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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个月,终于又和我心爱的女人睡在了一起,那种踏实和幸福感已经延伸到了无止境的梦里,我在梦里笑出了声音。
•国庆节剩下的几天我们都在一起渡过。其间林玉娟曾提议让我上门拜访她的父母,我未来的岳父母,以便日后好尽快正式求婚。毕竟肚子一天天的大了,很难掩盖的。
我也很想去拜见一下,尽快把这个女人完全的占为己有,但心里有些惴惴的,不知道担心着什么。我告诉她我有些害怕,先让我做一下心里的准备。她看我那副样子,也没有强迫我。但是我看得出来她不开心。张正曾经打过电话找我,但我陪着玉娟脱不了身,哥们儿之间的见面也就靠后了。
很快就到了8号。玉娟回了家,她也要上班,单位很显然不是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给电信企业提供周边设备和相应解决方案的一家公司。整体来讲,那公司似乎要比我们的公司有前途的多。我一直没有弄明白的是:她到我们公司上班,到底是上帝的安排,还是人为的故意?我想不明白,一直在心里悬着。
本来玉娟想留下来跟我一起住,一起上下班。但是我住的地方离她现在的单位太远,她又怀着孩子,怕过于劳累,还是让她回家比较妥贴一点。还好她比较听话,没有费多大的麻烦。
我到了公司,整理了一下思绪,重新理了理工作上的事情。我又开始将自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到吃午饭的时候,没有见到小谢来找我。看样子是真的生我的气了。虽然我有错误,但错也不全在我呀。你要是不跑到我的床上,还把自己的内裤脱了,我怎么也不会那么干的呀。但是后来一想,不管怎么样,强J是不对的,何况人家是第一次,就遭如此虐待,尽管是心里想着和我好,但让一个姑娘家接受起来还是有些困难。毕竟这种生活在她们的心目中是无比神圣和美好的。我想我应该找个机会跟她道歉。尽管我无法对她的将来负责,修补一下关系还是必要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都是在一个公司里混生活的人。
我到了员工餐厅,打了饭,做下来吃。我们部门的老王(王喜林)看我一个人,就搭讪着过来了。
“哟,自己一个人吃啊,我来陪你,经理大人。”他依旧是那副没有正经的姿态。
“千万别叫我什么经理,还是叫小李听起来的舒服。对了,”我压低了声音,“你消息灵通,今天有没有什么最新消息?”我这么问着,心里却最想知道关于小谢的消息。我总不好直接到人力资源部去找她或者问其他什么人吧。
“消息是有。只是说出来怕你难过……”他吞吞吐吐的卖起了关子,妈妈的,调我胃口阿。
“什么消息?我都金刚不坏了,你怕什么?”我催促道。
“呃……那就告诉你吧。知道人力资源部的小谢吧,就是经常和你吃饭那个,她出车祸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差点昏了过去。
•“你说什么?小谢出车祸了?”我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旁边的吃饭的同事都诧异的朝这边看过来。其中一个人事部的小伙子经常和我开玩笑。他看了看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李经理你还不知道?我以为你早知道了呢。她好像是在5号出的车祸吧。据医生说好像出车祸的当天她的情绪不太好,在出车祸的前好像喝过好多酒。”他的话每个字都重重的击打在我的心脏上。妈的,如果这么说来的话,她的车祸是因我耳引起的了。我却如此逍遥的和另外一个女人过得其乐融融。想到这,顿时感到心脏一阵阵的被人揪着般的难受。饭是在吃不下去了。我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王说我吃饱了。而后离开了餐厅。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下午是怎么过去的。我坐在办公室的靠背椅上,心思却周游在无边无际的黑夜。我不知道我要对小谢的车祸负多少责任,但我肯定是难逃干系了。如果谁说她是我害的,恐怕我也无法反驳。
我真该死。当时应该跟出去看看她的情况,怎么就那么大意呢?要是我拉住她,跟她道歉或者安慰一下什么的,或许不至于到此。可是现在,一个活生生、温情脉脉的女子已经躺进了医院的病床,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我收拾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就匆匆的离开了公司。在电梯里,居然遇到了我的人事部经历老黄。我们寒暄了几句,他好像想和我说什么,但终因我心不在焉,他没有问。等我已经坐在出租上的时候,才想起忘记问小谢住的是哪家医院了。
