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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雨泽闭上了眼,痛苦地说:“欧阳,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我现在只想知道露露是怎样步步为营的找到汪家的。秦远知道,当年为了阻止露露怀上我的孩子,我在北京布下了天罗地网,可是,最终,她还是用了金蝉脱壳之计,居然从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逃走了。我一直感觉,她的背后仿佛有人在支持她,不然,她怎么会跑得那么麻利顺当。看来,我一直被这个女人算计着。”
“雨泽,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秦远若有所思的问。
“爷爷怕她狗急跳墙,在家里兴风作浪,叫我自己先稳住阵脚,我今天出来,她还问我去哪里,欲要跟我来,我说我自己出来为她看嫁衣,婚纱,她才让我走了。她现在就做着要当汪氏总裁夫人的梦。爷爷不想默尘小小年纪经历人间太多的心酸,所以,在对处理露露的这件事情上,他总是小心翼翼。否则,我们汪家,要让这样一个女人去留,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雨泽说。
“她一直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吗?那就给她吧,雨泽哥,爷爷不是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你就说要举办婚礼,叫她空欢喜,实质上,你开始着手准备的是你和穆雨寒的婚礼,好吗?你病中的日子,你失去知觉的那些日子,我已经看出了,穆雨寒对你的情感,雨泽哥,走到今天,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现在和秦远可以说是举案齐眉、琴瑟相合,所以,我也希望你过得好。看着你们俩分道扬镳,天各一方,明明是有情人,却成不了眷属,我也心里难过,如果世上有后悔药,那么,我一定吞下,可是,没有。所以,露露既然出现了,经历了这么多,她还居心妄想,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了。她可能得了失心疯,心底的欲念太强烈了。雨泽哥,好好的爱穆雨寒吧,的确是一个值得你用一生去珍惜的女人。这些年,不管你在何方,她都固守着心灵,一个人默默为你生下土豆,又将他养了那么大,从没有到汪家门上喊过苦,邀过功,她是有苦往自己肚子吞的女人。爱也好,不爱也罢,她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对你的挚爱。”欧阳冰焰说。
汪雨泽听见欧阳冰焰这样说,他的脑际又飞旋起来,他不知道今天回家,又该怎样去面对这两个女人。——一个是痴心妄想,妄图天下不大乱的人,一个是情真意切,渴望真爱永远,一直默默付出的女人。
秦远见他陷入了忧思,不由好笑,拍拍他的肩膀:“雨泽,把当年力拔山兮气盖世,独爱虞姬的气概拿出来。还记得你当年为了追求穆雨寒,豪情壮志的吟唱: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人世间有百媚千娇/我独爱爱你那一种/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人世间有百媚千娇/我独爱爱你那一种/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在秦远的歌声中,汪雨泽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和秦远游戏人间的年月,那时,他们青春年少,天不怕、地不怕,几个公子哥儿,成天游山玩水。为了穆雨寒,他曾经和秦远成天布守在夜总会,唯恐她被别人欺侮。他还记得,穆雨寒多少次,为了多挣点钱,喝得烂醉如泥。
他在夜总会的角落,静静的观望她,只为她不受人欺侮,想到这里,汪雨泽的心隐隐作痛。
欧阳冰焰看见他目光深邃,如大海一样,仿佛要把海底的世界都尽收眼底,她不由说:“雨泽哥,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和穆雨寒的未来一定会更好的!”
“经过了这么多,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接受我。我现在,居然有点害怕面对她了。”汪雨泽说。
欧阳冰焰一笑:“我和秦远都经历了那么多看似放不下的感情,现在不是好了吗?我们不是照样在过日子,秦远的小妈辛宛露不是照样和她老爹过得好好的吗?所以,你们一定也会越来越好。我听说,穆雨寒现在被委以重任,执掌你们汪氏了。娶了这么一个有本事的老婆,雨泽哥,你就偷着乐吧。以后,她不仅可以相夫教子,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至于露露,你可以像以往一样当她为空气。”
“我每天一回家,她就会橡皮糖一样粘着我,让我想去看看穆雨寒母子都无法脱身,她总会想出办法,让我留在她身边,不去穆雨寒的小院,长此以往,穆雨寒母子对我只有疏离和冷漠呀!小土豆那天就说我不是他爸爸,这么久不关心他们母子,我百口莫辩。秦远,我现在真想搬回以前的别墅,然后,把心同和土豆接到那里,穆雨寒每天从公司回来,也可以住进那里。那样,我就六根清净了。可是,我要是那样做,就把这个烂摊子甩给爷爷了。爷爷希望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所以,我就只有留在汪家大院,有时,我感觉筋疲力尽了……”雨泽支着自己的额头,有点痛苦道。
欧阳冰焰看着她,不由好笑:“雨泽哥,你当年不是把我玩于鼓掌中吗,当年,我那样求你,你还是把我丢在一边,告诉我,此生,你非穆雨寒不娶,现在,你是怎么了?前怕狼、后怕虎的!莫非那个露露还能把你吃了?”
汪雨泽看看欧阳冰焰:“她那样门第出生的女子,已经把尊严什么的放弃了,我现在害怕她狗急跳墙,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情,所以,才这样!”
“哈哈,雨泽哥,早知道你怕这一手,当年我就该给你唱这一出,这样,我今天也成了汪雨泽的太太,汪氏的总裁夫人了哈!”欧阳冰焰打趣。
秦远听到这里,不由怒目而视:“秦太太,你说什么呢?怎么现在学会了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了,怎么,想和我的发小旧情复发了?也不问问为夫愿不愿意?”
汪雨泽看着这对琴瑟相合的夫妻,不由笑道:“你们俩不要在我面前打情骂俏秀恩爱,知道我今天此行的目的,不为我出谋划策,却在这里说风凉话,欧阳冰焰,哥现在要请你出马,解铃还需系铃人,露露是你请来的,哥现在想请你把她请出汪家大院,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当年,你有本事把她请进汪家大院,我相信,你就有本事把她请出去,怎么,可以吗?” 许我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