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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看完顾止安的日记后,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让冷风看看也好。毕竟,冷风也曾和顾止安。有过一段他不曾参与的岁月。
冷风看的很慢很慢,仿佛透过这本日记,可以看到当年正在这样写着日记的顾止安。
慢慢地合上了日记,冷风痛苦的闭上眼睛,止安,止安,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是我不该太有野心,是我没保护好安小糖。对不起,对不起。
安然看着懊悔不已的冷风,心中也有些感慨,拍着冷风的背,安慰着。
别太伤心了,保重身体。
骑其实,冷风的心情他如何又会不明白。同是天涯沦落人而已。
只是没想到,冷风忽然抬起头,再也不见沮丧的模样,放声大笑,对,我就是那个有野心的冷风,如果我不是当年的我,顾止安,你也不会爱上我了,对吧?
其实,谁的青春没有爱上过几个混蛋?谁的青春没有曾经的勇敢大无畏?过去了罢了,不说了罢了…
请好好珍惜你所拥有的,请好好回忆你对此爱情的冷漠,不要让自己错过。千万不要。错过,就是一场悲剧。
安然也笑了。对。我们都还是自己,顾止安的眼光真好。哈哈哈。
两人默契的笑笑,两个斗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忽然从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
欧阳风,欧阳云。两个人也来了。知道安小糖不喜欢热闹,所以学校的人只邀请了她们两个。
欧阳风和欧阳云看着照片中巧笑的女孩,忽然觉得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心中未免有些感慨。
一场盛大和浩大的葬礼在这里举行着。
可是,在城市中的另一个角落,也举行着一场葬礼。是颜彦的葬礼,说到底,颜彦,也只是个苦命的女孩子啊,失手杀死安小糖之后,惶惶不可终日,神经衰落般又遭到心爱之人的咄咄逼人。在精神崩溃之时,又得知所爱之人竟然也是一个女儿身,种种愤怒和羞愤,让她精神失常,拿起刀准备自杀,甚至也想用自己的死把向以楠也拖下水,让她陪着自己共度黄泉,可是颜彦终究是失望了,失望的代价却是这么的大,而且永远都没有可以后悔的机会了,不知道如果重新让他自己选择一次,她还会这么做吗?可惜,人生从来就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泼出去的水也永远不可能再回来,做出来的事情,也不可能被人遗忘的一干二净。可是又是有谁会可怜她呢?有谁会真正的心疼她呢?这个美丽的红颜女子,虽然受人追捧,可是可笑的是,她的葬礼,来参加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不得不说,这实在是太过于讽刺了吧,虽说人生无常,但是这样的大起大落,又有谁能受的住呢?
颜彦的父母,哭到在灵堂前,看着女儿照片上妩媚如花的笑容,只觉得更加的悲伤,警察已经查明了真相,颜彦是自杀。
可是,颜彦的父母始终不相信,因为,他们始终都想不出,为什么,颜彦有什么自杀的理由。
为什么呢?颜彦的父母实在是想不出来,可是又怎么样呢?人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在怎么样,也不会变成活生生的人了。
向以楠一直觉得,颜彦,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虽然她在别人面前,好强,势利,霸道,自私自利,欺负人,胡搅蛮缠,等等等等,可是向以楠始终记得那年夏天,自己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一阵哭声,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听着哭声接近哭声的源头,是一个梳着马尾辫穿着公主裙子的小女孩,蹲在角落之中,无助的哭着,向以楠感到奇怪。
你怎么了啊啊?小妹妹?