我拨通了小谢的手机。等听到“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时,才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坏掉了。人家已经车祸住了院,哪有打电话问她本人的道理。
我又拨通了王喜林的手机,得知小谢住在人民医院。想知道哪个病房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了。看来我只能到地方再查了。
到了医院,从护士那里查到,小谢在重症监护室,属于特护病房。由于小谢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没有醒过来。我想去看看小谢,却被护士拦住了。她现在需要休息,需要独立的空间,禁止所有的探望。
“我就看一眼,你只要让我看到她一眼,行吗?我可以不进去,在窗子外面看,好不好?”我这么哀求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妈的,什么时候混到这个地步了,连护士也哀求起来了。
“你是她什么人?!她爸爸妈妈才看了一眼呢,别人无论是谁都没给探视过。现在病人一直不愿意醒来,你去看不是添乱吗?”妈的,这个护士真凶,虽然才不到三十岁的年龄,牙齿倒是咬死人不带血。
“我……我……是她的朋友。”我吞吞吐吐的。不说则可,这一说,又招来一顿骂。
“朋友?亏你还好意思说。谁有你这样的朋友谁算是倒了霉了。你是怎么照顾你的朋友的?要不是你的朋友喝了那么酒,怎么会出车祸呢?你是怎么做朋友的!”妈的,这一通骂,让我的脸火辣辣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妈妈的,看她长得也倒像个文静人,怎么骂起人来这么疯狂呢。是不是她也有过被人抛弃的经历?可能。
但我嘴上却不敢表露任何的不恭,那样只会招致更多的非难。
“是……您骂的是。可是现在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啊。我倒是希望出车祸的是我。”我言辞恳切,可她似乎并不想饶了我。
“你出车祸?你也不用咒自己,外面很多车等着你呢。你出去就可以满足。”妈的,我得罪你哪儿了?,士可杀,不可辱。
“喂,你话掌握些分寸。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要是病人的情况确实不适合探视,你用得着给我上课么?你这样的护士我见多了,让别人甩了也犯不着拿我出气呀。”我现在才发现,火山要是爆发了,还真能让人烧成灰烬。这一说,她突然崩溃了似的,大哭着跑进了值班室。旁边另外一个护士马上跟了进去,估计是劝解去了。
一个年老的护士走过来,看上去很慈眉善目的那种。
“年轻人,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可你也不能那么说她一个小姑娘啊。你这一次戳她伤疤上了。你要见的那个病人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啊?”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妈妈的,小谢到底算是我的什么人?我弄不清楚。同事?好像又有些男女的恩怨。可是,普通朋友?似乎已经超越了那个界限。那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呢?
“到底是不是呀?”
“不知道现在算不算了。她肯原谅我么?”我嘟囔着。说这个,心里缺乏底气。
“唉,你们年轻人动不动就斗气,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可好,她好像很不愿意醒来。按照正常来说,她应该早就可以醒来了。”这个老护士说的我有些听不懂。什么不愿意醒?人还有愿意不愿意的说法?
“对不起,阿姨,我不懂。她为什么不愿意醒啊?”
•“怎么跟你说呢?这是个医学上比较复杂的问题。打个比方吧,你早晨的时候按照正常情况来讲,你已经醒了,但是你心里面很不情愿醒,还想继续睡,那么你的大脑就会在这种心理作用下继续昏睡。她的情况好像就是如此。”
虽然解释的还是不那么完美,但大意我还是弄懂了。小谢是回避着什么才不愿意醒来,或者是醒了耳假装继续昏迷着。她在回避我?还是回避被我强J了的现实?她不是喜欢我么?为什么和她做了那事反应会如此强烈?是不是我让她瑰丽的梦想破灭了?
唉,都怪我牲口一般的行为。在心里鄙视自己N回,可是也无法抚平她内心的创伤啊。
现在我又能如何做呢?
“那如何才能让她醒过来呢?她的外伤重不重?”
