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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成小送问,难道他也能想到痕迹中的拳脚?
龙威闻声回过神,道:“我是在想,当年没有这么多痕迹,后来是谁创造出来的,是真是假?”
“这个就不清楚了,爷爷从未说过什么。”成小送淡淡的道,确实没听梁笑仁说过些什么与痕迹相关有用的事。
“哦!咳咳……”龙威一连串的咳嗽起来。
龙龙龙忙扶住,“小送,我看我和爸该走了,你的那一脚踹的我爸不轻啊!”
“好吧,那你们早点回去吧,养好伤势,别让自己挨受痛苦,当时我控制不住,真是对不起!”成小送惭愧的道,一系列的因素,慢慢的相信他。
“小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我一定尽力而为,我先送爸爸回去了!”龙龙龙道,“对了,东、北关那边的事,我爸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谢谢!”成小送送走了父子俩,独自一人又低落了,蹲在屋东看着那棵小桃树发呆……
下午,接到向东流电话,说有事需要去一趟,成小送本想到紫晶街去看看酒店,无奈之下转弯走往站台乘公交车去市里。
刚下公交车,向东流停车相迎。成小送坐上车问:“怎么样?顾警司没把向伯伯怎么样吧?”
向东流吁口气,边开车边道:“暂时停职,有可能被革职。我还好,顾警司有紧急的重要任务交给我,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这事对我大大有利,事成之后可以向顾警司求求情,赦免我爸。同时,他还主动提出找你来护送,也给你个机会。”
成小送气恼的道:“哎,大家没犯法吧?姓顾的怎么硬说我们有罪?简直不可理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再说了,如果他随意抓人杀人,上面知道了肯定会追究责任的。我想过了,这个任务主要是护送一件文物到倾国县的大博物馆,又不是给蚊子戴口罩、给苍蝇戴手套、长城贴瓷砖那么难办,只不过开车把东西送到就行了,我看他是有意让我们领功,好弥补过错,让他挽回个失误的面子,有台阶下。”
“他有这么好心肠?我才不相信呢!”
“信不信去了就知道。”
“对了,昨天那个暗地里开枪的凶手追到了没有?这可是证据确凿,纱纱的死就不重要了?”
“顾警司也为此事头疼,说那个凶手负伤逃跑了,警方已四处通缉。”
到了警局,两人直往顾警司办公室,顾警司哈哈一笑,道:“向东流,成小送,我最看重的就是你们两位了,这个任务必须在夜晚行动,避免让人劫车,否则的话我的饭碗不保,你们也一样。”
成小送冷冷的道:“你让我来只是为了你的饭碗?真是用心良苦!好了,我不接受,你找别人去吧!”
“哪里的话!”顾警司忙挽留的道,“别冲动、别冲动,这件文物价值连城,是古墓王陵被发现,所挖出来的,经过国家批准,将此物留在本市的大博物馆收藏,特地下达护送令,秘密运去。”
成小送有疑点,问:“是什么朝代的什么文物?你为什么不找别人来护送?”有这么容易的功,你会交给我吗?这句话没说出口,总之是不相信,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阴谋。
“是什么朝代的就不清楚了,专家未辨别出,是一把古刀,总之历史悠久,找你们两人来护送我才放心,才可以安全送到,找别人送丢了的话,后果不堪严重。”
“谢谢顾警司对我们的信任,一定不误所命!”向东流感激的致礼。
“你找别人送吧,我不是你的手下!”成小送再次拒绝,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只要你的1207代号在册子上,你就是警方的人,成小送,我知道你不相信,请随我来!”顾警司为了让他相信,决定带他去眼见为实。
成小送又想拒绝,向东流扯扯他,道:“小送,去看一下吧,也好有所了解,方便护送。”
来到库房,顾警司打开长方木盒,道:“你们看,这就是文物。天一黑你们就出发,押运车也备好了!”
成小送看一眼锈的不能再锈的破刀,几乎就是铁锈制成的,道:“什么狗屁文物,这破铜烂铁送去大博物馆,让人笑掉大牙!”心下则在暗语:“好啊,想用这破烂来浪费我时间,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总觉得奇怪,不生我的气,竟如此善待我,挟持你放走龙威一事只字不提,看来护送文物其中必定有诈,好,我就答应你先,找点证据来和你算帐!”
向东流笑着道:“古董就是这个样,越破越旧才值钱!”