小女孩抬起头,带着眼泪不屑一顾的瞪了向以楠一眼,没有回答向以楠的问题。
不用你管,你走开。小女孩挥起先拳头打着打着向以楠,向以楠虽然不放心小女孩,也只能无奈的走了,没想到,一群小孩忽然跑了出来,拿着石头扔着小女孩,小女孩倔强的抬起头,眼神凶狠的瞪着他们。
为首的被她凶狠的眼神瞪的有些害怕,但依旧强自坐着镇定。
大家努力打啊,她是坏人,她是坏人,打啊,打死她。
为首的叫喊着,让同伴们继续,向以楠却听得皱起了眉头,挡在小女孩身前,愤怒的开口。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群人欺负一个人?你们还知不知道羞耻了?你们这群人,随便一个,有种的,就站出来,我们来单挑。
向以楠不屑的眼神激怒了为首的看起来不三不四的青年,他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笑道。哼,看你这小身板,恐怕也经不住我几下,哈哈,赶紧跪地求饶,说不准小爷一高兴,就放你一马了哈哈。
看着向以楠小小的身板,青年不屑一顾。
少废话。向以楠凌厉的腿脚一脚便踢中了青年的肚子,青年立刻痛的捂住肚子,向以楠的一击拳头又狠狠的打来。青年躺在地上捂住肚子,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看着向以楠似乎还要继续打的样子,混混们早已慌了神,赶紧托起青年,跑走了。
此时的向以楠,虽然身板依旧瘦弱,但是却被冷风特别训练了两年,哪里是这些混混比得上的。
解决了这些为难女孩的混混后,向以楠转身放下伤药,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不是不想回头看看小女孩的伤口,只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小女孩,和他一样,有着强烈的自尊心,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伤口,只会把自己隐藏起来,躲在无人的角落里,照顾着自己。
向以楠这两年来,每天训练都是小伤不断,所以伤药也随身携带,今天却正派上了用场。
小女孩,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向以楠的背影,大声喊到,谢谢你,我叫颜彦,记住,我叫颜彦。
当时,向以楠只是笑笑,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恐怕再也不会相见了把。
只是世事难料。再见时,这个女孩,已经成长为一个美丽的少女,唯独对她情有独钟。
向以楠在以后的日子里,也经常的后悔不以,如果,那个时候,自己没有救下颜彦,或者那个时候穿了女装,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回转呢。?结局会不会变化?
安小糖还会不会死?颜彦还会不会自杀?
只是这一切,没有如果,往事如烟,冷咧抱紧了颤抖着的向以楠。
向以楠,不要怕,一切有我在。
向以楠看着冷咧的眼睛,笑了笑。
冷咧,我的大师兄,有你,真好…向以楠的回忆
听老人们说,前世的债要今世来还。
如果这样说…
我想我前世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否则为什么从小到大的天空都是天雷滚滚,风雨欲来呢?
你问我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你问我叫什么?我叫焕,那个我所谓的父亲在我还是个襁褓里的婴儿时,骂骂咧咧说我整天就知道叫唤,于是我的名字就叫唤,还好填户口的大妈懂点文化,给我写成这个焕,至少减少了几分对这名字的憎恶。
于是我就叫了萧焕。
我的人生就像所有狗血作者所写的狗血的剧情里的狗血女主小时候一样,父亲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暴力分子,母亲软弱只会一味的哭哭啼啼,可想而知这样结合下出生的孩子,有多么的悲惨。
所以我的人生从出生就注定了,悲惨、暗淡无光…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还幻想着我的人生会像狗血剧里那样命运悲苦的女主,最终终会等到为她披荆斩棘的王子,然后王子和灰姑娘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很可惜那是狗血剧,生活从来都不是童话。
怪不得有个叫光良的唱着这样一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是的童话里果然都是骗人的。那个我所谓的人渣父亲,让早早地就让我清楚地明白了,人生没那么多狗血,而那个美丽的童话也在被他一次一次暴打中破碎成一片一片消失殆尽。
对了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我的母亲,从出生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第二种表情,只是一味的哭。
我还小的时候,她抱着我哭,我大几岁时,她看着我哭。
对她我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听村子里的长舌妇们议论,那个可怜的女人好像是从哪里被拐来,卖到这里,看样貌,举止应该是的有钱家的小姐。
很可惜的是遇到了这样一个人渣,又生了一个这样的我,人生从此就跌进了地狱。
在我认为这个女人太软弱了,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再没有别的任何感情。