“她受了中度脑震荡,应该对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大的影响。胳膊轻微的骨折。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关键是如何让她醒过来,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治疗这种病人都是什么方法呢?”我很想知道,或许帮助她醒来,重新回到这个多彩的世界,我心灵上的愧疚才会减轻。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这话让我听着怎么这么汗呢。那么说这个铃是我系的了,那解铃也需要我来做了吗?妈的,这些庸医,救不好病人居然还把责任推卸到了我的身上。但仔细一想,或许这种病人只能这么治疗吧。
那我该怎么做呢?去唤醒她?那么我是谁?我是她什么人?她家里人要是知道是因为我才导致他们的女儿伤成这个样子,世界将会如何呢?要是林玉娟知道了我干了这么多“好事”,还会嫁给我吗?妈的,脑子越想越乱。
“要是她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有什么危险吗?”我不安的问那个年老的护士。
“那倒不会。现在一直给她滴注营养液,就是多睡些日子。不过要是太久醒不过来的话,可能就成了植物人了。”这个结论像一颗BoB!!!一样在空气中爆炸,将我的侥幸的心理炸的粉碎。我要让她成为植物人?那不是罪孽吗?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
“你让我看一眼,好不好?”我哀求道。我不知道我看她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我根本就看不清楚我自己。
“呃,可以,但你要答应,远远的,不准超过一分钟呀。我这可是违反工作纪律的。”听到上帝终于开恩了,我一个劲儿的点头。
•这个护士阿姨带着我在医院大楼的过道里左转右转,上了楼梯,而后又左转右转,终于在一个门口前停了下来。我看了看上面的门牌:重症特护病房。她轻轻的将门打开,而后回头向我一摆手,示意我进去。我轻手轻脚的走进这个病房,心里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我想见到她的样子,像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可是心里却又有些害怕见到她的样子,怕她变得面目全非,不管我是否真的喜欢她、爱她,毕竟这祸患是由我而起的,如果她变得的面目全非,我的良心会不安的。那我将来的路又如何走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脚步就踌躇了起来。但还是往前迈着,尽管这速度似乎是跨越时空,似乎是一次艰难的旅行,终究还是向前迈着了。
病房内的情景渐渐在我的眼底复原为完整,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她的胳膊打着石膏,头上缠着一些绷带,身上盖着床单,我无法确认身上是否有伤。好在她的脸蛋是没有任何遮掩的,我可以看得见她的面容,除了那面容平静的像深海的水一样,其他看不出什么异样。难道这就是长睡不醒的样子么?
我想走近些仔细的端详一下小谢的面容,但被护士制止住了。我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这个让我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和态度对待的女孩,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受,或许是一种过于复杂的麻木吧。
我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小谢的时候,护士拉了一下我的衣襟,示意时间已经到了,让我出去。我用祈求的眼神看了看她,见没有缓和的余地,只好黯然的离开了那个房间。临转身的时候,我还好好的看了看她一眼。护士在我回头看小谢的时候,叹了口气。
•“她能康复么?”出了病房,我问正在轻轻关病房门的护士。
“这个也难讲,要看她自己的意愿了。如果要这么僵持下去,找不到解开她心结的方法,可能就永远醒不过,成为植物人了。如果有人可以解开这个结的话,随时都可以让她醒过来。这个奇迹就不是我们这些医生护士能够做到的了。”
“那她的爸爸妈妈有尝试着做这些吗?”
护士摇了摇头。
“没用的。她的妈妈都呼唤了她一天一夜,眼睛都红肿了,也没有什么作用的。看来这个问题并不是她的亲人能解决的。”
“那您的意思是……”
“只有让她喝很多酒的那个人才能解开这个结!”护士的这句话,有如一根尖尖的针刺在我的心脏上,让我整个身躯都为之一阵的疼痛,甚至要收缩至无。难道只有我才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吗?要是她真的醒不过来,成为植物人,那罪过不就都落在了我的身上了吗?那我就是罪人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的心抓紧否定了刚才的推断,她会自己醒来的,她只是需要时间自己说服自己,她会的。我坚信她的生命力。
我谢过了护士,离开了医院。离开了这个生死之地,却远没有离开生死之事。我难道真的要为小谢的事情负责吗?我要是把她唤醒,那事情又该如何收拾?她的父母会怎么看我?我将来又该做什么选择呢?
…… 捡个美女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