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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然把妈妈带进自己的新房子,老太太一踏进门,这摸摸,那瞧瞧,高兴得合不拢嘴,她问修然:“妈住哪一间呀?”
修然乐呵呵地说:“三个卧室,你任意选。”
修然妈妈高兴地问:“当真?”
“这还有什么假呀!”修然两手一摊,朝妈妈笑说。
老太太此刻俨然成了皇太后,她把在她眼里如宫殿般的房子看了个遍,最后,却选了最小的次卧。她把自己的包袱拿进去笑说:“妈还没有老糊涂,还不至于把那最大的选给咱自个儿住。妈之所以问你,是想看看你小子是否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娘的崽。”
“妈,瞧你这话说哪里去了。”
修然妈妈把自己的卧室稍微收拾了一下,走出来说:“修然,你那俊俏媳妇怎不见人影?”
“她在忙。等忙完了自会到家看你。”
“修然,眼下,你在这京城也把脚跟站稳了,给咱老李家长脸了。如今,我们房子也有了,妈瞧着,看你今年也是否把婚结了。等明年,给妈养个大胖孙子,我也好趁身子骨还硬朗,帮你们带带孩子,免得在家吃闲饭。”修然妈说。
修然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说:“瞧把你急得。你就不想过两天安生的好日子吗?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修然妈是个闲不住的主,坐了一会儿,就拿起拖把,把房子的里里外外拖了个遍。修然是拦也拦不住,只好随她。
晚上,华灯初上,京城的夜晚一片辉煌,修然因回老家接母亲,已经一周不见雨寒了。吃过晚饭,他对母亲说:“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看看雨寒。”
“去吧,去吧!也该去看看了。”
获得了母亲的许可,修然兴高采烈、两脚生风地去了“蓝月亮”。
雨寒今晚又被人点包厢了,她又喝得醉醺醺的。一个四十来岁左右的大叔悄声对她说:“小姐,我看你不是这夜场池中之物,你年纪轻轻的,何必非要陪酒为生。你可以选择更好的生活方式,如果你跟我过,保证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说完,两只色迷迷的眼睛在雨寒浑身上下打转。
这样的话,雨寒不知道已经听了多少次了。她是酒醉心明白,她知道,这些表面的绅士君子,打着带她“脱离苦海”的旗号,实际上就是想包养自己,让自己做他们的“小三、小四、或者是小五、小六……”
她只好假装醉得一塌糊涂,频频举杯,呵呵傻笑。
林芳总是不失时机的出现雨寒面前,替她把那些接二连三倒来的酒,用自己的计策,喝得一干二净,让那些客人连声叫好。
几个客人终于在林芳的巧笑倩兮、伶牙俐齿中喝得人仰马翻,个个尽兴而归。那个大叔临走时,还把色迷迷的目光停留在雨寒身上打转。林芳急忙推着他,作势附在他身上,风情万种地说:“空了再来啊!”
那人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心有不甘的离去。
雨寒冲进卫生间,用林芳教她的方法,把喝进肚里的酒,全吐了出来。然后,她用冷水拍拍自己的脸,似乎才好受点。
她和林芳刚走出场子,李修然就跑了过来,他揽住雨寒,心疼地说:“这工作还是不做了吧。”
雨寒说:“再给我点时间,等攒够30万,够还债了,我就再也不踏进这夜场的大门了。”
“今晚去我那里吧,我妈来了,想见你呢。”修然说。
穆雨寒没有拒绝李修然,她想,修然母亲初来咋到,自己不去见见面,也说不走,她就给林芳吱了声说:“姐,那我今晚不回家了。”
“见色忘友的东西,去吧!”林芳开玩笑说。临走时,她又补充一句:“李修然,你要是欺侮了我家妹子,小心我剥了你的皮呀!”
修然笑着应到:“要剥我的皮,也要我家这位答应呀。你说是不是?”说完,他把目光深情的投入到雨寒的脸上。
雨寒却没有应声,她此刻却在想着什么。因为,她刚才仿佛看见在车场有个熟悉的黑影一闪而过,这个黑影几乎每晚都会在她散场时出现,但却又不靠近她,只是远远的目视她。那情景仿佛是在跟踪她,但却又从来没有妨碍她。与其说在跟踪,不如说在暗中保护她。穆雨寒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这样关心她。
李修然见穆雨寒神情凝重,就按了一下她的肩头说:“想什么呀?”
雨寒这才回过神来,忙与林芳道别,然后钻进修然的车。
李修然轻车熟路,载着雨寒扬长而去。
“蓝月亮”的车场里,汪雨泽蹙着眉头,靠在自己的车上,为自己点燃一只香烟,狠狠的猛吸了几口。
秦远这时走近他,说:“雨泽,你这是何必呀?这段日子,你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要不,你干脆向那丫头挑明。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直接告诉她,她妈妈转院、换肾都是你一手操办的,我就不信感动不了她。我还是那句话,这京城,以你汪雨泽的家世、还有这副好皮囊,你要找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呀?偏偏为了个村姑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秦远,我也不想这样呀!可这丫头对我来说,仿佛她给我下了蛊,我的灵魂都被她牵引着走了。每晚睡前,我都会想到她那倔强、不屈不挠的样子。不看见她,我会担心她,不远远的守着她,我怕她被夜场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欺侮了。秦远,这是爱吗?告诉我,这是不是爱。我今年27了,从来没有这样关怀过一个人,想念过一个人。现在,家中又在紧锣密鼓的为我操办婚事,我们全家,都把欧阳冰焰当准儿媳看待。年前,如果我还没有获得这丫头的芳心,我会被我家人安排与欧阳结婚的。可是,我对欧阳,只有哥哥对妹妹的情分。秦远,我该怎么办?”