我不知道这样悲惨的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每一次醉酒的人渣回来动手打我和那个女人时,我都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我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拳头,腿脚在身上各处招呼着,那女人孱弱的身子想要帮我挡,却虽得那么力不从心。虽然我很想笑,但我知道我心里有点暖暖的。
我看着女人的眼神,有恳求、害怕还绝望…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我永远无法忘记。
人渣终于打累了,女人爬过来抱着我的头哭,我冷眼看着这一切,不言不语…
“哭哭哭,就知道哭,两个赔钱货…”发泄完的人渣骂骂咧咧又补上一脚。
夜晚,身上的伤火辣辣的,疼的睡不着觉,窗外月亮高悬挂在空中,星星三三两两点缀着漆黑的夜空。我在想,这样循环往复的伤痛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月亮哪月亮,你高居空中看着这夜空下人世间的各种悲欢离合,竟然可以如此淡漠,或许看过了太多才会这样不怒不喜不悲不伤。这样绕不出的循环里,月亮你会不会厌倦?我也开始冷漠了、麻木了、觉得累了…
我在这皓月当空的夜晚,看着明月,觉得很悲伤,竟然觉得好累、好累,累的一点也不想再清醒。
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看到朝阳,我的意识开始一点点飘离,身体莫名的热,滚烫滚烫的…
我竟然觉得有一种快要解脱的快感,挣脱,漫延全身…
“吱”
谁轻轻地推动了我的门,我真是傻,还能有谁,除了那个笨女人。
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静静的坐下,掀开被子,慢慢解开我的衣服,我很想挥开在我身上做怪的手,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借着月光,那女人在我身上涂着什么,凉凉的,很舒服,虽然有点痛。把所有的伤都检查一遍后,女人的手才停下来。我知道她在眼着我细细的看,因为我能感觉到有两道灼热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有手指在我的侧脸滑动,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女人的表情,可是用尽力气也睁不开,手滑到了额头时,女人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我不正常的高温。
两只略显粗糙的手在我身乱摸,似乎不敢相信,如此慌乱…
女人突然跑了出去,不到一分钟又扑到跑边,不知道往我嘴巴里塞了什么,我只感觉好苦,舌头全被苦味浸染的彻底麻木了,当感觉有水在嘴边时,我拼命地喝水。
女人柔柔地抚着我的胸口,“焕焕,慢点,慢点…”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舌头终于有点知觉了,我不知道女人究竟在做什么,但我清楚的能感受她的担心和慌乱。
心突然觉得暖暖的,眼角酸酸的…
女人爬上床整个把我抱在怀里,又严严实实的裹上被子,我只觉得好热死命的想要挣开,女人抱的更紧,低低的说,“焕焕,乖,乖乖的病才会好噢。”
第一次被这样柔柔的声音直撞进心里,我竟然真的听话的乖乖的窝在女人怀里。
“焕焕,妈妈很对不起你,让你跟妈妈遭这份罪,但你千万别丢下妈妈,不然妈妈都熬不下去了…”夹着哭声,女人抱着我的头喃喃自语。
之后又开始了低声的啜泣…
女人,你真的好烦,我心里这样想,身体却移了移在女人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知道我的嘴角是带着微笑的,因为那晚的梦是甜的。
清晨当鸟儿立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光线刺眼的射着迷迷糊糊刚醒的我,可能因为发烧的原因吧,头还很是很昏沉。
侧头看着睡在我旁边的女人,眼角挂着泪痕,正在熟睡,我屏着呼吸,深怕把她吵醒了,就这样歪着头静静的看着她。
指腹轻轻擦去眼角的泪痕,心里软软的,原来我还是有一个人在乎的,有种开心从心底漫延…
保护这个女人和打倒那个男人突然就立这样在了心中。
我知道了我究竟活着是为了什么。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会在乎我,我一直都知道,可我不在乎。
但突然有一天知道有个人把自己当作活下去的支柱,心被充实了,我也想要学着在乎。
我想要在乎这个可怜的女人,我的母亲。
这一年我七岁。
这一年的夏天,天气格外的燥热,那个女人,呃…我习惯地捋了把略短的头发,好吧,母亲,还真是不习惯,不知道怎么说服了那混蛋男人,我竟然可以去上学了。
于是,我的生命里就突然闯入了个叫安小糖的,不打任何招呼,容不得我做任何防备。
第一次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在人前出现,我很是不自在,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虽然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点也不清楚,内心很慌乱,我却还故作镇静的坐在那里装腔作势,其实手心早就溢满了汗水。
看着周围和我一样的小萝卜头,一种新奇感一时间占据了我麻木的心扉。
