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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敛当然不信,善意的提醒他,“除非你把杨景妍抢了过来,不过,那也是顾漾的事情了,楚列是不可能会因为其他任何的女人而被你吃死的!”
韩棠的脸上邪恶的微笑加深了,他说:“如果不是女人,而是孩子呢?”
齐敛这下真的有些惊到了,“孩子,什么孩子,你什么意思呀?”
对于齐敛的问题,韩棠只是微笑,并没有回答,他优雅的端起酒杯来,对于台上飞吻过来惹火的表演者敬了一下。
见他这样,齐敛更急了,“喂,韩棠,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楚列有了孩子?那你又
为什么要抢走他的女人呢?”胡猜乱想到这里,齐敛似乎突然明白了过来,他惊恐的看着韩棠,“难道,是那个女人怀了楚列的孩子,然后,她又在跟你交往?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楚列是不可能会允许你们的?”
韩棠对于齐敛的想象力还是有点儿佩服的,他淡淡的反问,“可是,如果楚列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然,那个女人跟韩棠交往,楚列当然肯定不会反对!
但齐敛还是觉得有些不对,“那个女人既然怀了楚列的孩子,就算楚列不知道,难道她不会告诉他么?难道他被楚列甩了,然后才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为了报复他,所以,才要跟你在一起。可就算这样,她也可以打掉孩子之后再跟你一起,既然楚列甩了她,自然不可能因为他被你吃定?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他一个人自问自答,韩棠有些佩服他的想象力了。
“那个女人不重要,我说过了,那个孩子才是关键,我跟那个女人一起,我肯定不可能让她打掉孩子,而她自己,也肯定不愿意放弃这个孩子?”
齐敛还是不懂,“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愿意打掉孩子?”
“因为她爱他,得不到自己爱的男人,能跟他有一个孩子,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他的眼睛里面有嘲讽的笑意。
齐敛挫败,“可是即使这样,你又怎么能够报复得到楚列呢,难道你要像东山苦情戏一样,将楚列的孩子养大成人,辛苦栽培,等二十年之后,让他跟楚列斗?”
听了齐敛的话,韩棠都忍不住想笑了,他说:“齐敛,你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你难道不知道么,对于楚列那样完美骄傲的人来说,让他的儿子叫我一声“父亲”,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打击和报复了!”
齐敛想到楚列那时的表情,心里发颤,“韩棠,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你是喝醉了,还是疯了!虽然都是做兄弟的,我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楚列,可是你这样做,也太不道德了!”
楚列不以为然,“只要能赢他一次,不道德又怎样。而且,就算你告诉了他也没关系,因为他一定不会相信的,他一向是那样的讨厌的自大自负!”
“是么?!”冷凝的声音是来自背后,韩棠和齐敛听到声音一齐回头,就看到了脸上罩着寒霜的楚列,他的身边,是脸色惨白的关书予。
韩棠和齐敛看到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楚列的拳头已经直接的招呼了过来,韩棠被楚列狠狠一拳打倒在地,楚列冰冷的声音冷冷的飘下来,带着他惯常的骄傲和自负,“可惜,你永远都赢不了我!”
他说完,便不在看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厌恶的表情,然后,拉起书予的手,大步的离开了“梦颜”!
烈夏之夜街上的风淡了灼热,可吹拂在书予的脸上,却像是裹卷着寒冬的飞雪,内心里面,却又有隐隐的期待。
她的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因为他第一次牵她的手,还是因为刚才听到的那些不堪的内容。
楚列拉着她走得很快,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她不敢问,她太了解他了,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生气,跟他共事这样多年,他真正发脾气她也只见过一次,那一次是因为杨景妍被顾漾带走了,他大发雷霆,调动了许多的警卫,甚至还险些毁掉了整个顾家。
他通常真正生气的时候,都是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的,就像是现在这样,通常这个时候,她知道,所有的人都最好躲他五百米远。可是她现在躲不开,她从来都躲不开他,从来.......
她沉默的任凭他拉着她,跟着他的脚步没有方向的走,她曾经梦到过这一天,梦到过他牵着她的手一直一直不停的走,走过山走过水,一直走到地老天荒里面去,那个梦很真实,她记了很久很久,她记得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那道伤口,就像是一枚透明的指环一样套在那里,她还记得从前方赶过来的风吹乱他头发的弧度。梦里的场景跟现在几乎是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牵手,头发飘起一模一样的弧度,甚至,无名指上一模一样的伤口。这也仿佛还是一场梦,可是那一次,她是笑着从睡梦中醒过来的,但这一次,她却几乎是带着绝望笼着泪水坠入到冰冷的梦里的。
他走得很快,她渐渐跟不上他的脚步,她觉得吃力,最近她的体质似乎变得脆弱了,她又有想要呕吐的冲动,可是她极力的忍耐,忍耐了地老天荒的一路,终于渐渐听到了河水的声音。
河边,乱石堆叠,杂草繁茂,灯光隐隐,河风猎猎。
她真的走不动了,她从来都没有走过这样长的路,她慢慢挣开他的手,站定,然后,喘息。
他这时才转过身来,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在他面前的她这时像是一个做错事等着惩罚的孩子,她低着头,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瞒下去的可能,所以老老实实的认错,“对不起楚总,这件事情,我不该瞒你,是我的错,可是,韩棠所说的那些,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知情!” 冷少的罪孕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