汪雨泽无助的对秦远说。“每一次,看见李修然与穆雨寒在一起,我都冲动得想把那小子碎尸两段,以解心头之恨。可是,我知道,我那样做,只会让穆雨寒离我越来越远。”
秦远沉思了一下,说:“我听林海说,穆雨寒一直以为是李军幕后给她妈妈转院做肾移植手术的。所以,这丫头现在在蓝月亮拼命的陪酒,只想攒够30万,然后还给李军。要不找个合适的时机,我把你帮她的事情说了,以免她再在夜场拼命的喝酒。另外,你家里安排的那场婚事,你先不要急,到时再说。实在不行,到时我帮你。”
汪雨泽听秦远这样说,眼前一亮,抓住秦远的肩头激动地说:“你帮我,你怎样帮我,说来听听。这个事情已经把我急得如困兽一般了。”
秦远说:“先把穆雨寒的心摘过来再说其它。”
秦远的一席话,让汪雨泽绝处逢生,他仿佛看到希望的火光。
修然把穆雨寒带回家里。他轻脚轻手的用钥匙开门,唯恐惊醒了他妈。等两人蹑脚蹑手的进了屋,刚打开客厅的灯,就赫然看见修然妈妈端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有睡。
李修然和穆雨寒都有点吃惊,修然走近母亲说:“妈,这一夜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雨寒也怯怯地喊了声:“阿姨好!”
修然妈说:“俺一大把年纪了,瞌睡少。倒是你们年轻人,正是瞌睡多时,怎么这时才从外边回来。是闲我这老太婆碍眼,故意躲着吗?”
李修然听出了母亲的不满,连忙说:“雨寒今天工作忙,下了班,我们又在外边兜了一转。”
“是吗?忙什么工作呢?一个女孩儿,总是熬夜工作,不是个法呀。哪有大姑娘三更半夜还在外忙的道理。以后,在我们老李家过日子,就不兴这么晚才回家。”
李修然的母亲多年守寡,所以,性格强势。她以为,现在自己的儿子这么有出息,却为了等媳妇归家,熬到这样晚。她觉得,雨寒有点折磨修然,所以,想给雨寒一个下马威,以免将来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被媳妇牵着鼻子走。
穆雨寒不知来由的被人训斥了,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她想着老人也是一番好心,也没有言语。但是,心下却想,自己以后这工作就麻烦了,因为,夜场的工作就是这样。想到这里,她的眉头有点紧缩。
这时,修然母亲却问:“雨寒,上次我们匆匆见面,我也来不及问你在哪工作,能告诉阿姨你在哪里工作吗?家中都有些什么人?合适的时候,我与你家人见个面,再准备个时间,把你和修然的婚事办了。”
穆雨寒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与李修然母亲一见面,居然会被这样问。
雨寒嗫嚅着,目光有点躲闪。
李修然赶忙打哈哈解围说:“妈,这么晚了,你查户口也不用忙这一时呀,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让你和雨寒家的大人见面。好了,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舟车劳顿的,先睡觉吧。我和雨寒也要休息了。”
李母见自己的儿子这样说,穆雨寒又不作声,心下疑窦更生,她想:这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不然怎会这样躲躲闪闪的。她心里当时一个激灵。在老家时,她常听说,许多农村的姑娘在城里“淘金”,靠的是肉体和青春。看这孩子俊俏的模样,又三更半夜才归家,莫非也从事那方面的工作。这一想,老太婆更是不得安生。但是,自己才来,也不好深说。她就说:“好吧,时候不早了,大家都睡吧。雨寒,你不要怪阿姨话多,等你以后做母亲了,就知道我的心境了。”
修然妈进了自己的房间。雨寒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李修然安慰她说:“别把妈的话放心上,将来你是和我过日子,又不是和我妈过。”
“可是,我这工作,一时半会儿还不敢丢,要想攒够30万,还需要一些时日呀。我怕你妈知道我是在夜场工作的,就会轻看我。”雨寒说出自己心中的顾忌。
“想那么多干啥,这不是有我吗?”李修然将穆雨寒揽入自己的怀抱说。
“可是,她是你妈呀,我不得不顾忌。”
“哈哈,那你是嫁我还是嫁她?”李修然故意逗乐说。
“谁说要嫁你呀?这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呢。”穆雨寒转忧为喜的说。
“好呀,人在曹营心在汉,说说,不嫁我,还想嫁谁?”李修然用手哈雨寒痒痒说。
“别闹了,我要睡了。你说,给我哪间房?”雨寒被哈得有点忍不住了,她扭住修然的手说。 许我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