一个个小萝卜到那有点高的台子上,作什么自我介绍,我傻傻的站着,除了告诉他们我叫萧焕,我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知道是我还带着伤的脸,过于吓人,还是怎么,虽然不太明白但我清晰地感受到了讨厌和不喜欢。
没人为我鼓掌,我就这样突兀的站着,我的眼神和心开始一点点冷却。果然还是逃不开这宿命,生来就不招人喜欢。
无所谓地要走下去,安慰自己没事,这些没什么我都不在乎。
抬头冷冷地看着下面,却在发现中间第三排有一个女孩一直在弱弱的拍着嫩嫩的手掌,由于这个年龄的孩子特有的躁动,她那掌声早就湮没在喧闹中,看到我看她,才停下,羞涩的笑了,牙齿很白。略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浮上红晕,圆圆大大的眼里闪着光芒只是这一眼就让我记在了心底。
走到最后一排,坐下,不得不承认因为这个女孩我心情好了很多。
之后她走上讲台,一身着着干净洁白的带着纱的白色公主裙,像一个精灵,一个天使立在那。声音嫩嫩甜甜的,像雪糕在灼热的心尖化开,虽然我并没有吃过雪糕,但我想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安小糖,原来她叫安小糖。
唇齿问这三个字一遍遍被我喃语,不知道是不是这名字有什么魔力,我感觉心里很甜,很甜…
就这样我还算平安的上了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虽然三天被修理,二天被打的到不了学校,但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就算是上帝的奢侈了。
因为能看到那个天使一样的女孩,我就觉得很开心,很开心…只是她太过于美好的让我不敢靠近。
出席每一节课,除了偷偷看看那坐的笔直的后背,白白细细地脖子,一节节还算有趣。
当然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出的我如所有的人期待的一样成长为一个他们口中的“坏女生”,整天打打混混,偶尔被冠称上一句“大姐头”,偶尔勒索一下低年纪的学生,偶尔被叫去教导一翻,于是我越来越成了远近闻名的坏女孩,坏就坏吧,反正我不在乎…对不在乎,总得来说日子还算过得去。
而且近来那人渣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对于我和呃…母亲来说是件快乐的事。
我那母亲虽然还是一样每天不见什么笑容,但至少看到我,眼角会弯弯的像天空中的月牙。我才意识到母亲是个多美丽而温婉的女人。
幸好、幸好,我遗传母亲的一双眼,至少对于这张脸少了几分厌恶。
一时我突然觉得生活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我还小并不知道,原来安逸是最易腐蚀人的神经。
就当我在庆幸能如此生活时,却不知一场恶梦在悄然靠近。
那个早上,天分外的低沉,空气很沉闷,我心里很烦,很不安,吃了点早饭我就去上学了。
走在路上就见村里那些话唠子的妇女们指指点点的,我也没多在意。
到学校后,跟着我混的几个女生神色有点躲躲闪闪,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去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让我在乎的事已不多了。
上厕所时听到墙角,“听说五年一班的萧焕她爸昨天被人打了半死。”
“听说是去找女人被人打的。”
“对呀,差点抓起来。”
“啊、没想到萧焕家里这么脏。”
“听说***会得病,还会传染呢…”
“啊…和她一班都觉得肮脏。”
话如刀一样在我的心上来回地划着,已然麻木。
若无其事地在洗手池洗手,把她们当屁一样放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瞄,就出了厕所。
快要上课,我想不理这烦人的嗡嗡声,我快步走去教室。
上帝似乎特别喜欢开玩笑。
好死不死的在我前面几个男生,讲着关于那人渣的事情,如果他们不提及母亲和我,也许相安无事。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偏偏要扯上我和母亲,而且偏偏要触碰我那少有在乎的人。
于是,愤怒如火山喷发一样,毫无预警。
我上去抡着拳头就打,你们她妈的才是**养的。
拳头拼命的挥舞,打的他们猛的一阵错乱。
开始他们没反应过来,我占上几分优势,用尽了全力揍他们,谁也不允许侮辱我的母亲,谁也不可以。我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男生天生在气势上似乎就优于女生,优势只是一开始,一会他们四个混蛋就开始攻击我。
受伤再所难免。
但是我痛你们也别想好过。
两败俱伤的打法很快让我挂彩不支地倒地,之后也分不清是拳是脚招呼过来。
死死的抵抗,这样的打击早已无感觉,静静等他们打累了,存力量回击。
“老师…”
有点熟悉的声音大声喊。
四人如鸟惊起四散,我躺在地上看着阴沉低暗的天空,咒骂老天,你他妈的真是在拿我的人生开玩笑吗?
我嘲弄地笑笑,笑着笑着泪就莫名其妙地滑落。
突然一个脑袋伸过来,愣愣地看着好奇的小脸,伸手一把抓她上衣的下摆,稍伸劲没防备的她就这样要直直地压下来。
不曾想,她竟然微微倾斜身体,没有实实的压下来,只是下巴撞在我的左胸膛,靠心胸的地方。
对上她惊慌的眼神,我松了手,看着她慌乱地跑开…
呵呵…连我的天使也被我吓跑了吗?
我忍着痛坐起来,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想要站起来,看到脚边的药水。
跌打损伤?
