她从地上捡起一把苦无,划破手指,将血滴在卷轴上:“如果我在三句话内提到‘忍者’两字的话,就可以得到宇智波族长的团扇,否则天降无声惊雷劈断我左手腕。”
“《誓言之书》上的誓言一旦确立,就永远不会消失,订立誓言时必须有明确的履约和违约条件。”
“誓言越重,约束力越强,可以规定的履约的条件分量就越重,同样违约的处罚就越重,一旦违约,违约者一定会受到约定的惩罚,但是只要完成誓言的约定,惩罚就会消除。”
“自古以来,《誓言之书》就是我洢之国的不传之宝。”
这句话说完后,红楹便不再说话,她抬起左手,卷起袖子,露出一截柔若无骨的手臂,黯淡的星光下,那片莹然如玉的肌肤异常的显眼。
忽然,凭空出现一道迅疾而耀眼的雷电,分毫不差地劈在了红楹的左手上,她的左手齐腕而断,断口处焦黑一片,十分恐怖。
“楹酱!你在做什么啊!”鸣人立跳了起来。
“并且,《誓言之书》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关于忍者的誓言。”红楹没有理会他,以一个转折词将上一句完整的话变成了待续的半句。
话音刚落,她的左手顿时完好无损,丝毫看不出有半点瑕疵。
与此同时,一把大扇子凭空出现在她手上,正是之前带土还给斑的。
所有人都愣在原处,这一连串的事出现得既猝不及防又骇人听闻,他们完全没反应过来。
红楹放下手里的扇子,接着划破手指,滴在卷轴上,然后她举起左手,竖起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拇指和小指交叠在一起,道:“以我洢之国红楹宫未寻内亲王的名义发誓,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内,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必须绝对真实,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本人受五雷轰顶之刑,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鸣人定定地看着红楹,连乌合之众都听不懂的他只听懂了红楹一小部分誓言,但是他隐约能感觉到红楹刚刚说的誓言后果非常非常严重。
发完誓后,红楹收起《誓言之书》。
“既然前提已经确定了,那么就进入正题吧。”
“十八年前,雾隐村曾经发生过一件事,五十几个忍者在同一天失踪了,雾隐村曾经派出很多对忍者寻找他们的下落,但是一直都没找到。后来,雾隐村的忍者在火之国的边境发现了那群忍者的尸体,他们尸体上都插着或多或少的树枝,那是他们的死因,那些忍者就是白绝口中的被派去执行所谓的‘三尾计划’的雾隐的暗部。”
“在处理那些忍者尸体的时候,雾隐村忍者发现一件非常怪异的事,那些忍者都带着暗部的面具,那些忍者失踪前本来是普通的忍者,其中只有几个是失踪前不久才被任命为上忍的,其他的都是中忍,根本就没有一个属于暗部。那些忍者根本没有看管、封印、转移、控制尾兽的能力,更不可能能够在某一时刻操纵尾兽,使人柱力体内的尾兽暴走。因此,从可行性的角度来看,他们不具备执行这样的计划的能力。”
“众所周知,暗部是直属各个村子的影的特别忍者,主要是保护影和抵御外敌侵入,偶尔还负责侦察敌情和暗杀等,能进暗部的忍者必然是实力出众、为数有限,因此在调动暗部的时候就会相当谨慎,就算是影级别的忍者,身边随身保护的暗部也不会超过个位数。即使雾隐村真的有这样的计划,一次性抽调五十几个暗部去执行所谓‘三尾计划’的任务,等于置雾隐村的安全于不顾,在组织安排上这样的计划的现实可能性也相当小。”
“我曾经翻遍了当年的任务记录书,包括当年所有的绝密文件在内,在当年的记录中,并没有任何关于所谓‘三尾计划’的任务记录。并且,那五十几个忍者的档案记录上,清楚地写着失踪四十七日后,于火之国边界发现其尸体,而他们正是在那个事件发生前失踪的。也就是说他们失踪后就与雾隐村失去联系,根本不可能隔空接受所谓‘三尾计划’的任务。”
“再者,水之国因为地理位置远离大陆,自古以来就很少卷入忍界大战中,即使所谓的‘三尾计划’成功,木叶村受到袭击实力大减,那么只会惠及与火之国只间隔几个小国的风之国和土之国,与火之国有一海之隔的水之国并不会有什么益处。并且,一旦风之国和土之国坐大,水之国的实力自然就会相对变弱,雾隐村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动机去安排那样的计划。”
“况且,作为一个村子的最终武器的尾兽,向来都会受到最为严密的监视,让别的个村子的忍者成为本村尾兽的人柱力从而去袭击那个村子,这样的做法很可能出现计划失败、尾兽被敌方村子所擒的结局,这一点,您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并且,当时的雾隐村正准备让四代水影成为三尾人柱力,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节外生枝,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打击木叶,让砂隐村和土隐村坐收渔利?”
“神秘失踪后又神秘出现的所谓雾隐村的五十几个暗部突然去执行的所谓‘三尾计划’,无论从动机、可行性、风险、收益中哪一个角度去看,都是无法成立的。”
听到这里,带土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能操纵尾兽、操纵人柱力、操纵雾隐村的忍者、又中获利的人……”红楹看着带土,“剩下的话,我想,我不用再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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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605话里,琳死的那部分情节里有一张全场俯视图,我数了一下,雾隐村的忍者大概有五十几个,而且漫画画出来的每个都带着面具,五六十个暗部围堵卡卡西和琳,我还能说什么呢。
漫画611话里面斑说忍者联军是乌合之众,鸣人居然听不懂乌合之众是什么意思,带土居然还一本正经地给他解释,我还能说什么呢_(:з」∠)_ [综漫]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