成小送道:“好,没问题,不过我希望顾警司别为难向局长了!另外,车就不用顾警司*心了,我喜欢坐东流的车。”已悄悄聚精会神看透盒子,确定里面无可疑之处,向东流的车当然最安全了。
顾警司一愣,忙又哈哈大笑,道:“好,一切随你们的意,只要将文物安全送到地点就行。任务完成,我会将之前所有事化为干净,就当从未发生。天一黑,你们就出发!”又叫来两名警察将盒子打包好,“你们可以先作准备了,别挨到时间才忙手忙脚的,目的地会有人接应!”
“东流,把它带上!”成小送道,顾警司不说,也会这么做的,以防他暗地里动手脚,这所谓的“文物”,恐怕连收垃圾的都不要。
待两人走后,顾警司阴阴一笑,道:“你们俩不亏是我的好助手,轻易瞒过了成小送的眼睛!”
两警察喜形于色,左边的道:“顾司放心,只要一打开盒子,他们就去见阎王了!”
时间过的真快,不一会功夫天已经黑下,成小送背着长方木盒坐上向东流的车。行驶十几里路程,成小送让向东流靠路旁停车,道:“他让我们天黑出发,我偏要等到半夜,东流,我们在车上小睡一会,养精蓄锐。别多问为什么,听我的就对了,除非我真的看错了他,有菩萨心肠!”
“好吧,一切由你作主,我来护送文物只是个配角。”向东流虽不知其中原因,但相信成小送,凡事小心谨慎是对的,没有十足把握的事不能盲目去干。
“这话怎么讲?”成小送问。
“本来呢,这个任务是交给你一个人的,后来呢,我要求加入你的队伍,两个人有个照应嘛。哎,你口口声声说这文物是破铜烂铁,要么打开一看究竟,说真的,我可不想为个假货冒险奔波。”
“哎,这盒子是他亲自命人打包的,我估计他是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还有,这打包结的样子他肯定有数,所以呢避免他再说三道四的,我坚决不打开。吁,事情依稀,送这破铜烂铁偏偏找我来送,不知他玩什么花样,还好,我顶得住!”
“我真的搞不懂你啊,到底从哪看出来不对劲的地方?我倒觉得,顾警司这次是想帮我们,哦,是表面上,一是给他自己台阶,二是免去我们的罪,也就是收回他自己所说过的话,两全其美!我就说嘛,如果与黑道上的人见一面就是勾结,那所有人不被抓完才怪呢!”
“可疑的地方多呢,一口气说不完,你见过这破铜烂铁出土的现场吗?没有是吧,我怀疑不知从哪里垃圾堆捡来的。”
“没见过,倒是听说了,就是前几天的事,一个古墓王陵被发现,进行挖掘,出土不少文物呢,已有不少文物送去大博物馆了。这次,他为什么让我们送个破烂去?”
“传说,只是个传说,为什么送个破烂,到了目的地就有答案了。睡吧,睡会!”成小送闭上双眼,轻松自得的睡着。
向东流摇摇头,“少见,有要事在身,竟如此松闲自若,佩服佩服!”便也闭目养神。
两人一觉睡醒,已到了十一点半,成小送伸个懒腰,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真舒服,我都不想醒过来了!”向东流开车道,“现在出发是不是安全了?我不相信他会有意为难我们,有你我这个黄金拍档一定能化险为夷!”
“不一定,先走再说吧,我希望是我错了。”成小送淡然无味的道,自己怎么老是让人看中?觉得够累的!
约三分之一路程过去,未发现任何异样,向东流道:“看来不会有什么事,一路顺风啊!”
“别得意忘形,才走了这么点路,困难往往在最后才发生的!”成小送沉声的道。
“你好像对顾警司了如指掌,是看穿了他的心机,还是抱有偏见或多虑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经过几次的接触,以及他所作所为,我看出他不是省油的灯!”成小送道,心下则暗想:当年解雇了爷爷,我看不仅仅只是因为爷爷与煞狂老头有来往那般简单,这事还未找他问个清楚呢!
夜半,路上的车辆较少,当行入一条窄道,更是见不到其他什么车辆,顺着路穿入一片树林,由于雾气的迷漫,向东流减慢了车速,这环境促使成小送提高警惕。
然而,车行了几分钟,向东流立忙急刹车,一阵尖锐的刺耳声,车身斜横路中央,因为前方闲置着三块看上去不是很大的石头。 霸煞狂尊