呵呵。
看着那消失身影的方向,刚被撞的地方突然软软的…她的身体好香,真的好香、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么香,我想,这个人一定是天上不小心掉下来的天使吧??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脆弱的天使,好好照护她,不让她受伤,一定,一定,一定,那个时候起,我就把自己守护安小糖当成了一种责任。
值到我遇上了冷冽。那是一个照耀了我生命的男子,他哪里都好,我自卑,我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他,他从小就是被放在手心里的贵公子,而我,一出生,便是微不足道的一条烂命。
可是我喜欢他,我却从来不敢跟他讲,我隐瞒我是女子的身份,我想,如果我是女人的话,他肯定就会离开我了,再也不理我了,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扮演者男人,这样,就可以和他在一起。
可是没想到,再一次醉酒后,我意外的发现他喜欢我,有一瞬间我是开心的,可是,我又想到,我是男人?我在他眼中一直是男人,可是,他却喜欢我。
我很犹豫,要不要跟他坦白真相,
可是我的胆小战胜了我对他的爱,我不敢告诉她,还是不敢告诉他。
我开始装作喜欢安小糖,试探着他的反应,他只是告诉我,如果喜欢安小糖,会使爸爸不高兴,可是他知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高兴?
我对他绝望了,我开始把自己当做男孩子,一心一意的疼着安小糖,这个我生命中的天使,冷冽却走了。无声无息,谁都没有告诉,等我知道的时候,他早已离开了。
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他的下落时,他却和别人谈起了恋爱,
我很伤心,真的。我没想到颜彦爱我,爱我这个假男人,为了我去杀安小糖,让安小糖出车祸,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真的,没想到。
等我找道颜彦打算跟他问个清楚算账时,颜彦却在我面前自尽了,她恶毒的诅咒我,想让我陪她一起下地狱。
我觉得我对着这个世界早就已经失望,我真的好累,不想在继续下去,我认了罪。承认颜彦是我杀的,我故意杀的,不是一时失手。
颜彦,竟然你费尽心思只是为了让我来陪你,即使我是女子你也觉得没关系,那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不过烂命一条。陪你好了。
没想到,在我认罪之后,冷冽却跑回来告诉我说,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竟然对着我说出来。
他告诉我他心底所有的害怕,我很开心,原来,我们是互相喜欢的,原来,我爱他,他也爱我。
这就好了。这一辈子,我就无憾了。
只是没想到,安小糖竟然再也没有醒过来,在她的葬礼上,我使劲的哭,哭的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了,我抱着冷冽,好害怕,好害怕。我对冷冽说,我的天使走了,我在意没有可以保护的人了。
冷冽只是笑笑抱着我的头。
小笨蛋,如果你愿意,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天使,我会永远爱你。
冷冽,如果,你对我不离不弃,那我必定对你,生死相依。
祝我们幸福……
T听说欧阳风和欧阳云后来去做了志愿者,去了西藏,那个神奇的地方,他们说哪里真的是很神奇,有很多眼神清纯的小孩子们,有好多好多西藏人热情好客,有好多好多神奇的东西,有好多好多听不懂却非常好听的歌曲。真的好多好多,见识了好多事情。
冷然也从位置上推下来,每天悠闲的陪着安然喝茶聊天,日子过得
很惬意安小糖一脸无辜地看着表情严肃的监考官,眨着无辜的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考官一脸严肃地从安小糖手中拿出小纸条,竟是看也没有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作弊!不用考了。给我出去,这趟考试,你得了零分”听着考官无情的言语,安小糖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反过头看下刚才还一直戳自己的女生,此时她正低垂着头认真做题的模样。
“老师。是她”话未说话,女生便抬起头抢白道“喂,我说安小糖,你自己作弊也不要拖我下水好不好,虽然我成绩差但是我也不屑于为了什么好名次而去抄袭别人的作弊!”女孩一脸的义正言辞。原本寂静的考场此时也一片哗然,众人都议论纷纷,听着女生义正言辞的发言和考官怒不可和的表情,对着安小糖投下鄙夷的眼光。
“你,给我出去。考完后来校长办公室”考官丝毫不听安小糖解释,指着大门口,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老师,我没有我没有.”
“给我出去,马上!我是说马上!”考官是个四十开外的男人,带着斯文眼镜的眼睛下都充满了怒气。
安小糖咬着牙,忍住眼泪,睁大眼睛看着考官,她感到很委屈,从小到大她都成绩优异,很多东西一学就通,此刻却被人污蔑自己在作弊,她如何不觉得委屈难过伤心?
“真没想到原来全校第一名是这么不要脸,竟然靠作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就是就是,我说呢,乡巴佬哪里有那么好的成绩,原来全部是抄来的,呵呵,笑死个人了。”
“是啊是啊,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就算给她再多她也这辈子当不了凤凰”颜彦在一旁咯咯娇笑起来。几个跟颜彦平时交好的女生都知道平日里颜彦跟安小糖的不和,都纷纷趁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的打击安小糖以讨好颜彦。
冷冽皱起眉头,听着这些女生的风言风语,眼睛却看着教室最角落的向以楠,此刻他虽然不言不语,但一双手握着笔却暗暗地发力。眉头紧皱着。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看着委屈的安小糖。
冷冽细微地观察着向以楠。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向以楠,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安小糖咬着牙。正要走出教室,一张桌子被踹翻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正是欧阳风,她恶狠狠地把试卷一扔“靠。老娘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徐琴你个死三八,谁不知道你是颜彦的跟班?你就是不安好心不想让我们家安小糖好过是不是?贼喊捉贼!我们家安小糖哪次的模拟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不是第一名?你再看看你?哪样不是倒数第一?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抄袭?我看,该不会是你抄袭未遂恼羞成怒宅脏家伙吧?”
欧阳风此刻怒气冲冲地踢翻许琴的桌子,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靠。安小糖,走,姐陪你一起出去罚站”
在一旁没反应过来的监考官中反应过来,他是学校中出了名的严厉,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无视他的存在,大闹考场,当即怒不可和:“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跑五十圈”
看起来就像是拐卖儿童的大妈一样。”
穆媛媛简直被气的快要吐血了,第一次有人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着穆媛媛,这让穆媛媛情何以堪。不由得抢白道。“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被人甩了吧。想跑到外面避避风头还是放松心情再找一个?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一番气话说的有理有据一般,却好死不死地正好扯开了冷冽的心事。
寂静的沉默。周围鸦雀无声。
穆媛媛奇怪的看着冷冽,只见冷冽眸光有些忧伤,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是看起来让人格外心疼。这个念头一出现便被穆媛媛甩开了,苦笑道。对方可是冰山王子冷冽,自己怎么可能有这个想法,难道是缺男人缺太久了?靠?还真是要找个男人好好的谈场恋爱了,自己都快成了男人婆了。穆媛媛如是想到。也不再管冷冽,打开睡袋沉沉的睡了过去。
冷冽眉目安静,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回忆就像倒带,冷冽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苦笑了一声,喃喃自语道,向以楠,向以楠,我这次真的要把你放下,祝你幸福。”
“嗯,向以楠,安小糖,我祝你们幸福,你们要幸福哦。”旁边的座位穆媛媛在说着梦话,待冷冽听清以后,轻笑一声,“穆媛媛,你还真是个管家婆,什么都要管。”说罢,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仔细的铺好睡袋,冷冽闭起眼睛,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冷冽是被空姐叫醒的,穆媛媛正在大包小包的收拾东西,冷冽看着不禁哑然失笑。“你这是要常驻还是偷渡过来摆摊??带这么多东西?”冷冽皱起眉头。讶然的看着使劲翎着几个大包的穆媛媛。
“少说风凉话,给,帮我拿着。”穆媛媛也不等冷冽答应,便随手跑出一个大包裹扔在冷冽手中,冷冽下意识地擦觉到有东西朝自己袭来,第一反应接住了,待看清是穆媛媛的包裹时,眉毛皱的更加的厉害了。“穆媛媛,你就好意思让我拎着这么一个包裹?”冷冽瞪着穆媛媛,穆媛媛却似乎没感觉到一般,点点头,“嗯,那好,你在帮我拿一个吧”说完,又抓起一个大旅行箱放入冷冽手中。
“穆媛媛,你到底有木有在听我说话?”冷冽看着手中忽然多出来的有一个包裹,他从小都没有干过活,没想到却被这个一点女人形象的女人当做苦力使唤,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啊?有啊?难道你还要帮我拿一个?不用了,我已经请人帮我了。你就好好拎着就好了,不必那么图表现,你拿的已经够多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了,哈哈。”穆媛媛一脸天真的看着冷冽,错以为冷冽大发慈悲地可怜她想帮忙。
冷冽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对待穆媛媛这种不要脸皮又无知的白痴,他发现他没有一点办法。
就这样,昔日冷酷的王子变成了悲催的帮佣。
“喂,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不是请了人帮你吗?这也让他拿着好了”冷冽的脸现在要多臭有多臭,厌恶的看着包袱。
END…… 貌似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